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一聲，司徒放開小黃的腰，抓住他另一只手，低頭，擒住了小黃的。

　　“嗯……”

　　小黃沒有防備，讓司徒輕輕松松地撬開牙關，探進了舌頭。

　　司徒輕輕地吻著小黃的口。

　　小孩子呆，張著不知道要怎麼辦，當司徒的舌頭到他的舌頭時，驚得趕想躲開。舌頭一，就被司徒捉了個正著，卷到了一起……小黃就覺得裡的，還有就是很不好意思，臉上火燒一般的燙。

　　將小黃的雙手舉高過頭頂，司徒用一只手輕輕松松地將他的兩只手固定住，騰出右手來，輕輕地小黃的肋下一帶。

　　小黃猛地就震了兩下，難過地哼哼了一聲，眼角眼淚就出來了。

　　司徒放開他的，就見小孩長著，呼呼地著氣，紅豔豔的，口更是紅，舌頭是的，角潤，無不著 的意味。

　　深吸一口氣，司徒打量小黃，就見他鬢發微，服也微敞著，淩得厲害，雙手被制，可憐兮兮地仰著一張臉看著他，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

　　手，從敞開的襟裡鑽了進去，上了小孩的腰。

　　“嗯……”小黃又驚又，開始扭起來，張著不說話，又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司徒好笑，眼神卻漸漸認真起來，手上作加重，揭開了小黃的前襟，出白的上，視線立刻被前的兩個小點吸引了。

　　小黃極，想掙開來，但被司徒抓住的雙手哪裡能得了，只好閉上眼睛自欺欺人，因此錯過了司徒滿眼的驚豔。

　　低頭，順著前微微凹陷的一帶，司徒輕輕地吻而下，驚得小黃終於開口，聲音巍巍地道：“不要了，不要了。”

　　司徒聽著這聲音，覺得尤其悅耳，霎時百爪撓心一般，有些急吼吼地撲上去，一口含住了小黃前的一點茱萸，親了起來。

　　“呀……”小黃驚了一聲，兩條不自覺地踢了幾下，招惹得司徒一個翻，了上去。

　　松開小黃的手，司徒雙手握住小黃的腰，在他前親了起來，有輕有重，小黃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啞，眼淚汪汪的，最後實在惱了，就握著拳頭捶了司徒兩下。

