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著,旁邊的另一個人接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雖說如此,‘它’八天不吃東西還行,但是沒有水,不只是‘它’,恐怕剩下的也都快撐不住了。”
“嗯……沒辦法,比想像中花的時間要長,本來以為五六天就夠了。沒想到這些實驗比想像中的要強,而且能力也差不多,很難奈何彼此,所以拖到了現在。”
“但是我們不能手。”
“可是……”
“就算所有實驗死了,也不能手,那位大人說了,他只要最強的一個,任何人不得手。”
“而且,就算這裏所有的實驗都死了也無所謂,重新培育一批就好了,總會有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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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火辣辣地照著,讓人頭暈目眩。黑髮青年跪在被他殺死的那個邊著氣,眼前已經是一陣陣發白,眩暈一次又一次襲來。
極度的在瘋狂地肆著他的,他攥著短劍的手臂已經開始發抖,也是,幾乎已經站不起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或許下一秒就會一頭栽倒在地,然後也為一。
本能地,他了幹焦的,這幾天來他了無數次,只能到裂開的皮,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這一次他也做好了接什麼都覺不到的結果。
可是這一次讓他詫異的是,他的舌到了一點潤的。
久旱遇甘,本來已經麻木的舌頭陡然被刺激得活了過來——他再一次了角,又覺到了久違的潤,而那種潤裏卻帶著一種詭異的鐵銹味。
他的瞳孔用力地收了一下,然後,他的目落到了地下。就在他的前,那個和他有著一樣臉的年輕男子躺在地上,被割開的脖子還在不斷地湧出來。不久前他割開那個嚨的時候,噴到了他的臉上。
他盯著那流出來的,嚨吞咽了一下。
嚨裏面像是有火焰在灼燒著,催促著他尋找澆滅火焰的水源。
他的手用力地摳在地上,指尖著巖石,幾乎要摳出來。
他的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割開的嚨,目怎麼都無法從那鮮紅的上移開。
曝曬的照著整個大地,讓這座巖石島滾燙得像是煎鍋一般。
熾亮的之下,青年緩緩地俯,染著痕的漆黑的髮散落下來,擋在前方,讓人看不見他埋進那頸部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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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有了一剎那的安靜,那些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幕上的一幕,紛紛流出厭惡、噁心的表。
“居然……太噁心了。”
“簡直跟怪一樣。”
眾人紛紛這樣說著,撇著,一臉嫌惡,他們坐在舒適的大廳裏,喝著手邊的熱茶或是冰涼的飲料,批判著那個實驗。
“這很好理解,我們都知道,狼群會啃噬自己死去的同伴的,甚至於,在極度又找不到其他食的時候,它們就會攻擊弱小的同伴,用它們同伴的果腹。不只是狼,許多野都有這樣的習。”
一個白髮的老研究員說,一臉理所當然的神。
“‘它們’從小接的就是弱強食優勝劣汰的理論,所以養了這種的思維。”
他坐在幕前,像是教學一般,對著眾人侃侃而談。
“也就是說,在威脅到自生存的時候,‘它們’會以的思維,遵照類似於野那樣的本能,確保自己生存下去。”
房間裏眾人的討論聲一時間越發熱烈,帶得剛才冷了一瞬的氣氛再度火熱了起來。
沒人注意到,那幕之上,單膝半跪在石地上的黑髮青年已經重新抬起來。他仰起頭,臉朝著天空,淩的黑髮散落他的眼窩,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眼。
暴曬的太亮到了極致,照亮了他仰著的臉上角刺眼的鮮。
不久前他的還乾枯得厲害,微微泛白,幾乎沒什麼,一道道裂口遍佈上顯得尤為可怖。可是此時此刻,被鮮滋潤後的在之下澤嫣紅到了極點,呈現出一種到詭異的紅豔。
鮮紅的順著他的角落,那種灼得人眼微微發疼的,襯得他雪白的此時像是一種病態的慘白。
那鮮從他角落,從他下落,一滴滴落在地上。
那被他殺死的有著和他一模一樣面容的青年躺在地上,脖子上的鮮還在泊泊地流淌著,染紅了灰白的石地。
灰白巖石裏滲進去的紅,是和仰著頭的黑髮青年上一樣的鮮紅。
黑髮的青年仰著頭,像是一頭剛剛啃噬完同伴的野。
他半跪在地面上,仰頭注視著天空,安靜無聲。
……那種悄無聲息的安靜姿態,明明讓人從心底裏為之發寒……恐怖,驚懼……卻又給人一種不可思議的詭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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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試煉】
只有一個實驗可以存活。
只有殺了其他人,踩著其他人吞噬著其他人活下來的那個人,才能擁有特爾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