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
虞箏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隨即渾惡寒,將這可怕的念頭甩出腦海。
大魔頭又兇又狠毫無人,自己的老公溫脾氣好。一個在帝國一手遮天,一個就是稍微有點錢的普通人。
而且,盛先生第一次遇到自己時,相個親竟然還被下藥了,這是軍指揮該有的專業素養?國安局隨便拉個低級職員都不至於犯這種致命錯誤。
總之,無論是份地位還是脾,兩人都扯不上任何關係。
就在虞箏胡思想之際,盛景霆已經將車停在一家小飯店門口:“你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虞箏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口而出:“我在想那天在實驗室救我的那個男人。”
盛景霆微微瞇起眼:“實驗室救你的男人?”
“額……”虞箏這才回過神,輕描淡寫解釋:“那天我和張教授被關在地下實驗室,有個男人來救我們。”
“怎麽突然想起他?”在實驗室救的男人,那不就是他自己?以前也沒有提過,今天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提起來?
“沒什麽。”虞箏不聲想遮掩過去。
“真的沒什麽?我趕到醫院的時候,聽護士說你是被一個男人抱到急救室的。”盛景霆越發狐疑。
“是啊。”虞箏很痛快的承認。
“所以你想他幹什麽?”盛景霆的目出一危險,好整以暇盯著。
事都過去這麽久了,竟然還放在心上。不會是在危急關頭被他救過以後,生出不該有的想法吧?
這小丫頭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婦之夫?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考慮過他的嗎?
額,不對,‘別的男人’其實就是他自己。
總之……
就覺得哪裏不對。
虞箏被盯的頭皮發麻,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他不會在吃醋吧?
盛景霆怎麽想的?竟然會以為他對大魔頭有想法?
沒錯,承認在傷後,是大魔頭特別張的抱去急診室,兩人也有過近距離肢接。
可在救援工作中,這不是常規作嗎?
按照他的邏輯,消防員哥哥們每年得被多人惦記啊???
虞箏又鬱悶又好笑:“你不會以為我對他有什麽想法吧?我虞箏這一輩子就算嫁不出去,我也對他敬而遠之。”
“……”盛景霆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為什麽?”
虞箏聳聳肩,信口開河道:“當然是因為他很兇殘啊,你是沒有看到。那些特種兵哥哥都怕他怕他的要死,一定是個很兇的人。還有他抱我去急救的那時候,那個臂力……嘖嘖……這種人搞不好會家暴,做他老婆多慘吶。”
“……”臂力好也是錯?而且他什麽時候對很兇?又什麽時候家暴過?
“就是看到你踹人,突然覺得你倆在某些方麵相似的。哎,不提他了。肚子好,我們先吃飯吧……”虞箏擺擺手打開車門,含糊其辭將事糊弄過去。
盛景霆微微一怔。
原來如此。
沒想到這小丫頭的觀察力竟然如此驚人,匆匆一麵之緣竟然就能看出他們之間的相似之。
也幸虧隻有一麵之緣,否則,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暴份。
伴畢竟是要共度一生的人,他並沒有打算對過去的事瞞到底。
也許等時機,可以考慮稍稍坦白一部分……
在鎮上吃完午飯後,兩人驅車往村子裏去。
虞箏父母並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所以他們家的房子和村裏人群居的地方隔了很長一段距離。
穿過村子再走一段上坡路,就是虞箏的家。
普通的農村獨棟小院,旁邊還有三間小平房,看樣子是個診所。
盛景霆在門口停好車,兩人一起打開門走進去。
院子很大,花臺裏花團錦簇,其中還有幾株特別漂亮的牡丹。盛景霆記得他在老爺子家裏看到過,據說都是價值幾十萬一株的名貴牡丹。
“……”誰說虞箏家裏很窮的?誰說父母就是普通的鄉下窮村醫?那幾株牡丹就夠買一套房。
虞箏進門後,也第一時間跑去看那幾株花。
發現每一株都活得好好的,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幾株花可都是我爸的命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他代。”
盛景霆若有所思:“你不是半年沒回來了嗎?”
院子裏很幹淨,花草也長得很好,不像是長期沒人打理的樣子。
虞箏當然不會承認以每個月5000塊的工資,雇傭鎮上花匠幫打理花草,半真半假道:“我爸一個老朋友住的不遠,他隔三差五就會過來看看。”
盛景霆繼續若有所思:“所以你認識牡丹,是因為你爸爸也養花?”
虞箏突然想起在盛家老宅發生的事,單純的眨眨眼:“對啊,我爸爸一直都喜歡養花。有一年有個老板到我們村旅遊突發急癥,我爸爸救了他的命。他為了表示謝,送了這麽多牡丹花過來。孫伯伯……呃……就是我爸的一個朋友說,這些都是名貴花卉價值幾十萬一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別人送的東西,也不會拿出去賣錢。”
“嗯。”盛景霆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既然會送牡丹花做謝禮,那就說明給過錢沒收,自然不可能做出賣花的事來。
一個鄉村醫生,竟有如此的風骨。怪不得虞箏被教育的很好,從來不人恩惠。
盛先生表示對從從未謀麵的嶽父很有好。
“太熱了,我們先進去吧……”虞箏不想再繼續牡丹的話題,轉打算去開門。
剛拿起鑰匙,就聽到後傳來一道悉的聲音:“蔓蔓?”
“嗯?”
虞箏眨眨眼轉過,就看到一個的影手舞足蹈從門口跑進來,激地撲進懷中尖:“啊……蔓蔓,真的是你……我想死你了。聽說你找到親生父母了?你家裏人對你怎麽樣?他們有沒有你欺負你?”
虞箏差點被勒死,哭笑不得無奈道:“你一次問這麽多問題我要先回答哪個?而且我快被你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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