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巨痛,剎那間從背后襲來。
幾乎是在到撕裂的同時,心臟也隨之停頓,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巨痛。
巨痛之后,鬼子監管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再也沒有了任何意識。
加上鬼子監管在,通訊的三個鬼子,眨眼間就被徐文和鄭云山全部秒殺。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秒殺,從徐文探手勒住鬼子通訊兵的脖子開始,直到鬼子監管被鄭云山捅穿了心臟。
全程加起來,一共也不超過三秒鐘的時間。
幾乎就是一眨眼,三個鬼子就全嗝屁了,別說呼救了,就是一個呼吸都沒呼完。
當鬼子監管倒地的時候,整個通訊里,就剩下角落里的那個鬼子,脖子上扎著匕首,在地上不停的搐,勉強算是沒有死。
徐文緩步走上前去,將匕首從他脖子上拔了下來,然后又沖心臟部位補了一刀。
終于,那鬼子瞪著一雙滿是驚恐的眼睛,不甘的掙扎了幾下,徹底沒了靜。
“把窗子打開,讓腥味散一散,否則的話,外面走廊里的鬼子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
徐文沖鄭云山代了一句,然后將匕首上的跡干。
鄭云山點了點頭,上前去把閉的窗戶打開了一條,凜冽的寒風剎那間涌進屋,將那逐漸蔓延開來的腥味瞬間吹散了不。
這時,徐文湊到窗前,過窗戶的隙,朝昏暗的監獄大院里看了一眼。
之前領路的那個鬼子,此刻才剛剛從二層小樓里出來,正往監房的方向走去。
看樣子,想等他把人帶出來,還需要一會的時間。
“總座,一切都搞定了,咱們盡快撤吧!”
鄭云山看向徐文問道。
徐文略一沉,如果現在立刻從通訊離開的話,一旦有哪個鬼子按耐不住好奇心,從房間里出來查看況。
那麼這里發生的事,極有可能會暴。
因此,徐文猶豫片刻后,沖鄭云山道:
“先等一等,等鬼子衛兵把人帶出來之后,咱們再直接開車走人。
在這里等比在大院里等,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安全一些。”
鄭云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徐文則始終站在窗子后面,的關注著外面的靜。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徐文終于看到之前的那個鬼子衛兵,從監房里面走了出來。
而在他的后面,此刻卻是多出了另外兩道影。
毫無疑問的,這應該就是軍統的那兩名報人員了。
徐文角勾起一抹笑意,得虧他剛才在鬼子監管還活著的時候,讓那鬼子先把人給帶出來了。
否則的話,沒有得到監管的首肯,那鬼子衛兵指不定還得鬧點什麼幺蛾子呢。
當下,徐文沖鄭云山猛一招手:“走吧,人出來了,咱們直接撤離!”
鄭云山點了點頭,二人轉便出了通訊。
這個時候,走廊里的燈比剛才又熄滅了幾盞,似乎是因為沒有發生太大的變故,那些被驚醒的鬼子,又回被窩睡覺去了。
反正不管什麼原因,這無疑是個好的現象。
兩人一路快步走過二樓長廊,然后出了辦公樓,徑直朝著站在大院里的鬼子衛兵走去。
等到了近前,那鬼子衛兵恭敬的頓首道:
“長好!”
徐文不聲的點了點頭,說道:“川崎尉已經和司令部確認過了,得到了明確的命令,現在把人給我吧!”
聞言,那鬼子衛兵一怔,疑的問道:
“長,川崎閣下……他人呢?怎麼沒有和您一起過來?”
徐文眉頭一皺,沉聲道:“川崎尉不適,我讓他直接回房休息了!”
說到這,徐文頓了頓,語氣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厲聲道:
“怎麼,你是在懷疑我麼?!”
聽到這話,鬼子衛兵一看徐文面不善,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頓時打了個哆嗦。
眼前這主脾氣可是暴躁的很,一言不合就手,還都是往死里打!
反正監管之前也代過了,鬼子衛兵也不想再多事,免得再平白無故挨頓打,當下也不敢再多問,急忙道:
“哈!長您請便!”
說著,稍稍后退了一步,把后的兩人讓了出來。
徐文沒有接話,也沒有作,表依然是無比的嚴肅。
搭眼從那兩人上掃過,外貌特征和顧小曼之前描繪的有七分相似,徐文心中這才一松,扭頭沖那鬼子衛兵道:
“去,馬上把門打開,我們這就啟程!”
“哈!”
終于是要送走這尊瘟神了,鬼子衛兵重重的頓首,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等他走遠之后,徐文立刻上前,低聲沖那兩名軍統報人員說道:
“我是顧小曼派來營救你們的,待會上車之后不要聲張,待會顧科長會親自和你們解釋!”
如今,卡車的后車廂里面,張三和廖大海一行人還在那趴著埋伏呢。
徐文生怕這兩人上車之后搞不清楚狀況,再節外生枝,因此提前代了一聲。
聞言,那兩名軍統報人員先是一怔,旋即不聲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這兩個家伙的反應能力還是比較快的,起碼沒有出任何的破綻。
當下,徐文不再耽擱,領著那兩名營救目標,大步朝卡車那邊走去。
而為了演的足夠真一些,這次徐文沒有再讓鄭云山開車,而是把鄭云山安排到了后車廂,裝押運人員。
他親自駕駛著開車,轟起油門朝監獄大門飛馳而去。
這個時候,之前堵門的那批鬼子,依然還在門口站著。
離得老遠,徐文就看到剛才被他劈頭蓋臉一通猛的兩個鬼子衛兵,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還在那沖卡車敬禮呢!
徐文理都沒理,直接猛踩油門,飛馳的卡車猶如出膛的炮彈一般,呼嘯著沖出了監獄大門,朝南方的曠野荒郊里揚長而去。
直到紅的尾燈漸漸消失在了南方的黑暗中,大門口的一個鬼子衛兵,才突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訥訥的問道:
“他們不是要去奉天麼?為什麼往南邊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