　　司徒不痛不的，厚著臉皮對他笑，手則繼續緩緩地向下索，輕著小黃的腹，逐漸往下，有意無意地劃過小黃的間，引得小黃驚一聲，蜷起子，把臉埋進被子裡去了。

　　司徒哭笑不得，怎麼連做這檔子事都如此的小孩子氣？把腦袋藏起來不見人，就不要了不？搖搖頭，手在小黃的後腰上掐了一把，隨後向下去，手指下，隔著子，劃過間的隙。

　　小黃再也忍不住了，掙著一個勁往被子裡拱，還抬手又打了司徒兩下。

　　司徒看著有些不忍，但心裡又真的很想要，索一不做二不休，手解開小黃的帶，往下輕輕地一扯頭……

　　小黃似乎是急眼了，掙紮著就要搶子，司徒手，住了他後的半片瓣，了兩下。

　　“呀！”小黃不了，手抓過被子蓋在自己頭上，還踢了司徒兩腳，隔著被子悶悶地哼哼。

　　司徒就覺手中的瓣得跟豆腐似的，都不敢大力去，還有些好奇地看了前面一眼，驚喜地發現，小孩竟然些微有了些反應。

　　說起來，十七歲也不小了，該有的自然都會有，司徒見小黃幾乎把整個上都鑽進了被子裡，想了想，手輕輕地在小孩那半抬頭的 上面，輕輕地彈了一下。

　　隨著小黃被子裡悶悶地一聲傳來，那小東西又抬起了一些，司徒歡喜，手握住，輕輕地了兩把。

　　小黃在被子裡掙了起來，悶悶地一個勁哼哼，膝蓋本能地並攏，腳尖繃得的。

　　司徒怕他悶壞了，就手揭開被子一角，讓他出來氣。

　　卻看見被子下面，小黃一張臉緋紅，雙眼含著水汽，微啟著，發出斷續的輕哼，眉頭輕輕地蹙著，像是難，又像是忍耐。

　　司徒深吸一口氣，前起伏，湊過去一口親住小黃，手上則是加力了起來。

　　小黃立刻就了，裡發出“嗯……嗯……”的聲音，雙眼閉著，雙手抓著被子，子本能地弓起，雙輕輕地蹬。

　　司徒放開他的，想看他的表，小孩卻一個勁往他懷裡鑽，又又不知所措，雙間倒是越來越有反應。難地輕輕搖著頭，小黃那頭烏黑的發披散了開來，劃過肩頭，垂落到敞開的前，白的一片中，點綴著幾點……司徒吻著他的頭發，聽小黃的息突然劇烈起來，凹陷的小腹竟然微微地抖，心知小孩是頭一次，必然是來得快的，於是故意加快了手上的作，還壞心眼地在最薄弱敏的後部皮上，按了一把。

　　“呀……”小黃靠在司徒前，雙手抓住司徒的前襟，腰繃得的，司徒到掌中的微，就加了兩把，便聽小黃的聲音瞬間啞了，纖長的脖頸一仰……在司徒手中，撒下了一把的白濁。

　　小黃的小像是有些筋了，還是繃得直直的，難耐地靠著司徒的口息著，但這司徒很是可惡，手上並不放開，而是就著剛才的那子，又撮弄起來，小黃哎哎了兩聲，很快又灑下了第二次，幾乎就要暈過去了，司徒才含笑放了手。

　　再看小黃，被得溜溜，上因為初嘗 的滋味，而在釉白種泛出一層淡淡的紅。

　　被褥上有斑駁的白，顯得異常曖昧，小黃額頭和鼻尖有了薄薄一層汗，鬢角也了，黑的發，沾在角，整個人顯得無力。

　　司徒看得眼都直了，徒頭聳，手探向小黃的後，索進瓣間那道深藏的隙。

　　小黃一點反抗都沒有，只是輕輕地著，似已是力。

　　司徒迫自己收回了手，終是不能之過急。

　　今日本來就是想稍微弄一下，想讓小孩好有個心理準備，但是不知怎的，看著小黃又又急的樣子，司徒就停不下來了，竟然弄得他瀉在自己手裡，也是有些過分了，畢竟小黃是第一次，事前連一句話都沒有講過，實在是對不起他。

　　可是，司徒也煞是難，自己那玩意兒燙得厲害，要怎麼解決？現在要是要了這小東西，說不定真要出人命的，再者，就是有暴之嫌，還是不舍得。

　　想了想，司徒靠過去，近了小黃的，手抓過他的手。

　　小黃微微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司徒。

　　與他目相對，司徒就覺燥熱難耐，真有些把持不住了，趕用旁邊小黃的一截袖，擋住了小孩那雙清到勾人的眼睛。

　　被蒙了眼，小黃也沒去揭開，實在是沒有力氣，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只覺到司徒溫熱的手，抓著他的手 ，覆蓋上了一樣東西，燙得嚇人。

　　小黃的手掌剛接到那裡，耳邊就聽到了司徒輕輕地一聲息，帶著某種滿足的息。

　　小黃輕輕地索了一下，猛地想到了那是什麼，得臉通紅，趕想收回手，卻被司徒按住，一把握住了那火熱。

　　司徒了一口氣，低頭親小黃的下，輕笑：“乖，輕點兒，別急。”

　　小黃哭的心都有了，誰著急了，這司徒不講理，還不要臉，竟然讓他這種東西！可是轉念又一想，剛才……小黃臉更紅了，自己也被他了！

　　抓著小黃的手，輕輕緩緩地上下，小黃的耳邊傳來了司徒的息聲，那聲音聽得他心慌意，但是又沒有厭惡之，反而很想看看司徒現在臉上是什麼表。

　　覺到手裡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燙，耳邊司徒的息也越來越重，小黃更加地好奇起來，微微偏了偏頭，袖落，小黃抬眼，正對上司徒的眼，雙目相對……

　　小黃只見司徒的神裡帶著些忍，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手中突然覺到一。

　　司徒冷不防看見小黃一雙眼睛，瞬間意迷，一陣燥熱直沖腦門，什麼都沒想就低頭一口親了上去，同時，久違的快意襲來……長出了一口氣。

　　小黃覺到了手指間緩緩流下的，得趕回了手，把臉埋到司徒懷裡。

　　摟著小黃輕幾下，司徒調整了一下呼吸坐起來，猛地看見小黃著的子，就覺心頭跳，趕甩甩頭，心裡暗罵自己——魔障了不？！

　　趕用服先將小黃遮起來，司徒不敢多看，匆匆站起來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咕嘟”一口就喝了下去，那份躁意才稍稍緩和。

