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林天說的沒錯,他親手把自己的大堂哥送進監獄,現在又把親大伯送進了大牢裡,這下徹底沒人敢針對林天了,別說使絆子,就連說壞話,都得掂量著。
人人自危,都怕林天下一個會拿自己來開刀。
哪怕沒犯過殺人那種重罪,平時稅稅,壞事也沒幹,誰知道林天會不會追究呢?
大伯進了監獄,判了無期,林天順理章收回了他的份和產業,並把這些份和產業全部贈予林城安和林暮安兄弟。
林城安就沒想到,林天收回了這些份,還願意全部送給他!這是多大一筆財富?比起老爺子留給他們兄弟倆的大量不產,份和賭場,可都是時時刻刻在增值的。畢竟他和林天一直都不對付,可以說他從小欺負林天和他的跟班,林天大了有本事了,就報復了回來,所以林天在他的眼裡,一直都是一個自私自利、眥睚必報的人。
林城安想不明白林天為什麼要把這些份送給他們,倒是年的暮安,看得要明白些,“三堂哥不是個壞人,哥你以後不要針對他了,他做這些,是代替爺爺和爸爸,補償我們。”
大伯害死了他們的父親,所以這部分應當是他們應得的。
可林天沒有必要這麼做,他完全可以自己吞下這些份和產業,也沒人敢說他個不是。
這麼做有什麼好?要知道林城安可是整天在公司裡散佈一些不利於林天的謠言,暗地裡使些無關要的小絆子。而林天此舉,可謂是以德報怨,等於白送了個大蛋糕給他們!
他有這麼好心?還是說在討好自己?難道真的是所謂的補償?林城安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有什麼可討好的?林天不把他趕出公司,他就謝天謝地了。
不管怎麼說,有的拿總比沒的拿好。默默收下這份大禮,林城安單方面認為他和林天和解了,聽了暮安的話,也不再背地裡說林天壞話、找他麻煩了,反而是踏踏實實留在工作崗位上,開始學習起怎麼做好一個部門管理者了。
倒是大剛,對林天此舉非常不滿。他氣得跳腳,一臉義憤填膺,“天哥,那可是八寶粥啊!!八寶粥!!你怎麼能把那些份全部送給八寶粥呢!你忘了他以前欺負你欺負得多狠吶!你忘了他讓咱們學韓信嗎?!”
林天笑了笑說:“林城安不是什麼大壞蛋,雖然他的確不是什麼好鳥,也窩囊了一些,但他沒幹過什麼太壞的事,況且,這些份原屬於大伯,是大伯虧欠他們兄弟的。”
“那也不行,那咱就把錢送給他了?你忘了他貪走公司三個億呢?!”
“那些錢老爺子替他還上,我也就不追究了,他現在有的是錢,不會再有下次了。”林天道。
“有一必有二……好吧,咱姑且不論這個,可那是八寶粥!!他搶走了我初你忘了?!”大剛非常不高興,他拍著林天的桌子大吼道:“我不管,像他那種蛀蟲就不應該繼續留他在公司。上回在電梯裡遇到他了,他還我死胖子呢。老子減那麼多年了,全都是不比他厲害?他憑什麼這麼我!”
“那你還人八寶粥呢?人青春期早就過了。”林天無奈地搖頭。
“別不開心,”林天說著拿了一份合同出來,扔給大剛道,“看看。”
“這什麼?”大剛還是怒氣衝衝的。
林天但笑不語,“你看了就知道了。”
大剛翻了一頁,看到了幾個字:份轉讓書。
“你要轉份?!轉給誰?”大剛瞪大眼睛,雙手啪一下又按在桌上。
“轉給你。”
“不不不行!怎麼能轉給我呢,我又不姓林。”大剛連忙拒絕,把合同扔給他,“我不要這個。”
“不多,你收下吧,你這麼多年為公司鞍前馬後,我都看在眼裡的。”林天在份轉讓書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再次遞給大剛,“簽字吧。”
“3%了?!這還不多啊?之前企業轉型的時候就給了我2%。這……你不能這麼敗家!”
“錢賺那麼多我又花不完,”林天看著他道,“再說了,你是我兄弟,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朋友了。”
“就是因為是兄弟,我才不能要,你這不讓人說閒話嗎……”大剛擰眉。
林天懶散地靠在轉椅上,“誰敢說閒話?誰敢不服?他是不想繼續幹了吧。”
大剛咽了口唾沫,心想也是,林天的權威在這兒,林源才的事一出,誰還敢正面?林總連自家親戚都不放過,更何況外人了。
“收下吧。”林天再次說道。
大剛看著他,最後咬咬牙,低頭把自己的大名簽上去。他做完這些,林天才出一個真摯的笑容來,“你好幾年都沒有休過年假了吧?我給你批個假,你出去玩一玩,老大不小了,還沒個朋友,出去玩玩沒準能收穫一段豔遇呢。”
大剛眼睛亮了一瞬,“等忙完這陣我就去度個假,你瞧我都瘦什麼樣了。”他說著要起服給林天看看,林天趕阻止他:“夠了夠了,我知道你瘦了。”
他嘿嘿一笑,瞅著林天,“不過林老闆,你最近是不是變胖了,你瞧瞧你那臉,臉上都有了。”大剛仔細端詳著他,“你是不是沒住你家裡了?所以最近你都沒有游泳了,小心上有贅哦。你這個年紀快奔三了,到時候發福怎麼辦?”
