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小姐您好!我們是公安局的,請問是您報的警嗎?”
外麵站著幾個穿著製服的人,敲響了玄清香的房門。
玄清香整理了一下妝容把門打開。
“警察哥哥是人家報的警。”
門外的警察目不斜視,剛正不阿,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問。
“您在電話裏說嫌疑人現在在哪裏?”
哼,一群不解風的家夥,玄清香把自己的服拉上去。
然後指了指對門:“就在那裏,剛才用鐵撬門我親眼看見的。”
警察依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走過去敲了敲遲晚的門:“您好!裏麵有人嗎?”
遲晚聽到聲音打開門,就看到玄清香依靠在門框上幸災樂禍的看著。
而麵前的警察則是在看到遲晚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咳嗽了一聲開始問:“請問您是這間房間的客人嗎?”
遲晚隨手把門關上,然後懶洋洋的看著警察開口:“我是住在這裏的客人,請問警察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漫不經心的樣子讓警察產生一種才是審查自己的那個人。
“是這樣的,這位小姐報警說您這邊的房門被人用鐵撬過,所以我們想要了解一下況。”
警察指了一下靠在那邊的玄清香。
玄清香向遲晚投來一個嘚瑟的眼神。
遲晚挑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直接把路讓開然後對著警察說:“那你查吧。”
看讓開,警察也上前蹲下去在房間門鎖的位置仔細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被撬過的痕跡。
再三確定房間門鎖沒有被任何撬過的痕跡以後後,他站起來對著遲晚和玄清香說:“門鎖完全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
“不可能。”
這次是玄清香說話了,指著遲晚直接說:“我明明看見了就是,是直接當著我的麵把鎖撬開的。”
指到遲晚的時候遲晚也沒有反駁,反而是抱著手臂一副看戲的模樣。
“這位小姐,請問您確定是哪位小姐撬的門嗎?”
警察皺著眉頭問了一遍。
“對,就是們親眼看到的。”玄清香非常肯定的說。
“可是這位小姐就是這間房間的客人,沒有理由用鐵撬門。”
在警察看來玄清香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
“因為的房卡打不開了,所以就私自用鐵撬門,我親眼看見的,不信你們讓拿房卡開門。”
玄清香氣急敗壞的指著遲晚說。
警察的目看向遲晚。
遲晚不慌不忙坦然自若的從口袋裏拿出房卡,然後當著警察和玄清香的麵。
“嘀!”的一聲房間門應聲而開。
遲晚抓著門把手推開門,漫不經心的轉頭看向警察。
聲音卻是向著玄清:“警察同誌還有那位小姐要不要進去看看?”
“你,你!”
玄清香指著遲晚說不出來話,遲晚的房卡明明就是壞的,剛才也的確是用鐵把門打開了。
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的房卡為什麽可以用了。
玄清香就不信這個邪了。
走過去從遲晚手中搶過房卡,遲晚也不阻止直接就把手放開了。
“你剛才肯定沒有把門關好,我要親自試一遍。”
說著把遲晚房間的門關上,然後推了幾下發現真的鎖上了。
這才把房卡重新拿出來自信滿滿的把房卡放了上去。
房卡是專門弄壞的,就不信遲晚剛才真的是拿房卡開的門。
可是,下一秒門竟然又“嘀”的一聲打開了。
玄清香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房卡,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遲晚從玄清香手中把房卡拿過來,剛才在房間裏的時候早就把房卡修好了。
自然能順利把門打開。
“玄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三番五次的汙蔑我,可是你這種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警方,還是希玄小姐下次不要這麽任浪費警力資源。”
說著又對著警察同誌們誠懇的說了一句:“抱歉,讓你們白跑了這一趟!”
的態度很好,讓警察對的印象更好了,這樣一個懂禮貌的人怎麽會是罪犯呢?
倒是玄清香,從報警開始到現在說的話一直顛三倒四,胡言語。
警察嚴重懷疑就是來刻意搗的。
“玄小姐,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建議下次報警的時候要是況不急您可以事先了解一下事的真相再報警,這樣也可以減警力資源的浪費。”
警察在嚴肅的批評完玄清香以後就打算離開。
可是玄清香反倒不依不撓起來,一把抓住警察的胳膊。
“等一等,你們不要走,我有撬鎖的證據。”
警察終於停下腳步嚴肅的看著玄清香說:“玄小姐,請您不要再胡攪蠻纏,我們還需要做其他的工作,您再這樣我們就告你妨礙警察辦理公事。”
“我真的有證據,你們先別走,要是你們就這樣放過了罪犯,你們還有什麽資格當警察?”
最終警察還是留了下來:“請問玄小姐,證據在哪裏?”
“監控,證據就是監控,監控肯定拍下來了。”
玄清香自信滿滿的說,雖然遲晚說已經把酒店監控裏的那一段剪掉了。
但始終覺的遲晚純粹就是為了嚇唬。
這麽大一個酒店,監控怎麽會無緣無故的被剪掉一段,關鍵是還沒有人發現。
所以斷定遲晚就是在騙,不過虛張聲勢罷了。
玄清香挑釁的看著門口的遲晚:“警察同誌我已經聯係了酒店負責人,等會我們就可以去看監控了。”
遲晚始終站在門口,臉上沒有什麽表。
整個人懶懶的靠在牆上,一副對什麽都不關心的樣子。
就連玄清香說有證據,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警察看看遲晚再看看玄清香,心裏更加確定玄清香就是在無理取鬧。
哪裏有人犯罪了還能這麽淡定。
但礙於他們的職業要求,他們隻能陪著玄清香等負責人過來去看裏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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