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暄和咬著細細的打量著鮮於沚,很想知道鮮於沚的上到底有什麽特別的,能夠讓容乾這麽特殊的對待。
而鮮於沚則是晦的瞪了容乾一眼,眼神中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讓容乾管好自己就行,不要搭理。
但是容乾卻好像沒有看到一眼,依舊我行我素,“師弟可要吃些水果,我這有父皇賞賜的櫻桃都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很是新鮮。”
“多謝師兄好意,林三從小就不喜歡吃水果。”鮮於沚語氣淡淡的說道。
而嶽暄和在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心中忍不住嗤笑,不是從小不喜歡吃,而是從小就沒有吃過什麽水果吧。
想著,角就勾起一抹大方端莊的笑容對後服侍的丫鬟說道:“去洗一下櫻桃拿過來給林師弟嚐嚐。”語氣作間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
那丫鬟聽了嶽暄和的話之後立即就轉離開了,畢竟以前嶽暄和也會這麽吩咐們,所以已經習慣了。
反倒是容乾的眼眸暗了暗,轉頭看了一眼鮮於沚,不過鮮於沚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此時嶽暄和再一次開口,“林師弟你可一定要嚐嚐這櫻桃,酸甜可口都是皇家別院種植的,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
說話間,已經有丫鬟捧著櫻桃過來了,每個人麵前都放上一盤,鮮於沚此時倒也不再推,抿著一副害的樣子對嶽暄和說道:“如此就多謝師姐了。”
因為不想和嶽暄和們說話,所以鮮於沚就一直低著頭吃櫻桃,而這一點在嶽暄和看來,就恰好對上了心中那上不得臺麵的想法。
見鮮於沚很快就把一盤都吃完了,“看來林師弟還是很喜歡吃的嘛,不如我這一盤也給林師弟了。”
聞言,鮮於沚立即就皺著眉,裝作不舒服的樣子看著嶽暄和說道:“還是不要了,興許是吃的極了些,有些不舒服,林三去去就來。”
說著就趕站起來被丫鬟帶著離開了,在此之間容乾一直饒有趣味的看著鮮於沚,嶽暄和咬了咬,開口說道:“容乾哥哥,你在看什麽呢?”
“你不覺得師傅這新收的徒弟十分有趣嗎?”容乾語氣淡漠的說著。
嶽暄和轉頭看了一眼鮮於沚離開的方向,怎麽就沒有看出來有趣呢,“是嗎?我看容乾哥哥對他倒是很特別。”
容乾聽了之後,沒有說話,思緒回到了昨天晚上,從鮮於沚的院子離開之後,在外麵遇到了天機老人。
而天機老人也猜出了容乾已經認出鮮於沚,便告訴他,當初鮮於沚在國都被刺殺,深重傷正好有友人路過就順手救了,之後見鮮於沚的底子很好索就收為徒。
由於不放心鮮於沚一個人回來,所以天機老人這才讓鮮於沚戴上人皮麵回來,調查當初的幕後之人。
想著容乾著茶杯的指尖慢慢變白,心中卻讚同天機老人和鮮於沚的說法,那個木頭之人要是一天不找回來鮮於沚就會一直有危險。
也為了躲避這樣的危險鮮於沚就不能在眾人麵前出真,見容乾竟然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走神了,嶽暄和有些不滿。
“容乾哥哥你在想什麽?”嶽暄和的目死死的盯著容乾,不願意說過任何的表,之事聽到嶽暄和的問話之後容乾臉上沒有毫的表,依舊是淡淡的開口,“沒什麽。”
嶽暄和還是不死心,接著開口說道:“可事在為近日皇上著你娶妃之事憂心?”容乾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沒有說話。
“要不要我借著占卜跟皇上說你近期不宜商量婚之事?”果然容乾聽了這話之後這才抬起頭看向嶽暄和,隻是表還是不是很熱絡。
“多謝師妹。時候不早了,師妹要是沒事就先回去吧。”話音落下之後容乾就放下手中的杯子起離開。
對於容乾的態度嶽暄和卻生不起氣來,畢竟容乾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相比其他人容乾對已經算是很好了。
不過,嶽暄和的眼眸轉了一下,轉去找了天機老人,“師傅,不如你和林師弟搬到我的國師府去住吧。”
“容乾哥哥平時這麽忙肯定沒有時間照顧你們,但是我就不一樣了除非要事我整天都是呆在府上的,正好我們還可以做個伴,就不會覺得無聊啦。”
嶽暄和說話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跟天機老人撒,和平時的樣子一點都不想,鮮於沚默默的站在一邊不說話,一副全憑天機老人和嶽暄和安排的樣子。
天機老人本來是不願意這麽來來去去的,但是想到昨天晚上容乾和容乾的談話,天機老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考慮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嶽暄和見狀立即就滿臉高興地扶著天機老人朝外麵走,儼然一副讓鮮於沚收拾東西的樣子,鮮於沚的眸閃了閃,心中暗道,外麵都說吳國國師是個十分大方,端莊,善良,是個為了大局著想的子。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不像外人說的那樣,還不是和尋常子沒什麽兩樣,慣會是小手段的,隻不過嶽暄和的這些小手段使的比較高深而已。
挑了一下眉,認真的把和天機老人的東西都收拾好,然後追上嶽暄和和天機老人,國師府其實就在六皇子府的隔壁。
但是國師府的正門卻和六皇子府是相對的,要經過兩條街才能看到,如此一來可以說是國師府離六皇子府還是有些距離的。
鮮於沚和天機老人鋼槽馬車上下來,就有守在門口的丫鬟上前接過鮮於沚手中拿著的行李,不等鮮於沚反應過來,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一排人齊齊的開口說道:“歡迎國師大人,天機老人,林公子回府!”
嶽暄和笑的挽著天機老人走進國師府,在門口說道:“相比師傅和林師弟經過這麽折騰也累了吧?我已經安排好地方,師傅和林師弟先去休息一下,晚上我給你們擺個接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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