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背后勢力錯綜復雜,別說一個小小的紈绔子弟,就算朝中大臣,也要投鼠忌,稍有不慎就可能將整個仕途乃至生命都葬送進去。
秦風居然揚言半個月讓醉仙樓關門大吉,在柳紅看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柳紅為秦家的‘財務主管’,對于錢的嗅覺異常敏銳。
若秦風真能取代醉仙樓,秦家的地位自然能再上一個臺階。
北狄犯邊,大梁正是用錢的時候,手里攥著銀票子,等同于在朝中攢著權柄子,秦天虎只會更加得到梁帝的重用。
看在錢的份上,柳紅還是決定給秦風一個機會:“你若真有能耐取代醉仙樓,作為獎勵,我便答應你一件事。”
一直慫眉耷眼的秦風,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神,對柳紅的畏懼眼神,也頃刻間被興取代,主靠了上去。
見秦風不懷好意,柳紅臉頰不由一陣微醺,太了解自己這個弟弟了,天底下就沒秦風不敢干的事。
萬一這臭小子,真提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要求,該如何是好?
柳紅心虛不已,表面卻故作鎮定,甚至昂起脯,準備用氣場震懾秦風。
可惜……柳紅這幅裝出來的傲模樣,看在秦風眼里,殺傷力未免大了些,也至于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
“什麼要求都行?”
此言一出,柳紅心里已經涼了半截,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柳紅也只能強裝鎮定。
“只要不違背道德和法律,隨便你提。”
秦風拉著手指頭,煞有其事的分析起來:“姐,你姓柳,我姓秦,咱們雖然是姐弟關系,但卻毫無緣關系。”
“另外,我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該娶媳婦的年紀了。”
“而且……拍著良心說,無論是長相、材還是氣質,甚至包括格,你都是我的菜……”
聽到秦風這番話,柳紅臉頰已經紅如滴。
無論是大梁國的法律,還是當下的道德氛圍,都沒有對柳紅和秦風的關系有著任何束縛可言。
某種層面來看,只要二人愿意,分分鐘就可以從姐弟變夫妻,而且還是明正大,明正娶的那種。
若是擱在以前,柳紅肯定會毫不猶豫,一腳把秦風踹飛。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但自從秦風落水轉后,簡直像是變了個人,尤其是能力方面,放眼整個京都,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
況且,這家伙極為護短,雖然格有些無賴甚至瘋癲,但是在男關系上,卻未必是壞。
想到這,柳紅的呼吸都不急促起來。
就在柳紅薄輕咬,準備做出決定的時候,秦風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姐,你別多想,我的意思是說,按照你的值,幫我說個媳婦。”
此言一出,柳紅故作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心里卻是一陣莫名失落。
殊不知……秦風一直在觀察柳紅的反應。
見先是面紅耳赤,又是攥小拳頭,秦風生怕突然暴走,把自己按在地上。
可惡!果然姐弟不行嗎?!
狗屁的兔子不吃窩邊草,秦風此刻的心,像是虧了幾百萬兩銀子似的,要多郁悶有多郁悶。
柳紅平復了一下心,手一把揪住秦風的耳朵,嗔怒道:“你個臭小子,腦袋里整天想的都是什麼?”
秦風捂著耳朵,疼的齜牙咧,大聲嚎道:“我就是喜歡姐姐這樣的人嘛,作為男人,我能有什麼壞心眼?”
被秦風這麼一通大呼小,不丫鬟仆人紛紛往這邊瞄。
柳紅臉頰又是一陣紅,以至于惱怒,對著秦風的屁就是狠狠一腳。
為了避免這家伙,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柳紅對著秦風后腰狠狠掐了一下。
這可比揪耳朵疼多了!秦風疼的直接蹦了老遠,捂著腰鬼著跑掉了。
回到后院,秦風心里一陣郁悶,正所謂水不流外人田,秦家把柳紅養的如此秀氣,總不能便宜外人吧?秦風只是想保護姐姐一輩子而已,能有什麼壞心眼?
秦風嘆了口氣,去倉庫查看了一下白糖,確定無誤,便回房歇著了。
折騰了一整天,早已心俱疲,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被小香香醒。
“爺,該起床了,這都什麼時辰了,若是被老爺看見,不了又是一頓訓誡。”小香香憂心忡忡的守在床邊,一邊整理秦風扔的到都是的服,一邊如同管家婆似的絮絮叨叨的個沒完。
秦風向來不喜歡早起,索直接用被子蒙住腦袋,后來實在被吵得煩躁,便一把掀開被子,趁小香香不注意,直接拽進來。
小香香嚇得花容失,想要尖,卻又擔心引來家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只能苦苦哀求秦風饒恕。
看著小香香臉頰紅,呼吸短促,蜷一團沒臉見人的模樣,秦風就覺得好笑。
“你怕什麼?本爺還能吃了你不?”秦風一只手摟住小香香,另一只手揪住的鼻尖。
平常被柳紅欺負慣了,秦風心想這回終于到自己雄起了,自然不能輕易放過這個小丫頭片子。
小香香臉頰紅的滴,呼吸短促,像是隨時都能斷氣一樣:“爺萬金之軀,怎能與賤奴卿卿我我,就不怕辱沒了份?若是被老爺或是小姐看見,還以為賤奴勾搭爺,怕是要被掉一層皮。”
雖然在這京都,爺和丫鬟‘戲耍’的事,早就相當于潛規則了。但是在明面上,依舊講究門當戶對,尤其是宦子弟,只能與同等級的子親。小丫鬟就算是再漂亮可人,了不起也只能當個妾。
妾可不是媳婦,說白了就是可以同房的丫鬟,毫無地位可言。
若是親之前,就被發現爺與丫鬟幽會,等待丫鬟的下場,大多都是比較悲慘。
秦風自然不想害小香香,可是這小丫頭片子實在是太可了,以至于有點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