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柳紅離開,秦風在心中默默勾勒著賺錢大業。
就在這時,秦小福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神顯得有些張:“爺,老爺回府了。”
秦風四仰八叉的靠在石桌上,滿腦子都是接下來如何拓展京都商業,沒搭腔。
見秦風心不在焉,秦小福連忙補了一句:“今天發生的事,老爺可全都知道了。”
靜鬧得這麼大,用不了多久整個京都就會人盡皆知,秦天虎知道此事沒什麼好奇怪的。
秦風瞥了他一眼,手一拍小腹:“瞧見了嗎?懷金腰帶,只有圣人才能理本公子,怕什麼?”
看著自家爺一副小人得志的臉,秦小福撇了撇。
既然連爺自己都不擔心,秦小福也就不用咸吃蘿卜淡心了,守在旁邊,兢兢業業地奉上一串珍珠翡翠連環馬屁,拍得秦風渾舒坦。
砰!
就在這節骨眼上,一陣巨響傳來。
秦風嚇了一跳,張口就罵:“秦小福,你瘋了!我都跟你說多遍了,進進出出輕點,老子沒病都快被你嚇出病來了。”
站在旁邊的秦小福,一臉懵:“爺,我一直站在這……”
秦風扭頭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秦小福,心里一陣犯嘀咕,整個后院,只有秦小福整天冒冒失失,除了他還能是誰?
秦風緩緩轉看向院門,然后只覺得一涼氣,從頭竄到腳,零點幾秒鐘的遲疑過后,秦風直接腳底抹油,撒丫子朝臥房跑去。
幾乎是秦風剛把房門反鎖,外面就傳來一陣砸門聲,伴隨而來的還有秦天虎的怒吼。
“你個小兔崽子,把門給我打開!今天老子非把你打斷不可!”
秦天虎到底是常年征戰沙場的悍將,即便如今退居二線,仍舊是勇武不減,整個房門都快被撞碎,嚇得秦風哀嚎不止:“救命啊,打死人了,天化日之下,秦天虎要行兇了!”
不喊還好,一喊完秦天虎更是憤怒,猶如猛虎咆哮一般:“好你個孽障,竟敢直呼為父名諱,今天你就算是破嚨也沒人能救得了你!”
轟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房門幾乎直接從門框上落,嚇得秦風連忙將整個抵在門上。
今天老爹若是沖進來,秦風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在這暗洶涌的京都之中,沒有被秦家政敵搞垮,最后反倒栽在自己親爹手里,那也太憋屈了!
秦風這小子板,實在是經不住秦天虎的摧殘,把心一橫,大喊道:“爹!圣人賜我金腰帶,整個大梁國,除了圣人之外,就算是皇親國戚也無權置我,你可是兵部尚書,怎能知法犯法?”
砰!
秦天虎一腳踹在房門上,仿佛整個房子都在搖晃,隔著門板咬牙切齒:“跟老子來這套,你若戴著金腰帶,老子自然拿你沒轍,但你好好看看,你的金腰帶在哪!”
聞言,秦風下意識手了一把腰部。
這才想起,金腰帶和圣旨,已經被柳紅帶走,供奉在祠堂里了。
秦風差點哭出來,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苦苦哀求:“爹,如今戶部一派整日想著對付孩兒,若這個時候爹把孩兒打壞了,只是親者痛仇者快。為了大梁國,為了秦家香火延續,為了今后北狄戰事,求您高抬貴手。”
好在秦天虎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這番話奏效了,秦天虎雖然沒有離開,卻不再沖擊房門,厲聲冷喝:
“這天底下還有你不敢干的事?龍虎幫背靠二皇子,你如今將龍虎幫拆了,豈不是直接向二皇子宣戰?這也就罷了!在京兆尹,你讓齊晟當眾下不來臺,那齊晟乃是京都父母,以后咱們秦家稍微出點事,齊晟就會抓住不放。”
“你是不是嫌為父太朗,想讓我活幾年,趕歸西?!”
秦風不敢大意,生怕秦天虎是擒故縱,故意騙自己開門,連忙辯解:“早在父親主推北狄戰事的那一刻,秦家就已經和二皇子結下梁子,這層窗戶紙早晚要捅破。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勇于面對,向所有人宣示秦家的堅定立場,至能贏得圣人的信任。”
“若秦家又主戰,又唯唯諾諾,不僅得罪主和派,連圣人也不敢輕易信任我們,豈不是孤立無援,陷囹圄。”
秦天虎雖然脾氣暴躁,但并不是不講理的人,他也不得不承認,秦風這些話全都說在了點子上。
見門外半天沒靜,秦風還以為秦天虎已經走了,將房門拉開一條觀察,發現秦天虎坐在涼亭愁眉不展。
秦小福守在旁邊,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不斷向秦風投以求救般的眼神。
秦風裝作沒看見,連忙把房門反鎖,往床上一趟,堅決不去這個霉頭。
隨著時間流逝,大約一炷香過后,秦天虎還是沒有離開,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秦風只好著頭皮離開房間,沖秦小福使了個眼。
秦小福如蒙大赦,激涕零,然后頭也不回地逃掉了。
媽的,老子讓你問問老爺到底怎麼了,你跑個蛋?!
秦風心里這個氣,大罵秦小福不仗義,只能鼓起勇氣坐到秦天虎對面,滿臉堆笑,低聲下氣的討好:“爹,你怎麼了?莫不是朝中出了事?”
秦天虎本不愿意搭理這個逆子,但如今秦風也已經卷朝堂之爭,自然不能將他排除在外,便冷著臉回了一句:“北狄戰事有變。”
有變?!
秦風眼神流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凝重:“紀王壽宴上,北狄戰事已經拍板,難道戶部一派無恥到了這種地步,現在還有臉阻撓戰事推進?”
秦天虎冷哼一聲:“戶部自然不會再輕易冒頭,但戶部避其鋒芒,不代表其他人也會坐視不理。朝中左派員,多是主和,只要有人帶頭,便是一呼百應。”
秦風心里產生一不好的預,不由自主的低嗓音:“帶頭反對戰事的人,難道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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