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來了來了, 帶著全新的節目又向自己的大哥大嫂下手了,而這一次還多了一個侄子。
《跟著爸爸媽媽去旅行》是一檔全新的綜藝策劃,節目設置就如節目名稱一樣, 跟著爸爸媽媽去旅行。
在司雨的節目策劃里,一共會邀請三組嘉賓,分別是老中青三代人。
老年組的父母已經年近花甲, 但他們的孩子正值壯年。
中年組的父母年紀四十出頭, 他們的孩子正在青春期。
青年組的父母年紀三十左右,他們的孩子才蹣跚學路。
司雨將青年組的父母人選定在了司一聞和周茵。
之所以會想選自己的大哥大嫂, 司雨要的不僅僅是所謂的流量,而是覺得他們很合適。
如今的司雨做節目早不需要什麼所謂的關注度,因為的節目不缺流量。想要的,是想呈現出一檔符合當今社會價值觀的東西,能夠給觀眾帶來歡樂的同時, 能夠反映當下的一些社會問題。
小周澤的出生,對于周家和司家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司雨自然也很喜歡自己的這個親侄子。
現在有事沒有事的司雨都要去大哥大嫂家里溜達溜達, 主要還是想找周澤玩。
周澤長得真的很像一個混寶寶,真人比上次周歲宴上曝的視圖更加好看可,尤其說話走路的時候更萌。
有時候司雨又覺得,周澤可真想是大哥的翻版, 安靜時的神態和氣質簡直是如出一轍。
周澤還三個月大時,有一次司雨想去抱他,剛好見到哥司一聞正在給小家伙換尿不。
居家的司大佬看起來和藹可親的模樣,手里還著一個娃, 平日里那副冷峻的樣子消失不見,攻擊值為負數。
司雨好奇地看著哥能生巧地給小家伙打開尿不,再用溫熱的巾洗屁, 最后又換上一片新的尿不。整個過程一氣呵,就跟拍某尿不廣告似的。
“哥,你也太太太厲害了吧!”司雨慨。
畢竟還未結婚,司雨對于帶娃的這一些列流程都覺來到了新世界。不得不說帶孩子可真不容易,小家伙不會說話不會表達,除了眨著大眼睛四張以外,只有哭了。
但小周澤在司一聞的手里服服帖帖的,不哭不鬧,乖乖配合老爸換尿不。
司雨這幾年工作下來,邊也接了不的男。但講真的,像哥這種長得帥又居家還能娃的真的是稀有種了。
司一聞抱起周澤坐在的沙發上,一并接過保姆遞過來的瓶開始娃。
司雨發現,哥在照顧孩子這件事上不僅有耐心,還不嫌臟不嫌累。那段時間周澤容易吐,經常吃下去沒多久又吐人一。司一聞的上經常有周澤留下的白吐痕跡,臭臭的。
和司一聞一對比,周茵簡直就是一個鮮亮麗的。
照顧孩子這件事司一聞一般都不讓周茵手,他說連自己都還照顧不好,照顧孩子這種事就給他這個當爸爸的。
周茵還真的不跟司一聞搶活干,但絕大多數時候,司一聞在照顧孩子的時,周茵總是津津有味地在一旁看著,不自覺會出一臉幸福的表。
講道理,大哥大嫂的對司雨來說沖擊力真的還蠻大的。以至于司雨經常非常羨慕。
司雨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哥,你當爸的樣子也好帥哦!”
正巧大嫂周茵走來,司雨甜地說:“大嫂,你覺得我哥這個做丈夫的咋樣?”
周茵予以最高評價:“如果可以給你哥打個分的話,滿分一百分的,那麼他就是一百點零一分!”
司一聞揚眉問周茵:“多出來的零點零一分是什麼意思?”
司雨,“當然是讓你驕傲的呀!”
司一聞并未覺得有什麼,難得反問司雨:“你呢?”
司雨一頭霧水:“我怎麼?”
司一聞一本正經:“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打算玩多久?”
司雨驚呼:“救命!”
轉而求救大嫂周茵:“大嫂,我哥這是干嘛?他什麼時候接催婚的活了?”
周茵拍拍司雨的肩膀說:“別理他。不過話說回來,你和你那個男朋友也談了好多年了吧,不打算結婚?”
司雨搖頭:“我沒有這個計劃。”
“為什麼?”
“結婚不就是一張證書的保障而已嘛?我不要那種東西,隨心所地在一起,未來會發生什麼順其自然。”
周茵點點頭,不置可否。
前段時間周茵和司一聞帶著周澤在外面用餐的時候剛好到司雨和的男朋友。
司雨和的男朋友也算是長跑。這個人也算是通瀟灑,別看著大大咧咧的,但是個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事方式,周茵這個做大嫂的當然不會干涉。
周澤滿八個月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能夠在地上爬得飛快。
有一次司雨來找周澤玩的時候,正好到周澤不小心從臺階上滾下來,不僅額頭上撞出了一個大包,哭得那也一個驚天地的。司一聞走過去將周澤拎起來抱在懷里,檢查過沒有什麼大問題也不太當一回事,倒是一旁的周茵急得不行:“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腦門都紅了,會不會腦震啊?”
