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附議!”
顧靈芝本來只是開玩笑,卻沒想到墨九霄直接接了話題。
愣了一下,只覺墨九霄的幽默增加了不。
拋開了所有偽裝,如今的墨九霄顯得更加隨起來。
“那,王爺可有什麼人選?”
墨九霄垂下眸子:“春夏秋冬,四大侍他可有喜歡的?”
不同于江平剛回來時候,墨九霄對他充滿殺意,導致對方現在還被關在天牢反省。
不過墨九霄恢復了記憶以后,到底是沒有真的殺了江平。
一是因為,江平的做法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再就是看在了兩個孩子的面子上。
跟著江平兩年,安兒直接將江平當了干/爹。
這干/爹可不得了,能殺嗎?
為了父子之間的和睦,墨九霄就算什麼殺意都要忍耐下來。
而如今,顧靈芝已經醒來了,一切都恢復了平常,那些過去的事,墨九霄自然也沒有了再追究的必要。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想念們幾個了,我不在的這兩年,們去哪兒了?”
墨九霄垂眸沉思了一下。
“你離開的當天,們四個就走了,至今未歸!”
“什麼?”
顧靈芝心口一,雙眼之中劃過一道焦急之:“我離開的太過突然,和們沒什麼關系,你是不是……”
墨九霄漠然。
“朕只是兇了們一下,誰知道就讓人離家出走了!”
兇了一下?
顧靈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才不相信這種鬼話,四個丫鬟是什麼人,們也是暗衛出,絕對不是那種吼一句就哭的小人。
“不管怎麼樣,也要將們給我找回來!”
墨九霄頓了頓:“尊懿旨!”
“……”
顧靈芝被懟的一時間沒話可說。
兩人的流,完全被月書逸看在眼底,他面容依舊含笑,可是眼神之中卻著濃濃的落寞之。
他讓開一條道路:“早些休息,圣旨已經下了,將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我這就算能多活幾年,也一樣無法長壽,不能拖累別的子!”
顧靈芝心口一窒。
月書逸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可是還是一切歸咎于,他還沒有一個,讓他在乎到想要活下去的人。
等到那個子出現的時候,沒準就能留住月書逸的一顆心。
“這以后的事,誰會知道呢,一切想開些。”
顧靈芝低聲安了他一句,不由得又慨起自己的遭遇來,九死一生到現在,也算是有了一個圓滿的結果。
墨九霄將困的要倒在地上的興兒抱起來。
顧靈芝領著安兒的手,跟在墨九霄后。
可才沒走幾步,墨九霄突然停下腳步側眸掃了一眼:“抓著我!”
顧靈芝一愣,下意識的聽從命令,出手抓住了墨九霄的袖口。
一家四口,慢慢的從大殿之中離開,走在綠蔭環繞的鵝卵石小路上,那背影,在月書逸的眼底,形了一幅絕的畫卷。
月書逸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垂下眸子,雙眼之中多了幾分冷漠之,捂著瓣咳嗽了兩聲,轉頭看到自己邊跟隨了幾年的小太監低著頭像是有話要說。
“什麼事?”
“回稟皇上,之前安排人查探的事,有些眉目了!”
“跟朕過來!”
月書逸眼神凝重起來,直接帶著小太監回到寢宮,將外面的那些大臣留在宴會之上。
寢宮搖曳著燭火,月如霜,月書逸看了一眼擺在桌面上的信件,眼底閃過一道沉思來。
“做的不錯!”
他說完這句話,輕輕將信封展開,大概的看了一遍容之后,雙的抿了起來。
這封信上面寫的是當年他母妃死亡的真相。
被送到北翌當質子,母妃暴斃都沒有來得及看最后一眼,當時只有幾歲的月書逸,絕到了極致。
“皇上,除了這封信件,還有另外一個消息,有一個人想要找您,在宮門外徘徊了好幾次,那子帶著半張面,另外半張臉十分清秀,說,自己的名字顧茯苓。”
信紙被月書逸放在了桌子上。
聽到了這個名字,他眼睛不由得瞇了起來。
“顧茯苓幾年前,不是已經被抓起來了嗎?”
顧靈芝雖然不是什麼惡人,可也絕對不會讓顧茯苓過的十分舒服,就算沒死,也不可能跑到蘭月來。
“奴才不知道,可是那子應該是真的!”
月書逸眉眼冷淡。
當年他對顧茯苓確實有些,可是這份,如今早就已經形同陌路。
對方一直想的都是如何利用他,他若是真的被利用了,才是最大的傻瓜。
“既然找上門來,一定是有人救了,靈芝失蹤兩年,墨九霄也無心去管那些閑事,對顧茯苓的看管也自然松懈了不,會跑出來,朕也不意外!”
“那皇上決定如何做?”
月書逸笑了笑,略顯蒼白的臉上,眸子里閃過一道:“當然是會一會,順便打探一下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做好了這樣的決定,月書逸直接連夜安排人,去尋找顧茯苓的蹤跡。
在第二天的下午,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婦人,就被帶到了月書逸的書房之。
顧茯苓渾狼狽不堪,上好似很久都沒有洗澡了,還帶著一種難聞的氣味。
月書逸看到顧茯苓如此模樣,站起,背著手從書案前走了下來。
“你是……茯苓?”
顧茯苓聽到悉的聲音,咬著牙,滿眼淚痕的抬起頭看向他。
“書逸……”
顧茯苓輕聲念著這兩個字,片刻之間,捂著臉痛哭起來,那哭聲十分北東,再加上渾狼狽的模樣,更讓人憐惜至極。
“我的臉毀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是走頭無路,才來投奔你的,若是連你也不收留我,我就只有……只有一死了!”
顧茯苓嘶聲哭著,訴說著自己的悲慘。
月書逸眸子里暗閃,十分溫的走到他邊,輕輕扶著的手臂:“有什麼話,先起來再說,你在這里,墨驚寒呢?他不是說過要保護你一輩子嗎?”
“墨驚寒……”
喃喃念著這兩個字,顧茯苓肩膀抖:“他不要我了,是我看錯他了,我和他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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