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我特——麼——怎麼就沒有想到將的屋子裏肯定有監視裝置呢!
看著眼前那令人無比恥的一幕,繆特有一種扇自己一耳的衝,那種說不出的恥已經讓他臉部的漲紅飛速地向著其他的地方擴展開來,他有一種全都快要燒起來的覺。
他想要扭頭裝作什麼都看不到,偏生下被後摟著他的男人掐著,轉不到一側。年乾脆閉上了眼——影像裏教程的初級和中級階段都已經過了,接下來是更令人覺得恥棚的最後合階段。
我什麼都看不到我什麼都聽不到。
繆特學著將腦袋埋進沙子裏的鴕鳥,在心底這麼碎碎念著催眠自己,一切以唯心主義為主,反正他就是看不到聽不到,反正他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然而,抱著他的男人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溫熱的吐息近耳邊,微涼的髮梢掠過他的耳尖,他能覺到男人的氣息一點點靠近,然後,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他的耳尖被溫熱的口腔包圍,因為閉著眼沒了視覺,就越發的敏,溫的舌尖往耳裏輕輕一探,年的就忍不住輕了一下。
繆特本能地將頭往一側去,想要避開那舌尖的侵,可是他的下還被特爾元帥掐在手中,本躲不開。那鑽他耳裏的舌尖輕輕地舐著他敏的耳朵壁,每一下都彷彿有輕微電流流過,那種麻麻的覺從耳朵壁的神經迅速地傳遞到頭部甚至於整個,讓他的只能地窩在元帥懷中,使不出一點力氣。
他臉上的紅暈一點一點地染上了耳朵,也或許是特爾一下一下將他的耳朵咬了紅。年睜眼努力斜著往旁邊看,可是他只看得到男人散落在他頰邊的漆黑額髮,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到。
那的舌尖在他耳裏攪著,不知為何讓他難得厲害,但是那種覺又不像是純粹的難……大概是專注於輕咬和舐他的耳朵,繆特覺到元帥掐著他下的手指稍微鬆了一些,他抬手抓住特爾的手腕,努力拽了一下,沒拽,耳朵卻反而被對方再一次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別鬧。”
咬著他耳尖的元帥說,因為咬著東西,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低的聲音了一點常日的冷清,像是帶著一點蠱的火熱滲到了耳深,讓人的心都跟著那聲音跳了一下。
“乖,繼續看。”
特爾在他耳邊低聲說,那聲音就像是正在說話的這個男人的臉一般,好聽得有一種讓人上癮的覺。
像是被這個聲音迷住了心神一般,年在迷迷糊糊中竟是真的睜開眼向前看去。
眼前的影像還在放映,幕裏面的小型幕中放映出的正是那個作教程的最後階段,圖片上的兩軀疊在一起,進行著繆特覺得不可能做到的那種作。
哪怕是再一次看到,繆特都有些呆滯,以他的生理常識,他是知道男結合是因為有著相應的生理,但是他怎麼都想不到,居然……居然那個地方……
“我問過的。”
他還在發著呆,特爾元帥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他的耳,只是仍舊湊在他耳邊,低聲說,“做到怎樣的程度,能讓我進去。”
年一開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呆了好一會兒,然後一個記憶片段閃過……
他的腦子轟的一下炸了開來,像是沸騰的水蒸氣鍋爐一般。
他記起來了——那個時候,在他還什麼都不懂的時候,他曾經和將的對話——他說他有事需要將幫他,而將那時問他,完到什麼程度,能讓他進他的。
那時他雖然還什麼都不懂,覺得男人和男人之間不可能有那種行為吧,大概將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但是就算是那樣,他依然本能地覺得不對而面紅耳赤,有一種將是在耍流氓的覺。
好吧,現在他知道了………
繆特漲紅了臉狠狠地咬牙。
那個時候將的確就是在耍!流!氓!
特爾看著懷中的人,小小的,的,像是稍一用力就會在他手中碎裂的珍寶。
乾淨得像是初春的芽的側頰,染著紅暈,那紅暈已經往下蔓延著,染紅了白淨的頸。年窩在他懷中,細的頸脆弱得像是一不小心就會被折斷,還有那纖細的腰,他甚至不敢用力,就算想要將這個孩子進他的裏,他摟著年腰的手也不敢多加那麼一點的力量。
他看著繆特,那雙狹長的墨藍眼眸在這一刻像是能漾出水的。
他看著那近在眼前的的耳朵,是被他輕咬舐出來的,的耳朵上面還殘留著一點他的齒痕。
就像是他在這孩子上留下的烙印。
男人的目在落到齒痕上的一瞬間深邃了幾分,他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點。
不夠。
年輕的元帥想。
完全不夠。
想在懷中的人上留下專屬於他的烙印,每一點,每一,想狠狠地咬遍所有的,想在這孩子的全都留下他的印記——
漆黑的睫微微垂下來,在男人的瞳孔裏落下深深的影,像是將那一層墨藍染了墨。
特爾再一次低頭,湊近懷中人的耳邊。
“看。”
他低聲說,聲音帶著一分沙啞,像是忍的痕跡。
…………
“看。”
耳邊低沉到帶上一分沙啞的聲音像是滲到耳之中,傳遞到裏,攥了急促地跳著的心臟。繆特忍不住咽了一下嚨,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張得厲害。
看什麼?
