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影對京中之事本就知之甚,非但不認識金腰帶,反倒覺得秦風太招搖,不由一陣鄙夷。
反倒是沈青辭,看到搭扣上的“”字,不由倒一口涼氣,小臉瞬間煞白。
“金腰帶?!這該死的莫不是冒充皇家?!這可是株連大罪,整個秦家都會被秦風害死!”
一聽這話,就算向來格清冷的景千影,也不由眉頭微皺:“金腰帶?倒是聽說過,代表著無上榮耀,就連當朝丞相和太尉,都不曾獲得這等殊榮。秦風不過是一介布,居然懷金腰帶……二姐,這小子沒有招搖過市吧?”
沈青辭苦笑連連:“還用想?以秦風的格,肯定是鬧得滿城皆知,咱們秦家算是完了。”
秦風頓時委屈得不行,怎麼所有人都認為,這條金腰帶是假的?
連忙大聲辯解起來:“你們也太看不起人了,不就是條金腰帶嗎?我可是圣人寵信的紅人,賜條腰帶怎麼了?”
柳紅把秦風翹得老高的腦袋按了回去,連忙沖沈青辭和景千影解釋起來:“起初我也不信圣人會賜秦風金腰帶,但這可是李公公親自傳的圣旨,而且是當著京兆尹和高嵩的面,由不得咱們不信。”
說著話,柳紅將圣旨也一并拿了出來。
沈青辭和景千影對視了一眼,頓時倒吸涼氣,眼神猶如大白天見了鬼。
這……怎麼可能?
圣人怎麼會賜下一條金腰帶給秦風?!
過了半晌,兩人才從震驚狀態中恢復過來。
沈青辭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紅霞,著頭皮傲道:“哼,真想不到,這臭小子居然能得到圣人如此寵信,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何止是傻人有傻福。”
柳紅看秦風的眼神,說不出的溺,拍了拍秦風結實的肩膀,滿臉驕傲。
“當朝還未曾賞賜過金腰帶,真要算起來,說秦風是當今圣人面前的第一紅人也不為過。咱們秦家,算是托秦風的福,耀門楣了。”
三姐妹湊在一起,喋喋不休,對著秦風品頭論足了半天。
最后,不顧秦風的抗議和哀嚎,將金腰帶拆下,連同圣旨一并送到祠堂供奉起來。
秦風頓時哭無淚。
沈青辭和景千影離開以后,秦風連忙把院門反鎖,拉著柳紅的小手來到亭子里。
見秦風一副神兮兮的模樣,柳紅不由詫異:“怎麼了?你這臭小子該不會又在醞釀什麼壞心思吧?”
秦風也沒急著解釋,回想起之前柳紅氣吁吁跑到京兆尹撈人的景,心里便是一陣,當即一頭扎進柳紅的懷里,抱著便是一陣撒:“我上輩子到底積了什麼德,這輩子才能有你這麼好的姐姐。”
本來柳紅打算一把將秦風推開,結果聽到這話,心里頗為用,便紅著臉,任憑秦風胡鬧,笑罵道:“油腔調,也不知道都是跟誰學的。說吧,你又要干什麼!”
秦風一邊摟著柳紅的軀趁機揩油,一邊抬頭,眼的看著柳紅,貌似人畜無害:“我只是單純謝姐姐對我的關心而已,哪有什麼壞心眼?”
柳紅白了一眼:“來這套!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咱們姐弟用不著繞彎子,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
知秦風者,莫若柳紅。
既然老姐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秦風也就不再繞彎子,四下掃了一眼,確定沒有外人,這才神兮兮問道:“紀王府預定出去的白糖,都變現了嗎?”
柳紅心里一陣冷笑,就知道這小子一開口,準是談錢!
秦家雖說不缺錢,但都是忠烈清高之士,唯獨秦風掉進錢眼里,整日除了錢,就沒別的事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雖然在紀王壽宴上,預定白糖的人不,但實際來提貨的人卻不多,算起來也就十五個人,不過由于白糖金貴,所以賬也不,滿打滿算差不多八萬兩銀子。”
才八萬兩銀子,跟秦風的預期相去甚遠,不過也不難猜想,肯定是主和派施,一些原本打算購置白糖的人,頂不住力就放棄了。
在層層阻礙之下,還能賣出去八萬兩銀子,其實已經很可觀了。
秦風眼神陣陣發亮,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當即沖柳紅代起來:
“姐,咱們后院的庫存不多,得想辦法進一批原料才行,單純進購紅糖不保險。
“如果每次都是紅糖進來,白糖出去,用不了多久就得餡,最好是進購蔗糖原料。
“熬制紅糖的時候,產出的糖霜可以供給低級市場,產出的白糖,則專供高級市場,賺取兩份利潤。”
“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得盡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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