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藏稥閣的頭牌,璞竹姑娘。”漠王角微勾,他倒要看看,李澈到底有多喜歡杜錦瑟。
“不,是錦瑟,錦瑟,你怨我沒有帶你走,是嗎?”李澈心中料定杜錦瑟已死,此時心激,地抱住杜錦瑟不放。
錦瑟臉上的妝容被漠王掉,雖然還有些臟兮兮的,卻的確是本來的相貌。
漠王見了,眼中戲謔的意味更濃,“王兄既然喜歡,今晚就要了好了。”
李澈很顯然喝多了,他搖搖頭,“不,錦瑟不喜歡我,喜歡的是清王。”
說這句話的語氣,人聽著都跟著難起來。
“說什麼喜歡不喜歡,在皇家,本就沒有資格說喜歡。”漠王涼薄的道。
杜錦瑟一邊推著李
澈,一邊求救地看向璞竹,說好了裝啞,好歹說句話啊。
璞竹低垂了頭,也沒有辦法。
“皇宮來人傳旨,請兩位王爺立即進宮。”二門上的小廝過來傳話。
“是請兩位王爺?”漠王眼神閃了一閃。
容王在他們府上的消息,皇宮竟然知道。
不是該只請容王嗎?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小廝頓首,“前來傳旨的公公,確實如此說的。”
漠王有些憾,眼看著鑼已經敲響,卻不能繼續看戲了。
他上前去分開李澈和杜錦瑟。
“把給我關進柴房。”漠王吩咐道。
怎麼會來到漠王府,這其中有什麼謀?只能等他回來慢慢審問了。
璞竹聽了,抬起頭來,了下,對上漠王
警告的眼神,咬不語。
李澈手拉著杜錦瑟的手不放,“錦瑟……”
漠王接過小廝遞給他漱口的杯子,隨手一揚,一杯水都揚在李澈的臉上。
“漠王,你做什麼?”李澈邊的侍衛臉變了,擋在他前,懷著敵意看著漠王。
“皇上宣召,刻不容緩,本王人準備,你們給容王換過。”
漠王無視他們,轉回室換了服。
錦瑟的覺得,皇上半夜宣召,恐怕和不了干系。
璞竹眼見著眾人都離開,滿懷疚的走上前來,“對不起。”
錦瑟搖搖頭,這事,真不怪璞竹。
璞竹咬著,湊近錦瑟,“姑娘,漠王子雖然古怪一些,卻不是肯輕易傷人命的,你萬事小心
。”
說完,璞竹站直子,拿出一個荷包,送給押送錦瑟的小廝,“小哥,小小心意,不敬意。”
小廝用手掂掂荷包,笑逐開,“璞竹姑娘放心。”
璞竹擔憂的看了一眼錦瑟,隨著前來引路的小廝離開。
錦瑟被帶到柴房,小廝見還算是老實,把柴房的門鎖上,自行走開。
柴房,顧名思義,就是放引火柴的地方。
王府別的地方都是燈火通明的,唯有此,黑咕隆咚的。
錦瑟出手來,在眼前晃了晃。
還好現在不是月初月尾,還不至于手不見五指。
錦瑟索著向稻草那邊走去,人嘛,沒有不了的福,也沒有不了的罪,眼下能有個棲之,還不會被擾,已經不錯
了。
錦瑟的手忽然到一個塌塌熱乎乎的東西,那邊腦子還沒有思考呢,那小東西猛地竄出去。
“啊。”錦瑟臉大變,跳起老高。
“啊啊啊。”
錦瑟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會有老鼠。
最怕老鼠了。
嗚嗚嗚,怎麼會有老鼠啊。
“快來人啊,放我出去。”錦瑟都要嚇死了。
“吵什麼吵。”
有人呵斥。
還以為柴房走水了呢,有老鼠,那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嗎。
錦瑟哪里聽得進去,依舊嗷嗷著。
對于人來說,這世上最可怕的,莫過于老鼠了。
要是能看到也還好些,偏偏杜錦瑟進來之后,外面就風云突變,有限的那麼一點月亮微,被不知哪里飄來的烏云遮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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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