司一聞笑著說:“不至于,哭一會兒就好了。”
周茵說司一聞太狠心了。
司一聞反過來說周茵過于寵溺寶寶。
夫妻二人經過一番“激烈”爭執,后來司一聞把手上的娃給在一旁吃瓜的司雨,拉著周茵回了房間。
莫約過了十來分鐘后,司一聞再和周茵從房間里出來。觀察細致的司雨敏銳地發現,大嫂上的豆沙口紅都不見了。
司雨當即腦補出了一堆有的沒的,心里慨:要是這些日常能被記錄下來就好了。不僅要被記錄,要是還有人和一起磕,那別提多快樂了。
司雨對于《跟著爸爸媽媽去旅行》這檔節目的構思,完全是因為司一聞和周茵而起。
*
時隔幾年,司雨再次邀請周茵去參加節目時,周茵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
這幾年淡出社,周茵覺得生活過得更開心自在。本來就不是公眾人,日子也不是過給別人看的。遠離那些嘈雜的聲音,反而更能專注自己的生活。
可司雨有辦法找到周茵的肋,故意點開當年《進行時》宙斯夫婦的cut來給周茵看,一副慨的模樣:“以前看好像也不覺得什麼,現在再翻出來看,別有一番滋味。”
司雨點開的cut是周茵在照顧生病的司一聞。
周茵本不想看的,可又忍不住被吸引。鏡頭里司一聞一副可憐的模樣坐在床頭,而周茵則在旁邊勸他吃藥。這畫面如今再看,全都是回憶。
司雨觀察著周茵的反應,時不時一句話:“沒想到我哥那麼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害怕打針吃藥啊。”
周茵忍不住笑著說:“小周澤也怕打針吃藥,和他爸爸一樣。”
司雨問:“真的嗎?”
前段時間小周澤生病,讓一家上下了陣腳。
自從周澤出生,那是被當寶貝似的在照顧,這也是周澤第一次生病,毫無預兆。
周澤平時不哭,可那天晚上半夜卻一直哭個不停,怎麼哄都沒有用。
周茵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然而看著孩子哭,也忍不住哭。孩子讓保姆抱著,司一聞轉過來抱著周茵哄,周茵哭得更厲害了,覺得自己是個廢媽媽。
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家庭醫生趕來,初步檢查過后發現周澤的左側腮幫子有些腫大,懷疑是腮腺炎。于是半夜馬不停蹄去了急診,急診醫生通過拍片診斷,又有不一樣的結果,稱是淋結炎。
周茵完全聽不懂那些專業的名詞,只知道周澤要住院了,并且況有些嚴重。
前前后后,從凌晨一直忙到清晨,多數時候都是司一聞在跑前跑后。
才一歲多的周澤躺在大大的病床上,四肢被護士按住,腦袋上被留置針。
之前每個月周澤都要去打預防針,所以他看到護士拿出針就知道接下去要干什麼了,針還沒有往他上扎,他就哭得慘絕人寰。
或許只有當了媽媽之后才會有那種會,周茵當時心里難得不行不行的,看著孩子哭,也哭。旁的司一聞安:“周澤是男孩子,打個針而已。”
周茵反過來數落司一聞:“還說他呢,你還不是害怕打針?”
“我哪有?”他還否認。
周茵哭笑不得:“司一聞,你別狡辯,當時錄制節目都有視頻記錄的!”
司一聞聳聳肩,一副不認賬的樣子。不過倒是讓周茵的注意力從孩子的上轉移。
等周澤終于累得睡著了,他的爺爺外公外婆也都氣勢洶洶地趕了過來,替換了周茵和司一聞。
別看就養一個小屁孩,卻不知道要多人心。周茵已經算是極其幸運的人了,家里有好幾個保姆番在照顧周澤,不僅如此,的丈夫司一聞也并非甩手掌柜,更別提的公公婆婆爸爸媽媽都會經常來幫忙。
周茵和司一聞再一次去醫院的時候,正趕上一家人在哄周澤吃藥。
家里四個年紀加起來都兩百多歲的長輩愣是拿一個才一歲多的小屁孩沒有一點辦法。周澤跟個竄天猴似的站在病床的床頭柜上,一臉抗拒吃藥,手上還拿著個玩張牙舞爪的。
見爸爸媽媽來了,周澤跟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手要周茵抱。
周茵問:“怎麼了?”