“哦對,你是不是過幾天要二十七了來著,瞧我,最近太忙了,我都給忘了。”大剛一拍腦袋。
林天一向是不過生日的,因為他生日那天,林瀚海和秦韻都不會記得給他一聲祝福,別說禮和蛋糕了,就連一句“生日快樂”,林天也沒有得到過。
從小就沒有人給他過生日,久而久之,林天自己都忘記了這回事。
但大剛知道,大剛看過他的份證,怪他怎麼不說,“你早點說出來,弟弟給你準備禮啊。”林天想說自己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大剛就說:“那什麼,沒有禮,我請你吃飯!”自此以後,大剛每年都會給林天準備禮,然後請他吃飯。
他趴在林天的辦公桌上,吊兒郎當道:“怎麼樣林總,想好怎麼過生日沒有,哥們請你擼串啊?”
“不擼串,也不喝酒,”林天一口回絕,眼睛裡有暖意,“我家裡有人管呢。”
“哦,”大剛飛揚的眉眼一下子皺了起來,“對噢,你現在是有主的人了,那你剩下我一條狗怎麼辦?”他還在為自己的終生大事發著愁,其實多孩兒追他的,他有房有車,工作穩定,還是高層管理。但大剛特矯,非得要心靈,不是真心他這個人的他不要。
但話又說回來,現在這樣的社會,要找一個符合他要求的好孩,怕是比登天還難。不過大剛看見林天現在過得不錯的模樣,也沒那麼愁了。兩男的都能有真呢,他要找個好一點的人,應該也沒有那麼難吧?
忙完後,林天從公司出去,老吳在樓底下等他。今天太有些大,老吳舉著傘,給林天打開車門。
林天彎腰坐了進去,車子還未發,他便看到了一個人。
“暮安,”林天搖下車窗,“你在公司做什麼?”
“啊,三堂哥。”林暮安也看見了他,他長得高,要跟車的林天說話需要彎腰,太讓他瞇起眼,“我來找我哥的,但是他說他要忙工作,好像在檢查什麼報表來著。”
林暮安剛剛年,還是個半大點兒的孩子,但已經長得很高了。他戴了一副玳瑁邊的眼鏡,黑髮挑染了幾縷灰,但看著倒不奇怪,不像街邊上那些非主流,暮安長得很帥。
“是去吃飯嗎?你上車吧,我送你過去。”
林暮安猶豫了一下,林天已經把車門打開了,“上來吧。”
“謝謝三堂哥。”他道了聲謝,也彎腰坐進車裡。
“對了,我聽說你已經拿到了通知書?警校?怎麼想著去讀這個的。”
“因為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就去報警校了。”他在面對林天的時候很恭敬,也很拘謹。
“別那麼張。”林天笑著說。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頓了頓道:“三堂哥,謝謝你。”“沒關係。”林天擺擺手,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
“不,真的很謝謝你,謝謝你沒追究我哥,我哥那樣對你……”林暮安抿著,道:“我替他道歉,其實他人不壞的。”
“我知道。”林城安雖然使壞,但太壞的事也沒幹過,而且林天能理解他,二伯死了,留下兩個年的孩子,二伯母一心向佛,天念叨著出家啊佛祖什麼的,也不管孩子,林城安要帶著年的弟弟安立命,偏偏是真的沒本事,什麼都不會,老爺子也對他答不理的。他針對林天,是出於嫉妒心理,很容易理解,兄弟得到了爺爺的寵,而自己沒有,他當然不開心了。
“不過我哥他已經徹底反省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又不肯拉下臉來給你道歉,他面子。”
“我知道,你不用替他這樣,我沒怪過他。”林天寬他道。
到了目的地,林天把林暮安放下來,老吳開車載著他去醫院,接傅醫生下班。
七月的夏天正午,滬市像一個火爐般,空氣裡沒有一片雲,沒有一風,上方高高地懸掛著一個火球似的太,站在這火球底下,使人不過氣來。知了不停地,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固住了。
林天下了車,在路邊水果攤挑了個圓滾滾的西瓜,一邊給傅星河打電話。
傅星河接得很快,林天說:“哥,我在醫院門口等你,你下班了嗎?”