他努力想要忽視掉那掠過他耳朵的讓他的吐息,心裏這麼想著。
前的幕裏的影像突然放大,他看見裏面自己的影因為影像放大而消失在幕中,這讓他頓時鬆了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來得及鬆完,就卡在了嚨裏。
他在裏面是消失了,可是幕裏面的小型幕上正在放映的圖像一下子就放大了好幾倍——於是,那兩軀疊的模樣就越發清晰地呈現在他和他後的元帥眼前——那卡在嚨裏的一口氣差點就將他嗆到。
就算那只是兩沒有臉的軀,就算那只是兩醫療人偶模樣的軀,但是那兩模型軀完全就和人一模一樣啊!
而且,編寫教程的人大概還怕初學者不懂,非常心地使用的態的圖片,從各個作,各個方面……甚至還從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角度進行了說明和指導。
“看懂了?”
“…………”
“看不懂?”
“………………”
繆特覺得自己有一種像是一次又一次被拔了服吊在大街上刑罰的覺,他抿著不想說話,但是元帥大人明顯固執地想要從他這裏得到一個回答,於是他開始思考到底是回答看懂了好,還是沒看懂比較好。
然而,還沒等他思考出一個答案來,後的男人就再一次有了作。
“……像這樣。”
特爾元帥這樣沙啞著聲音說著,舌尖再一次鑽了繆特的耳之中。
上一次的時候,特爾的舌尖只是輕輕地在耳邊緣轉著,而這一次,那舌尖探的深度突然加深了不,被舐了半天而敏到了極點的耳壁突然一下被而過,人的舌尖並沒有那麼長,但是突然侵的深度讓繆特有一種像是馬上要及到耳深那一層薄薄的耳的覺。
那種似乎痛苦而又刺激的快讓他了一下,那種奇異的慄還沒散去,他的臉再一次被掐著強行掰向了前方,被迫再一次看著眼前放大的影像。
那探他耳裏的舌尖在一下一下地侵,回時會卷過他的耳朵壁,時而輕緩,時而強,時而用力地探到彷彿要刺破耳的最深,時而又輕地在他耳壁裏攪。
那舌尖的作與他眼前放映著的影像裏的作幾乎是同步著一般。
但是繆特早已閉上了眼,沒有去看眼前的幕,他蜷著在元帥懷中,閉了眼抿了,間或,繃的肩膀輕一下。
難。
年此刻的腦子幾乎是放空的,唯一知道的,就是的深有一種說不出的難的覺,讓他怎麼都控制不住的慄。
嚨裏似乎有什麼聲音在蠢蠢,眼看就要被這種難的覺著嗚咽出來,雖然他一直努力地強忍著,但是那聲音眼看著就要憋不住了——
繆特睜開眼,眼眸上覆蓋了一層被出來的水霧,讓他的視線有些朦朧,可是他能約看見那握著自己下的手就在眼前。
那是元帥的手,手指很長,白皙,骨節分明,他一直都很喜歡把玩那只好看的手。
可是此刻,他雙手抓住那只手,張,一口咬了下去。
繆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只知道他難,因為特爾元帥對他做的那些事讓他難,所以睜眼一看到元帥的手,他就忍不住恨恨地一口咬了下去。
因為不知道控制輕重,他這一口下去,就在特爾手背上咬出了一個淺淺的牙印。年盯著那只手上的牙印,頗有一種解恨的覺。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多會一下這種解恨的覺,他的下就被元帥的另一隻手抓住,向後側一扭,他的目就正對上了後的男人的臉。
年睜著一雙有著水霧的潤的黑眸,本來想要不高興地瞪特爾,可是元帥大人那張臉一湊過來。
雪星眸,微紅薄,彷彿是雪山之巔的冰雪與無邊無際的星空相融時那一道極綻放的奇跡的。
繆特一時間恍了神。
著年下的元帥大人看著懷中的小傢伙,那雙漆黑的眸子因為被他欺負得厲害而這一刻顯得漉漉的,此刻又是委屈又是失神地看著自己。
“想睡我?嗯?”
特爾說,最後一個‘嗯’字,最後那一點尾音微微上挑,莫名地勾得人心口一抖。
若是繆特還於正常的思維中,絕對會搖頭死命否定抵賴,但是近在眼前的這張臉實在是太好看,好看得讓他一時間腦子停了擺,再加上那勾魂一般的嗯的一聲,鬼使神差的,他點了點頭。
“嗯。”
就是因為想睡,才去學怎麼睡的。
年非常老實地這麼嗯了一聲,
剛一嗯完了之後,繆特突然發覺哪里不對勁,他剛想要努力運轉起放空的腦子思考哪里不對勁的時候,他聽見了呵的一聲。
他看見特爾元帥笑了一下。
“行。”
笑了一下的元帥大人說,臉下來,吻住了他的。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年想著不對勁就不對勁吧,也懶得去想是哪里不對勁了,他只是覺得這麼扭著腦袋和將接吻太辛苦了,乾脆就扭了扭,想著把轉過來一些,也省的扭得那麼辛苦。
可是這麼一扭,他的大就到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地方。
於是繆特下意識地手一,這一,他整個瞬間都僵了起來。
他一抬眼,和元帥的目對上,特爾元帥的手用力地掐住他的腰,讓他彈不得,狹長眼微瞇著盯著他,那瞳孔深約像是有一簇墨藍的火焰在灼燒著一般,像是能將他燒灰燼——
唰的一下,藍閃。
繆特的影從特爾懷中消失了,並在下一秒出現在房間的另一端。
“對對對對對不、不、不——我——那個——總之——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到了極大的驚嚇而驚慌失措的年下一秒猛地消失在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