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獨孤靖的話之後獨孤媛還真的仔細在腦海中好好回憶了一些容乾,最後點了點頭容乾除了現在還不是太子之外還真的是鮮能和百裏辰有的一比的人。
所以獨孤媛對獨孤靖的話還是有些讚同的,過了一會兒獨孤媛才反應過來,瞪大了雙眼看著獨孤靖,“哥哥,你剛才說鮮於沚喜歡的人是容乾?”
獨孤靖點了點頭,隨後就聽到獨孤媛問道,“你怎麽知道?”看了一眼獨孤媛那副‘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的表,獨孤靖開口說道:“自然是鮮於沚親口說的,容乾也承認了。”
這下獨孤媛總算是說出話了,獨孤媛站起來對獨孤靖說道:“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立即就帶著侯在外麵的人離開了。
另外一邊容乾帶著鮮於沚離開別院之後很快就追上了吳國使團的隊伍,鮮於沚扮作侍衛跟在容乾的邊。
回到吳國之後鮮於沚並沒有著急回丞相府而是跟著容乾去了六皇子府,容乾帶著鮮於沚回到房間裏麵,把伺候的人都給打發了出去。
手拔掉鮮於沚頭上的發簪,一時間青如瀑布一般散落下來,而容乾則是攥著鮮於沚的下低頭就問了上去。
容乾的吻來的就像是洪水猛一般容不得鮮於沚有半點的躲閃,鮮於沚隻覺得自己的舌子都快斷掉的時候容乾總算是停了下來。
看著鮮於沚那紅潤略微有些紅腫的,容乾再一次低頭在鮮於沚的上了一下,隨後就放開了鮮於沚,在鮮於沚的腦袋上了。
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笨蛋。”聞言,鮮於沚的手立即就攀上容乾的腰上找到一塊在手中使勁一擰。
容乾立即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看著鮮於沚說道:“好了,等會我就進宮去求父皇賜婚,你就府中好好等著吧。”
鮮於沚聞言,臉上出些許遲疑,容乾看了臉立即就沉了下來,“怎麽?你還是不願意嫁給我?”
鮮於沚抬頭看到容乾的臉,笑了一下說道:“自然不是,隻不過之前皇上已經把我賜婚給百裏辰,你這個時候去求旨皇上應該不會同意吧?”
也不怪鮮於沚會擔心,要是以為之前的事皇帝非但沒有同意,反而給容乾挑了變得皇子妃的話那可不就虧大了。
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容乾的臉上再一次出笑容,看著鮮於沚說道:“這你就不必擔心了,隻管在府中等著接旨就是了。”
容乾把鮮於沚送回丞相府之後就進宮去求旨去了,也不知道容乾是怎麽說服皇帝的,最終容乾親自帶著聖旨來到了丞相府。
兩個人還沒高興多久,皇帝就派人把容乾給喊進宮,看那太監的樣子事似乎不簡單,容乾一來到書房看到了書房裏麵還有幾位大臣。
“兒臣見過父皇,不知道父皇找兒臣前來所謂何事?”容乾恭敬的對皇帝拱手說道,此時皇帝也顧不上那些虛禮了。
皺著眉,把手中的絹布遞給容乾說道:“你自己看看吧。”容乾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越往下麵看臉就越不好。
看完之後容乾著急的抬頭看著皇帝說道:“父皇!”皇帝擺了擺手,“這件事是衝著你來的,你心中是這麽想的?”
容乾斂了斂神開口說道:“梁國這就是在威脅我們,那月紗公主就是前不久才從刑部打牢逃走的國師嶽暄和,要是我們答應了梁國的話,必會天下人笑話我們吳國!”
容乾的話說完之後,站在一邊的大臣也立即站出來表態,“皇上,微臣也覺得定然是不能答應的,若是其他人答應了也無妨,隻是這月紗公主卻是在我吳國潛伏多年的細作,若是六殿下真的娶了的話豈不是在告訴別人這是我吳國在想梁國示弱,否則怎麽會願意迎娶一個細作。”
皇帝原本看到絹布上寫著十萬大軍已經在邊境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猶豫的,但是在聽到容乾和大臣的話之後也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
於是皺起眉說道:“既然不能迎娶那便隻有一戰了。”聽到皇帝的話之後容乾總算是把懸著的心給放下來了。
不過同時也是一臉深沉,十萬大軍雖然不多,但是若真的要打起來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另外一個大臣聽到皇帝的話之後,立即就冷哼一說道:“那便與一戰!那月紗公主不過就是梁國的一個借口罷了,就算是真的把娶進來也還是會發生矛盾的!到時候不僅要提防著外麵的還要分心提患。我泱泱大國還怕他梁國不!”
容乾也是這個意思,想了一下容乾對皇帝說道:“父皇,兒臣願意領兵與他一戰!”皇帝得到容乾這話也不含糊立即就下旨,並且把虎符給容乾讓容乾去點兵三日後出發。
於是接下來的三天容乾一直在忙著點兵,備糧草的事本就沒有時間去見鮮於沚,此時丞相府中小蘭站在鮮於沚的邊。
把這兩天在外麵打聽到的事全部都告訴鮮於沚,“小姐,聽說是梁國想讓六皇子娶們的月紗公主,六皇子不願意所以梁國就率十萬大軍守在邊境了,皇上見此就拍六皇子也帶十萬大軍上邊境與梁國一戰。”
聞言鮮於沚點了點頭,在容乾領兵出城的那一天鮮於沚早早的就到了城外的三裏坡等著了,原本容乾在城門沒看到鮮於沚心中還有些失落。
但是在看到三裏坡亭子裏麵的影之後,容乾立即就下馬跑到亭子裏麵一把把鮮於沚給抱在懷裏。
鮮於沚也同樣的抱著容乾,對容乾說道:“保重!萬事當心!我等你回來!”
聞言容乾在鮮於沚的耳邊低低的說道:“等我回來就娶你!”容乾說話時呼出來的氣全部都噴灑在鮮於沚的耳朵上,弄得鮮於沚的耳朵通紅。
手推了推容乾,“你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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