“剛下手,馬上就出來。”傅星河說。
“那我就在門口等你哦。”於是林天就站在一棵樹底下,懷裡捧著個綠油油圓滾滾的西瓜,眼睛凝固在大門的方向,等著傅星河出來。
醫院的綠化做得不錯,正門口有噴泉還有一片疏於打理的花園,但噴泉也沒怎麼清理,有些髒,藍的池底一片片的黑髒汙。不過花是正值季節,雜無章地盛開,空氣裡彌漫著一鳶尾花泡沫般的香味。
林天站在樹下,如同一道風景。他站的位置並不明顯,但傅星河還是一眼就看見了他,看見他捧了個腦袋大的西瓜,站得很直,像一棵樹。而且林天很帥,很耀眼,像個發,很容易吸住人的視線。
傅星河忍不住在心中想:以前他為什麼會看不見這個人?
要是早點看到該多好。
林天也看見了他,他的眼睛因為傅星河而亮起來,作很大地揮舞著手,“傅醫生,我在這裡!”
他一手抱著瓜,一手準備打傘過去給傅星河遮。
傅星河卻快步走向他,他很快穿過,走到了樹底下,從樹葉隙篩落的日落到他的臉上,睫燃起金的芒,“林小天,你幹嘛抱著西瓜?賣水果的怎麼沒給你塑膠袋?”
林天眼睛凝視著他,呆呆地哦了一聲說:“我忘了。”
“小笨蛋。”傅星河角抿出一個弧度來,從他手裡拿過傘,撐開來。黑的傘如同濃的樹蔭,遮天蔽日,阻擋熱辣的撲在上,讓人在盛夏天裡得一涼快。
回到家,林天先把西瓜塞進冰箱裡,接著才開始做飯。
傅醫生今天下午和明天一整天都休,難得休息一天半,林天當然要多做點好吃的給他改善生活。
傅星河要進廚房幫他忙,林天推拒說:“不用了傅醫生,我一個人就能行。”
“那我幫你切菜吧。”傅星河說。
他不由分說從洗菜的籃子裡拿過洗乾淨的黃瓜,又挑了把稱心如意的菜刀,用眼睛研究著,似乎在丈量著從腦袋還是脖子下手,“這個黃瓜怎麼切?切片還是切丁?”
“哎,我來,我來,哥,你出去吧。”林天要把他推出去。
傅星河把刀舉高,怕傷到他,“做菜我不在行,刀功你肯定沒我好。好了好了,我來。”
林天愣了兩秒,又想到傅醫生是外科醫生,拿慣了手刀的人,他的手確到什麼樣的地步?切菜怎麼可能難倒他。林天歎口氣,妥協道:“切長方形的片狀。”
他實在是不願意讓傅星河進廚房,他覺得傅醫生那雙手,什麼活都不能幹,就得好好保養著。
傅星河卻覺得,如果他一樣都不做,那豈不是退化了嗎?
他把黃瓜的兩頭去掉,接著著一把刀裹著黃瓜轉了一圈,輕巧地將皮刮了,完整的一整張皮,被他無地扔進垃圾桶。林天說切長方形的片狀,傅星河便拿著刀在黃瓜上開了一道小口子,如法炮製地著黃瓜在手心裡盤,他切菜的方式就像一個確的轉筆機,將整個黃瓜割一整個薄薄的一片。林天回過頭來,就看到傅星河手上攤了一張薄可的黃瓜。他手法很妙,很藝,完全不像是在做菜。
傅星河在這張像面一樣薄的黃瓜上劃了幾刀,便切了相同大小的片狀。他把黃瓜盛在盤子裡,看向林天,“這樣可以吧?”
林天微微張大了,他沒想到傅星河是這樣切菜的,正常人會這麼做嗎?正常人不都是著黃瓜一刀一刀切片狀嗎?
他們家傅醫生的腦回路……林天眼睛了,傅星河扭頭問道:“還要切什麼嗎?”他似乎對自己的刀工很滿意。
“沒有了,我自己來就好了。”按照傅醫生那種切法,林天還真怕他不小心把手劃了。
傅星河看了一圈,點點頭,洗了手就出去了。
他換了服,在跑步機上戴著耳機慢跑,等林天端著飯菜出來,傅星河已經流了一汗了。
林天擰乾巾,幫他了臉頰上脖子上的汗水,又起他的上,幫他背上的汗水。
吃完飯,傅星河進去洗澡,林天把他下來的服抱到小臺,他坐在小凳子上,慢慢幫傅醫生洗起來。林天也不知道,有一天他會心甘願為人做這樣的事,傳出去讓人知道,要人眼珠都眶吧!
洗乾淨後,林天把服擰乾一些,接著把這些服分門別類塞進烘乾機裡。烘乾機運作起來,發出一群蜂聚集的嗡嗡聲,出來的橘芒,像太一樣。
林天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
他進臥室的時候,傅星河沒穿服,只在腰間圍了一張浴巾。他的寬背,窄腰,被遮住了,那浴巾掛在骨,下面出健壯的小,上面遮不住傅星河下腹三角形的黑叢。那些髮向上延,膛上也有,要林天窒息的。他黑的發發梢,長到了肩頭。於是水珠從肩頭下來,順著他的和腹曲線、順著他的人魚線,要沒下腹時,被浴巾吸走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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