董婧慈一臉無奈地說:“都快一個小時了,愣是一點藥都喂不進去。”
蘇芳華也是無奈地勸:“寶寶,這藥是甜的呀,很好喝的。”
司志山還親自示范喝了一口給周澤看。
奈何周澤本油鹽不進。
周建修忍不住吐槽一句:“這小屁孩也不知道像誰,茵兒小時候吃藥可是一點都不怕。”
周茵下意識地看了下邊的丈夫司一聞,也不破。
干脆把哄娃吃藥的任務給丈夫,拍拍司一聞的肩膀:“你應該很同。”
沒想到司一聞還真的有辦法。
他拿了周澤的瓶,把甜甜的藥兌進去,就這麼哄騙小家伙把藥給吃了。
一家人目瞪口呆: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話說回來,周澤不肯吃藥抗拒打針時候的模樣和司一聞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周茵看著《進行時》視頻里的司一聞,腦海里浮現出那日周澤被哄騙著喝下藥的樣子,不自覺勾起了角。
其實周澤像司一聞更多一些,尤其是在格上。但或許是結合了一些周茵的格,小家伙的特別甜,他現在剛剛會說一些話,全是夸人的詞匯,見了周茵不是夸媽媽漂亮就是媽媽麗,每每都夸得周茵心花怒放。
司雨適時地關掉了視頻,對周茵說:“大嫂,你就當是帶著小周澤去記錄生活唄。別人都說,三歲前的孩子一天一個樣子,反正你和我哥這幾年也打算在家里帶周澤一起長,如果有攝像頭記錄下來,以后也可以時不時翻出來當回憶啊!”
周茵有一些些心。
司雨繼續皮子:“而且,旅游的地點我們節目組都安排好了,完全不需要你們再心。節目組拍攝的肯定比你們記錄的畫面更唯,畢竟是專業人員拍攝的嘛。”
周茵還是猶豫:“算了吧,還是覺好麻煩。”
司雨說:“大嫂,你知道嗎?想上我節目的人不知道排隊排到哪里去了呢。”
說著翻開手機里的聊天記錄,都是一些知名藝人的經紀人和的聯絡,大抵上的意思都是想參加節目的。
司雨一臉真誠:“大嫂,我是真誠地邀請你和大哥參加,真心的。”
周茵很難不被真心打。
不過,在周茵答應司雨去參加《跟著爸爸媽媽去旅行》之前,倒是意外地去參加了一檔全明星運的綜藝。
和明星參加比賽不同,周茵的份是明星們的教練。
*
雖然周茵從雪隊退役,但還是經常會和以前的隊員以及教練聯系。周茵時不時要回去見隊友和教練,一見面都是大包小包的禮送給隊員。
所有人都親切地稱呼周茵為富婆。
每次富婆一來,周圍總是圍了一堆的人。
周茵的格真是在哪里都吃得開,尤其國家隊里的氣氛和諧,大家都非常歡迎周茵的到來。
這次周茵會去參加節目,也是到昔日教練的委托。全明星的運是和國家育總局有所合作,所以有邀請專業的教練人員。周茵現在退役說是在家娃,其實也有點無所事事。心的想去雪,于是答應了教練的委托。
但是要去參加節目,就要和司一聞以及孩子異地,這一點讓周茵還有點糾結。但這種糾結也屬于一閃而過,是去參加兩周,又不是兩年。
司一聞這幾年重心基本上都圍繞著家庭,但仍然掌管著鴻興集團。周茵參加節目要整整兩周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
周茵倒是心很大,對于自己去當教練的事興高采烈:“別說,我已經開始期待了呢!”
都已經答應了教練,所以也不存在考慮去不去的問題,而是要準備收拾行李。
這事純屬周茵先斬后奏,殺得司一聞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無論是哪種方式,司一聞都會尊重周茵的想法不加以干涉,可心里難免有些不適。之前兩個人經歷過長達兩年多時間的異地,司一聞是真的舍不得周茵離開自己太久,可年中到來,集團的事也十分繁忙。
周茵自己大包小包收拾東西,司一聞也幫忙在一旁提醒該帶的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周茵一轉頭發現司一聞神淡淡的,說不上開心。
周茵意識到什麼,上前勾著司一聞的脖頸將他往自己跟前,問他:“你不開心啊?”
他微微弓著子抱著:“還好。”
“什麼還好?”
司一聞解釋:“我想陪你一起去,但是自己不開。”
“不用你陪呀,我自己可以的。”
“但是,我不可以。”
司一聞孩子氣拉著周茵在一旁坐下,他在懷里蹭啊蹭,說:“我忽然想到那兩年你不在我邊的時候。”
異地真的很折磨人。
以至于現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司一聞都特別特別珍惜。他總會害怕一睜開眼周茵又要離開他。明明近在咫尺,卻又無法及對方。
司一聞知道自己心里的占有,他不想和周茵分開,一分一秒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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