《進行時》這期節目的播出之后, 磕得最起勁之一的人還有司雨。
司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大嫂周茵居然從高中的時候就暗哥了!
而據司雨所知,哥司一聞也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暗大嫂周茵了!
這是什麼絕的雙向暗啊!
偶像劇都沒有那麼好追的!
節目里, 周茵對司一聞的表白來得猝不及防,磕糖的人觀眾包括司雨都跟過年了似的。
不過讓司雨失的是,老哥居然對于周茵的表白居然并沒有第一時間給予熱的回應。
司雨都想打電話給老哥咆哮:明明你也從高中的時候就暗大嫂了!你居然不主表白!你算什麼男人啊啊啊啊!
這麼一想,司雨就想立即把當年哥司一聞寫給大嫂周茵的明信片曝!
如此一來網友也都會知道一切,讓cp磕糖來得更猛烈些吧!
可司雨斟酌再三,還是決定不能作死。
這種事要是沒有經過哥的同意先斬后奏, 恐怕會死得很難看。
司雨可不要太了解司一聞。
兄妹兩人同一個屋檐下長大,司一聞的格保守穩重,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司雨甚至懷疑, 讓哥主去告白,可能在有生之年不會實現。
司雨給司一聞打視頻電話時, 司一聞正在外面應酬。
本來司一聞也答應了周茵早點回家的,正好借機從酒局上下桌。
司雨一張放大的臉在視頻那頭怪氣地說:“哥,從現在起, 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你會后悔的哦。”
司一聞不屑嗤笑:“后悔?”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這個驕傲自大的表!”司雨說著拿出一張明信片,照著上面讀:“理想型永遠是你, 阿茵。”
司一聞的臉瞬間就變了, 沉聲詢問:“你在哪兒?”
“家里啊。”
司一聞示意司機掉頭先去司宅。
司雨心里還是有點害怕, 略微結:“哥, 你,你也不能來哦,我可還沒有跟大嫂說呢!”
“是麼?”司一聞輕笑,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謝謝倒是不用的,畢竟咱們是兄妹嘛,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司一聞主詢問:“你希我答應你什麼事?”
司雨咽了咽口水,越看視頻里哥的那張臉越覺得滲人,同樣是笑容,哥對笑的時候覺森森的。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就是想讓你答應投資我新的節目。”
司一聞揚眉:“什麼新節目?”
司雨說:“我準備做一個和運競技有關的綜藝,策劃書我都做好了的!”
也是趁熱打鐵,想趁著《進行時》大熱可以策劃新節目,這樣一來也好更容易地拉到投資以及贊助。
司雨本以為還要浪費一些口舌再和哥繼續周旋,沒想到下一秒就聽到哥點頭同意。
“好,我投資。”司一聞的聲線聽不出什麼特別。
“什麼?”司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你答應了?你連策劃書都沒看呢!你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司一聞耐著子:“這不是你希的?”
司雨也是人,深怕被忽悠:“那咱們就先簽個合約唄,口頭答應可是不行呢。”
司一聞慵懶地坐在車上單手拄著腦袋,“隨你。”
前后也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氣場強大的司一聞就出現在了宅子里,目標很明確。
然而,司雨卻并不在家宅子里。
司一聞長那麼大見被人這麼耍,他站在客廳里沉著臉主給司雨打電話,問在哪兒。
司雨示弱地說:“哥,我剛好有點事就出門了呢。”
還真當傻啊,這要是留在家里可不被哥一層皮。
“東西呢?”司一聞指的是明信片。
司雨卻說:“合約我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了,你看看,如果沒問題就簽名吧!”
一張明信片換一份投資,這筆買賣可不要太劃算了!
但司雨到底還是有些后怕,怕自己會死得很慘,所以三十六計先跑為上計。
反正這會兒是不敢和哥面對面流的。
“司雨。”司一聞耐著子再重復了一遍,“我要的東西呢?”
司雨坦誠:“哥,明信片暫時不能給你,我還有其他用途!”
“司雨!”司一聞的聲線終于起了明顯的變化,猶如暴風雨前的某種預兆。
司雨有些:“哥,你不要兇我哦!你要是兇我,我現在立馬給大嫂打電話!”
司一聞:“你想做什麼?”
司雨:“哥,我覺得你寫的明信片可以曝給大嫂,好讓大嫂早日明白你的心意。”
司一聞:“謝謝,不勞你費心。”
司雨:“別怎麼說嘛,我是你妹妹,為哥哥做點事是應該的。”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過得太順風順水了?”司一聞轉而出了宅子,掉頭準備回家。
司雨不敢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一并還關了機。
本來司雨倒也還沒覺得這張明信片有什麼,可哥今晚的反應讓忽然意識到,這張明信片對哥來說可能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像哥這種悶的人,有生之年可能本不可能跟任何人告白。而這張明信片幾乎是他整個人生當中唯一的bug。
司雨現在就是找到了這個bug的人,可得好好利用。
*
回程的路上,司一聞的思緒橫飛。若不是司雨,他自己倒也快忘了這張明信片的下落。
他想起,周茵倒是幾次三番在他面前提起過明信片的事,只不過他一直沒有太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是因為這張最終沒能送出去的明信片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再曝的意義。當年沒有說出口的話,放在現在說也更不合適。
年時的和現在不同,當時更加不堪,不忍回首。在心深,司一聞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惡心的瘋子。男人的和人的含蓄不同,他日日看著著,夜夜夢著,恨不得能夠將占為己有,卑劣地想將生吞腹。他甚至想過在他那個年齡段不該想的事,怕一說出來就會將周茵給嚇跑。
晚上九點一刻,司一聞到家。
周茵剛洗完澡出來,有些不滿地看著他說:“你不是說自己八點就能回來嗎?現在都幾點了呀?”
司一聞很抱歉,但并不解釋自己晚回來一個小時的真正原因。
他一雙清明的眼睛著周茵,將十六歲的和二十六歲的重疊。
周茵輕哼:“男人的,騙人的鬼!你今晚睡客房,不準進臥室!”
說完掉頭就要回房間,要把司一聞堵在門口。
可男力氣懸殊,周茵也抵不過司一聞,只能恨恨看著他:“你本來說好今天陪我訓練的,臨時爽約去應酬就算了,你還說自己會早點一點回家的!司一聞!我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話,我就是個傻子!”
話音剛落,周茵就被司一聞單手抱起,雙腳被迫懸空。
周茵驚呼一聲,被司一聞堵住了雙。
也不知為何,司一聞今晚的表現有一些急切。他不解釋也不多廢話,狂熱的吻下來,吻得瘋狂且霸道。
周茵簡直要懷疑司一聞是不是外面有了外遇,回家才會那麼反常。
都被吻疼了,握著拳頭捶打司一聞的肩膀,唔唔唔地抗拒。但這種抗拒似乎增加了司一聞心深的犯罪因子,他長驅直,得連反抗都了一種徒勞。
“阿茵,我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有點,還請擔待一下。
明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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