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幫太后手的時候,云覓也做過這樣的事,不過由于對方是他的母后,墨君厲只是在一旁給云覓遞東西,幾乎沒怎麼往太后上看。
不過他約約好像看到,云覓最后也有往太后上被的刀劃開的地方過針……
先前因為是他的母后,墨君厲沒敢仔細看,這回傷是在他自己的上,他自然有仔細看過。傷口上,還真是被用線起來了!
墨君厲其實也約約猜測到,他的傷口能夠好得這麼快,似乎跟云覓幫他把傷口起來了有關。因而他沒有質問云覓旁的,只是問什麼時候能幫他把線取出來。
若是再不取出來,那些線怕是會長到里了……
墨君厲不確定這些線長到他的里,會不會對他的造什麼影響……
云覓聞言,立馬明白過來墨君厲今天的來意了。
“哦,這個啊,你傷口上的那些線不是普通的線,是可被人吸收的羊腸線,不用取出來,時間一長會自消失,不會對造任何影響。”云覓解釋道。
羊腸線?
用羊腸子做的線?
是他想的這個意思嗎?
墨君厲向云覓的目又是一陣復雜,竟然能想到用羊腸子做細線,到人的傷口上,加速傷口的愈合,這樣的點子,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得到的吧!
愚蠢無腦這個詞還真不能再放到這個人上了!
云覓不清楚墨君厲心底現在在想什麼,若是知道他因一羊腸線而改變了對的一些看法,絕對會樂。
其實用羊腸線合傷口這種事,本就不是想出來的好麼!
完全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得到云覓的回答,墨君厲便沒有再在武安殿久待。
他離開的時候,云覓又叮囑了他一番,“雖說你的傷口已經在愈合了,但是在沒有徹底好完全之前,最好不要沐浴洗澡,以免傷口沾到水,導致再次發炎。”
這天晚上,云覓又早早的上到了床榻,鉆了被窩。
這里沒有什麼娛樂活,冬日的晚上又冷,只能早些上、床睡覺。
半夜,云覓又一次被拍門聲驚醒。
拍門的聲音十分急促。
云覓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接著涌起一非常不好的預。
半夜拍門,一般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云覓快速的披上服下床,將門打開。
外面凜冽的寒風灌進來,將房間里的暖氣瞬間吹冷了一片。
“出什麼事了?”云覓直截了當朝周嬤嬤問道。
周嬤嬤道,“秦公公過來了,說是皇上召見你,召見得很急,要您即刻便去見他。小姐,我服侍你穿梳洗吧!”
周嬤嬤幫云覓穿梳洗的時候,手都不停的抖。
云覓倒是淡定,越是遇到事的時候,越是鎮定。更何況這會兒還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然就更加不會慌了。
慌,只會讓人了陣腳。
“秦公公有沒有說是什麼事?”云覓瞇眼問道。
皇上在這個時辰召見,絕對是大事。
云覓直覺對來說很有可能是不好的大事。
說不定還真被季若靜那個烏說中,是災禍……
周嬤嬤搖頭道,“他什麼話也沒有多說,只說讓您即刻去面見圣上。小姐,你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云覓道,“不用這麼慌張,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該來的躲不掉。”
在周嬤嬤的幫助下,云覓匆匆的梳洗了一番。
秦公公見云覓出來,朝福了福,“厲王妃。”
他的態度比起先前明顯的更加冷淡一些,看來,很大的可能的確是發生什麼事了,而且還是對極為不利的事……
“秦公公,勞您這麼晚過來,可是發生了事?”云覓從頭上拆了支金簪下來,悄悄遞給秦公公。
秦公公瞥了眼那金簪,接過去,掂量了一下分量回話道,“茜羽宮那邊出事了。”
云覓心底頓時一沉。
方才便猜到,皇上這麼晚召見,如果當真是出事了,那麼不是太后那邊,就會是茜嬪那邊了。
沒想到,竟然真的就是茜嬪那邊。
“厲王妃,快些出發吧,雜家過來時圣上雷霆大怒,若是去晚了,怕是會惹得他更怒。”秦公公揚了一下拂塵。
云覓從他的話語中抓到了關鍵,皇上雷霆大怒,說明事比想像的恐怕還要更加嚴重!
帶著復雜的心緒,云覓來到了茜羽宮。
“圣上,皇后,厲王妃來了。”秦公公站在門邊大聲同廳里的墨君徹稟報。
墨君徹威嚴沉頓的聲音隨即傳出來,“帶進來。”
云覓被帶到皇上和皇后面前,正要福向他們行禮,墨君徹冷肅的聲音道,“厲王妃,你可知道朕你過來所謂何事?”
云覓不敢抬頭看他,忐忑道,“可是……茜嬪出了什麼事?”
“厲王妃,你可知錯!”墨君徹著沉沉的怒氣,吐出來的話雖然不多,卻字字如刀。
尋常人面對這讓的威嚴怒問,只怕早就抖了,不過云覓卻還算鎮定。
“皇上,茜嬪到底出了何時,臣妾是否能去的寢房看一眼?”
目前看來,茜嬪的確是出事了無疑,不過云覓不確定出了什麼事,又出了多大的事。
如果還有救,現在哪怕多耽擱一分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不必了,已經沒氣了!除非,你是大羅金仙,能夠讓人起死回生!”墨君徹眼中盡是暴怒。
云覓聞言,心立馬涼了大半截。
沒氣了?怎麼會這樣?
白天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按道理,不可能會……
“皇上,臣妾要求見茜嬪一面。”云覓顧不得還未徹底痊愈,雙膝跪到了地上,請求道。
一旁,陳氏朝墨君徹道,“皇上,要不然讓進去見茜嬪一面?先前母后……說不定真的有辦法呢?”
“母后先前那是還有一口氣吊著,茜嬪如今……”墨君徹說到這兒便說不下去了,他怒目瞪著云覓,“朕可以給你進去看一眼的機會,如若你救不回來,朕再問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