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兒跺跺腳,“是莊子那邊傳來的消息,我要是沒問仔細,也不會跟王妃說,嚇唬到王妃就是我的罪過了。”
拾兒接過韁繩,“我給你們趕車。”
杜錦瑟聽了,點點頭。
拾兒趕著車馬轎出了漠王府,跟門房說了一聲他們的去,免得漠王爺回來的時候,找不到王妃,又要擔心。
拾兒趕車又快又平穩,除了在城門那里耽誤了一會,一路上都還算順利。
到了莊子,狄大哥聽聞杜錦瑟來了,親自迎出來。
“朱小姐在莊子里嗎?”杜錦瑟單刀直。
狄大哥臉上流出不忍的神,往里面指了指。
杜錦瑟見到他這個樣子,不再問了,直接去找小櫻。
小櫻坐在床邊,正拿著個湯匙,舀著碗里的補藥,喂著躺在床上的子。
“小櫻……”杜錦瑟人未到,聲先到,聲音未落,人已經走了進來。
小櫻連忙扶著腰站起來。
杜錦瑟見了,搶上前去扶著小櫻,目卻看向躺在床上的朱玉兒。
朱玉兒沖杜錦瑟笑了笑,只是,這笑容,在的臉上,是那樣的猙獰。
杜錦瑟見了,眼淚不控制的流下來。
,要不然,也不會研制手工制作脂了,正因為,所以,才更同。
一道長長的傷痕,從朱玉兒的左眼下,斜劃過鼻梁,到右角,假如朱玉兒長得丑些,這樣的傷痕,也不會那麼目驚心。
偏偏,曾經的朱玉兒是那麼的,一笑,仿佛冬日的暖一般,直接熨燙到心底。
杜錦瑟手了一把眼淚,眼淚卻還是不控制的往下淌著。
隨后進來的水仙和汐兒見到朱玉兒這副模樣,也忍不住泣著,默默地著眼淚。
室氣氛一度凝滯。
杜錦瑟很快的收斂起緒,手了一把眼淚,“可知道是誰下的手,兇手可抓到了?”
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竟然下這樣的毒手。
小櫻替朱玉兒答道:“小姐是在欽州附近遇到的劫匪,把上所有的銀子給了他們,他們還不肯善罷甘休,非要拉著小姐去做寨夫人,恰巧有一隊兵經過,那劫匪見小姐拼死不從,惡從膽邊生,揮舞著隨的大刀砍向小姐,小姐,多虧了兵相救,可是……”
小櫻難過的低下頭去。
杜錦瑟一字一頓的問道:“兇手可抓到了?”
朱玉兒艱的開口,“我傷的有些重,兵們著急給我找大夫。”
這麼說,就是沒有抓到那個傷人的人了。
杜錦瑟想了想,
手幫朱玉兒蓋了一下被子,“拾兒,你進來吧。”
拾兒走了進去,臉上還帶著疑,喊他進來做什麼?
朱玉兒下意識的想要翻個,雙肩卻被杜錦瑟按住。
杜錦瑟咬牙切齒,“拾兒,你看朱玉兒臉上的傷痕,能否看出是什麼樣的人,使得什麼兵,我若是不替朱玉兒報這個仇,我就……”
朱玉兒打斷杜錦瑟的話,“這是我命中該有的劫數,王妃不用如此,再說,拾兒又不是斷案的大老爺,怎麼會憑借著傷口就斷定兇手呢。”
朱玉兒想要抬手遮擋住臉上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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