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茵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像是在思考什麼,只是那得僵直的背慢慢放松了下來,問:“你真的能為媽媽報仇?”
木晚晚回答的很堅定,“你知道我已經在做了!”
喬茵茵低下了頭,隨同一起低下的還有眼中的淚水,但滴在手背上的那滴淚被迅速去,“沒錯!我有媽媽不是得絕癥而死的證據,還有媽媽辛苦為你找的能證明當年那冒藥是你研究出來的證據!”
原本想忍住淚的,可一開口之后眼淚便決堤了似的不可收拾。
“那些證據都有備份,一份在南方的家里,一份被媽媽帶來了H市。拿著證據來這里想要要挾木家還你公道,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媽媽原本是準備拿著證據去告們的!”
“可是…”喬茵茵哽咽著:“在媽媽去H市的第十天我們就和失去聯系了,我給打電話就再也沒有接過,我很害怕。但想不到的是,又過了幾天,家里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男人,你猜是誰?”
木晚晚一臉面無表,眼底有沉沉的戾氣,并沒有開口去猜的話!
“是你那個爸爸,木展庭!”這個名字,喬茵茵是咬牙切齒的念著的,“他跟我說,說媽媽生病住院了,還我們把那些證據出來,不然…不然就讓你也跟媽媽一樣,一樣睡在醫院再也醒不過來!”
喬茵茵用力吸了吸哭酸了,滿是鼻涕的鼻子,“我假意答應給他去拿東西,然后借機從偏門逃跑了,還好我從小在小縣城長大,對那里蜿蜒曲折的小巷子輕車路,把他們甩開了之后我馬上去了阿南的學校把他接出來,就這樣,我們兩個這兩年就一直過著逃亡流浪的生活!”
“我也想過要報警,可是我又害怕,因為我們一旦報警,木家人就知道我們在哪里,木家有權有勢,而我和阿南只是窮酸沒有背景的螻蟻,怎麼和他們對抗?說不定不但我們人被他們抓到了,連證據也被他們搶走,連你也……我必須要去做最壞的打算,因為我不是一個人,我不能不顧阿南,不顧…”
木晚晚表面平靜,實則心臟狠狠的揪著,當初喬茵茵那個電話一定是最走投無路的時候打來的!
兩年前,喬茵茵也不過才17歲,兩個未年,沒有錢沒有社會經驗,一路逃亡,他們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木晚晚本不敢多想一一毫!
在木家像條死狗一樣茍延殘,而們兩個何嘗不是一樣過著沒有溫飽,沒有家,流浪狗一般的生活!
們比木晚晚更可憐!
“對不起…”
喬茵茵冷笑一聲,“你對不起什麼,你有什麼錯啊?”
“我……”一定會讓木家債償!
木晚晚心底的話沒有說出口,可喬茵茵卻仿佛已經聽見了一般,轉過來,冷聲道:“讓木家付出代價,這是你應該做的!”
然后,站了起來,從柜里拿出一個背包,木晚晚記得這是他們來藍家的那天,喬思南背在上的。
喬茵茵從包里拿出一疊東西,有些看著像是病例,還要一些早已發黃的紙,上面全是一些尋常人看不懂的醫學公式等舊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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