　　找來一塊幹淨的白綢子，司徒輕輕地幫小黃去前的意，將人摟到懷中言安了幾句。

　　小黃似乎是有些暈，只是閉著眼睛裝睡，卻在聽到司徒在耳邊的低語後，漸漸紅了臉。

　　最後，司徒站起，弄來了熱水，細心地給小黃清洗了一下，換上幹淨的服，又換了條被單。將小黃塞進被子裡，讓他睡去，司徒自己則是坐在床沿發呆——一整晚，他都不敢再多看小黃一眼，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真做了禽。

41 波濤洶湧

　　小黃畢竟是初經人事，整晚睡得天昏地暗，連夢囈都帶著幾聲膩人的哼哼，弄得司徒一晚上心猿意馬。而且小孩怕冷，睡覺的時候習慣往他懷裡鑽，搞得司徒苦不迭，好不容易熬到了金報曉，竟是一夜都沒合眼，還神奕奕。

　　輕輕起，司徒用被子將小黃裹好，出了房門。

　　天氣尚冷，早間的涼意讓人神清氣爽，空氣幹淨中著幾分意，沖走了在腦中盤旋整晚的曖昧之氣。

　　深吸了幾口氣，司徒了個懶腰，走到井邊打水洗漱。

　　這時，聽到了後院傳來的聲響，“叮叮咚咚”的，像是兵的擊打之聲。

　　司徒幹臉，縱上了房頂，就見屋後是一片平地，擺放了不的兵架子，敖金龍正和子在那裡練功。

　　看了一陣子拳腳，司徒真是替敖金龍可惜。這黃河幫的武功真是平平無奇，敖金龍還可以，畢竟那麼多年老江湖了；兒敖玲也湊和，孩子麼，能練這樣都不錯了；不過那兩個兒子就實在是太沒用了。

　　司徒看得興趣缺缺，就想下來，卻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笑聲傳來……轉回頭，就見敖晟也到了院子裡，手上沒拿竹竿，也沒下人攙扶，他站在院角，看著敖金龍他們練功，高興得直拍手。

　　“晟兒，你能看見了？！”敖玲面帶驚喜地走過去。

　　“嗯！”敖晟點頭，“還有些模糊，不過已經很好了。

　　“哈哈哈……”敖金龍滿意地大笑，喜溢於言表，招手敖晟過來，拍著他肩膀道，“過兩天，等你的眼睛全好了，我就傳授你武功，再給你找個最好的夫子教你念書！”

　　敖晟靦腆地笑了笑，司徒注意到敖氏兩兄弟的臉很難看，似乎並不為這位堂弟眼睛的複原而到高興——有意思。

　　正看得興起，就聽屋中有了些靜，司徒想，大概是小孩醒了，邊翻躍下房，推門進屋。

　　一進屋，司徒就後悔自己來得魯莽了，就見小黃剛剛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臉上盡是一派慵懶，雙眼還沒有焦點，最關鍵的是，脖子肩膀都在外面。司徒昨天只是幫小黃將服套上，並沒穿好，現在一看，床上的人衫半敞，白的上還有淡淡的紅痕，好不容易趕走的曖昧，好像又回來了。

　　“咳咳……”司徒假意咳嗽了一聲，走到床邊，手幫小黃把服往上拉了拉。

　　小黃這才慢慢清醒過來，轉臉看見司徒，臉頰就紅了幾分，別扭地轉過頭。

　　司徒看得有趣，壞心眼子又上來了，手在小黃的腰間掐了一把。

　　“呀……”小黃一驚，有些埋怨地看著司徒，用被子把自己裹好。

　　“呵……”司徒被他逗樂了，坐下，給小黃拿來床尾的幹淨服套上，問，“不？”

　　小黃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

　　司徒見他還在犯懵，就想說些正經的緩和一下氣氛，開口：“昨晚……”

　　小黃臉唰地就紅了。

　　“不是那個……”司徒忍笑擺擺手，道：“我是說，昨晚也沒人找敖老頭的麻煩。”

　　小黃臉更紅了幾分，司徒明明沒講到，自己卻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