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天橋後,只見一溜兒有七八個坐著小凳子擺著小攤兒的算卦士,還有一些賣小件的,熱鬧得很。
“小姐,看個面相吧……”
“小姐,測個八字吧……”
一路過去都有人在招攬生意,朱笑東毫不理會,王曉娟也沒怎麼在意。
“小姐,看你們俊男靚好配啊,測個姻緣吧?”
王曉娟停下了腳步,這個人說的話讓聽著很舒服,當即扯了扯朱笑東的袖,說:“算一下!”
瞧王曉娟的臉有些冷淡,但這八字先生說的話明顯又是說他們兩個的姻緣,按王曉娟的脾氣聽到這樣的話,不發火才怪,怎麼還停下來要算一下?
那八字先生一見王曉娟有意思,當即站起擺出小塑料凳子,熱之極的招呼著:“坐坐,先坐下先坐下……”
王曉娟蹲下去坐在了小凳子上,一邊又瞟了瞟朱笑東,朱笑東沒奈何的只得也坐在了旁邊。
八字先生四十歲左右,留著短須,一雙眼很細,兩顆眼珠子更是像老鼠眼一般,滴溜溜的轉著,打量著他們兩個。
朱笑東向來是不相信這一類東西,所謂面相,風水,占蔔等等,他都覺得是江湖人士騙錢而已,尤其是近些年來,更是好多與這類八桿子都打不到一塊來的人也冒充,弄副道,擺個攤子,然後就可以招攬生意了。
不過有一點,幹這行的人無一例外,都是特別能說,觀察能力強,擅長察言觀,至於說好和說壞就要把握機會了,然後利用顧客的心理作用而騙錢。
“小姐,把你的手拿過來,我先看看你的手相……”
八字先生的鼠眼盯著王曉娟的臉蛋,在上上上下下的掃描著。
“這家夥好!”
這是朱笑東第一覺,王曉娟也沒懷疑的把手遞了過去,八字先生捧著白白的手兒又又看。
“小姐,好富貴紋路啊,紋理通暢,主富貴長,主婚姻長,主子孫長,這個紋理,放在以前就是一品誥命的命理啊!”
八字先生盡挑著好聽的話說,讓王曉娟聽得很是用,然後忽然間,他又是話鋒一轉:“不過……”
王曉娟正聽得有勁,他這一斷,馬上就追問著:“不過什麼?”
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朱笑東心裡好笑,這八字先生要開始騙錢了。
八字先生皺著眉頭,沉了一下才說:“你紋路有叉,暗理紛呈,臉有黑氣,近期有一場大難啊……”
王曉娟一怔,心裡頓時起了疑心,畢竟也是一個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對這些江湖士只是半信半疑的態度,八字先生這個話立即就讓起了疑心。
“有什麼難?”王曉娟一邊問著八字先生,一邊又試探著問:“用錢能解決嗎?”
八字先生可是八面玲瓏的老江湖,察言觀厲害得很,經驗也足得很,王曉娟的暗藏意思,他當然看得出來。
沉著,八字先生面有難,一邊搖頭一邊說:“命稟於天,天命難違,如果泄,那就是逆天而為,是會天譴的,所以……難,難,難……”
八字先生一連說了三個“難”,似乎是堵住了能改運的話,但實際上是留有退路的。
他現在是要看王曉娟的反應,然後再逐步下套,要是一開始就說用錢來換,王曉娟反而不會相信。
接下來,八字先生又說了一堆的什麼“命會反噬”的話,泄多大的就會多大的反噬,都會還回到自己上,而算命者多有“殘”,“孤”,“獨”等等,其原因就是因為泄過多天機而遭的天譴。
說了一大堆的話後,八字先生又歎息著搖了搖頭,喃喃念道:“可惜啊可惜,這麼好的命運卻有這麼個難,唉,小姐,你還是走吧,看相的錢我也不收了……”
王曉娟一呆,原本以為八字先生要說用錢解難的話,但他卻兒就沒提錢的字,現在連相面的錢都不收了,難道真有什麼解不了的大災難?
八字先生說完之後閉上了眼自言自語的說著聽不懂的話,毫不再理會王曉娟。
朱笑東暗笑,拉了王曉娟就走,然後附在耳邊悄悄說道:“我猜八字先生在我們走不出五步就會了!”
王曉娟原本是不想走,想跟八字先生再商量商量,被朱笑東強行拉起,又說了那麼一句話後,頓時也想看看是不是如他所說。
這個形,王曉娟也見過,以前念大學時,曾跟同學一起去逛街,同學看中了什麼服,然後就會跟店老板說價,店老板說個高價,然後們還個低價,店老板說不賣,然後們就走,這時候,店老板多半就會們回去,說“蝕本賣了”的話。
這其實是擒故縱的玩法,王曉娟心想試試看也好,看看八字先生到底是不是想騙錢,如果真只是騙錢那倒沒什麼,但如果這八字先生是真有本事,真有什麼大災難,可就麻煩了。
世人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走了好幾步,王曉娟扭頭回來,八字先生也在看,不過卻是做了個攤手讓快走的手勢。
王曉娟心裡一“格登”,頓時張起來!
“他都不要錢,我……莫非我真的有災難?”王曉娟停下步來,對朱笑東悄悄說著。
朱笑東眼利,瞄到八字先生眼裡掠過一狡黯的目,一閃而逝,頓時明白,這八字先生比他想像的更狡猾,用的的確是擒故縱的手段,但用意卻更深一層。
但就是這麼一點,王曉娟就相信了!
朱笑東拉也拉不住,王曉娟已經被那個八字先生的話唬住了,是轉回去。
八字先生歎了一聲,收了行李,將所有東西裝了一個袋子,然後斜挎在肩上,了天,念了一聲:“要下雨了!”
說著又從袋裡取了一把黑的雨傘,撐開了打著,然後往橋左頭過去。
“先生,先生……”王曉娟一見八字先生不理會,有些著急,趕追了過去,跑了幾步又回頭催著朱笑東:“快來!”
朱笑東又好氣又好笑,王曉娟好歹也是個大學生吧,竟然被個神騙子給騙了,不過他也有點佩服起這個騙子來,騙玩得真好。
自己都失眼了,算到那騙子會在王曉娟回去後就要開口騙錢的,但他卻出乎自己意料的收拾東西走了,肯定是知道王曉娟會追上去,然後再騙一票大的!
這騙子還很會裝神弄鬼的,朱笑東仰頭了天,雖然不是朗朗晴天,但也不是烏雲布,這樣的天,怎麼可能下雨?
八字先生打著傘,背著臃腫的包,慢條斯理的往天橋另一端過去,王曉娟在後面著:“先生,等一下,先生,等一下……”
朱笑東笑了笑,跟在了後面,既然王曉娟上當了,他倒是想看看八字先生怎麼演這一出戲,好奇心起來了。
剛走到天橋另一頭,一陣風吹過,有點冷,朱笑東了天,一滴冰冷的水滴滴在了臉上,手拭了一下,很明顯是雨滴,因為天空中已經稀稀疏疏的下起雨來。
朱笑東一怔,頓時想起剛剛那八字先生說“要下雨了”的話來!
“巧了!”朱笑東是這麼認為,然後幾步跟上王曉娟,跟一起追著那個八字先生。
下了天橋,八字先生沒有去搭車,而是沿著東頭的方向步行過去,雨漸漸越下越大了,王曉娟跟朱笑東兩個都淋了頭,凍得簌簌發,好在後來雨變了雪。
八字先生隨後進了一條小巷子,任王曉娟在後面怎麼他都不停下來,直到在一棟五層樓的民房前才停下來,推開門進去了。
王曉娟想也不想的就追了進去,朱笑東當然得跟著了。
八字先生從人行樓梯上去,一直上到五樓,也就是頂層。
頂層只有一半建了房,另一半是個平臺,住五樓的人就有個天然私家花園,五樓的房子雖然冬冷夏熱,但在京城中,雖然是民房,租的價格卻也不便宜,照理說,一個在天橋算八字的騙子應該是租不起。
八字先生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再收了傘,提了包進屋,把包下後,回頭著跟到門口的王曉娟說:“王小姐,跟你的朋友進來坐坐吧!”
王曉娟見八字先生忽然轉變了態度,很有些意外,趕朱笑東跟進屋。
朱笑東確實興趣來了,這個客廳布置上覺很“溫暖”,厚厚的布藝沙發,八字先生又倒了兩杯熱騰騰的茶水。
“先生,你怎麼知道姓王?”
坐下後,朱笑東盯著那八字先生問了心裡面第一個疑問。
王曉娟一怔,頓時詫道:“對啊,先生,你剛剛我王小姐,你怎麼知道我姓王?”
八字先生笑了笑,端起熱茶輕輕喝了一小口,卻是沒有回答。
朱笑東盯著他又問了第二個疑問:“你怎麼知道會下雨?”
這一點是讓朱笑東更覺奇怪的地方,這風雨雷電是大自然的一部份,可不由人來控制,什麼呼風喚雨的法,那都是傳說,是虛構的。
八字先生笑了笑,著王曉娟道:“王小姐,你看我的眼睛裡有什麼?”
王曉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盯著他的眼睛看,那自然只不過是一雙普通的眼睛,只是仔細看的時候,忽然覺得他的瞳仁似乎有點發亮,跟著腦子裡似乎有點糊塗。
八字先生說道:“王小姐,今天你沒見過我,所有的事都會忘記,嗯,你困了,睡一覺吧!”
王曉娟打了個呵欠,了懶腰,以一個很舒服的作伏在沙發上睡了。
一個青春年少的小女生,在兇宅直播,沒想到真的遇到了恐怖事件,還遇到了一個高富帥的陽光小夥。本以為這位直播小姐姐是個天仙美女,揭開面紗一看----
專門在午夜十二點出現的詭異電臺,內容細思極恐;惡詭妖魔潛藏在現代都市,改頭換面,害人性命;濱海路的廢棄學校,一輛404號公交車;李馗機緣巧合下,成為陰司詭差,一卷羊皮紙,靠著擒拿惡詭妖魔,就可用功德兌換:地煞七十二術,天罡三十六法,神兵利器,驅魔霰彈槍,雁翎刀……人心惡毒,惡詭猖狂。正值詭門大開,一人一刀殺個朗朗乾坤,還世間清明!【本書懸疑無限流】
帶著伴生靈器九九元陽寶葫蘆的陳承意外重生到妖魔鬼怪遍地的殭屍電影大世界,被年輕時候的九叔撿回茅山,既然讓我來到這個世界,那必然要與妖魔不共戴天!本來以為僅經歷一些電影劇情,縱橫自如,可這個世界哪有那麼簡單!
【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
我天生陰命,五歲那年,除了我,家人全部被殺。 也是從那天起,家人就變成了不人不鬼的存在“相伴”我的身邊。 為了給家人復仇,我走上了陰陽捉鬼師的路。 黑暗中彌漫著著濃濃的血腥味,似乎有一雙雙眼睛在窺視著我。 噓,不要動,獵殺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