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星空-19(強機甲)
徐衛國的眼睛更亮了,他對於這個學弟簡直是太滿意了,不行,他回去一定要和比斯利中尉說一聲,這兩天這小子的機甲控訓練他包了,說什麼也不能分給別人。
「你很不錯!」徐衛國又笑了笑:「明天,上午九點。」
「明白了,長。」鍾晟回答道。
「很好。你們也明白嗎?」徐衛國扭頭看了看項飛和傑拉爾德。
「明白,長!」兩人連忙大聲回答道。
「嗯。」徐衛國點點頭,理了理自己的制服,轉離開了訓練室。
項飛和傑拉爾德面面相覷,趕扶著眼看著就要跌倒的鍾晟,雖然這幾個小時下來,他們做基礎訓練也很辛苦,但是和與那個暴力尉做比拚的鍾晟相比,實在是太輕鬆了。
回去的路上。他們還遇到了幾名其他的預備役學員,不管看到他們這樣狼狽的樣子,那群預備役學員無不哈哈大笑。甚至有人還在嘲笑他們,是不是怕到了學校就被趕回來,所以哪怕在飛船上也要抓時間訓練。
「這群白癡。」傑拉爾德不屑的撇撇,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了,今天那個尉出現的不簡單,更何況傑拉爾德還一點都不傻,要說他完全沒意識到那位尉的舉,那簡直就是對他智商的侮辱。
那名暴力尉雖然看起來是在待鍾晟,可實際上卻是在指導他,不然,鍾晟也不會在訓練結束後對那名尉說那番話了。他可不相信以鍾晟那家夥的格,會任由別人毫無理由的待他——哪怕對方是他的長。
「等他們到了學校就該傻眼了。」項飛看了看剛剛和他們錯而過,還在嬉笑著的學員,冷笑了起來。
「別理他們。」鍾晟艱難的笑了笑,他還是有些高估自己現在的質了,這麼激烈的訓練,讓他現在雙都在發抖,幾乎無法行走。
「阿晟,你的都這樣了,明天還能訓練嗎?」項飛焦急的問道。
「放心。」傑拉爾德犯了個白眼說道。
鍾晟也笑了起來:「放心吧。咱們現在就去醫療室。」
「呃?阿晟你傷了嗎?去醫療室幹嘛?」項飛一頭霧水?
「真是服了你了。」傑拉爾德無奈的扶額,「難道你不知道第一軍校會為學生提供營養修復嗎?只要在訓練中了傷,都可以去營養倉當中泡泡,很快就能恢復。像鍾晟這樣的況,頂多二十分就搞定了。」
「哦……我怎麼會知道有那種東西。」項飛不爽的撇撇,嘀嘀咕咕的說道。
「你都不看第一軍校的招生海報嗎?」傑拉爾德一臉不可思議。
「哈哈……那什麼,醫療室往哪邊走?」項飛連忙轉移話題。
鍾晟只能無奈苦笑……
說說笑笑之間,三人已經按照地圖的指引來到了醫療室。
出乎他們的意料,醫療室裡面居然已經有人在了,呃……確切的說,是醫療室裡面一共有三個營養倉可以使用,不過其中一個已經有人佔上了。
「嘖嘖,還真有人和咱們一樣刻苦呢。」傑拉爾德咋舌道。
「嘁,只有那些傻子才會樂呵呵的把這幾天當純粹的旅行時間。」項飛想起剛才嘲笑他們的那些學員就覺得不爽。
「行了。」鍾晟敲了敲項飛的腦袋:「先把我放進去吧。」
「哦。」兩人攙扶著鍾晟,把他放進了營養倉,蓋上蓋子之後,傑拉爾德很練的在上面敲了一通。隨後他們倆便開始一邊聊天,一邊等待鍾晟出來。
哧——
沒過一會兒,一陣氣聲傳來,兩人聞聲扭頭,看到先前已經被人使用的那個營養倉打開了。
裡面的人坐起來之後,對於房間裡站著兩個人表現的也有些驚訝,但隨後,他便站起來,微笑著和他們打了招呼。
項飛對於這個青年不,但是傑拉爾德卻和他認識已久,經過傑拉爾德的介紹,項飛很快便和這個做佛雷迪亞的青年聊了起來。
經過他的介紹,他們才知道,原來並不只是鍾晟被長們待,這個佛雷迪亞也是害者的一員。
當然,和在虛擬網路中控機甲相比,佛雷迪亞要慘多了,畢竟在重力室裡,能夠進行指導的,也只有……格鬥了。
雖然佛雷迪亞在來這裡之前,家族裡也請了老師教導他格鬥,可是很明顯,那位老師和這名尉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佛雷迪亞的那點招數,在尉面前完全不夠看。
於是,佛雷迪亞也被狠狠的「指導」了一番,最後不得不來到醫療室,不然,那張鼻青臉腫的面孔,實在是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當然,他偶爾也會懷疑,是不是那位紅髮尉嫉妒他長得比較英俊,不然怎麼打他的時候專門照臉上招呼……
等到鍾晟也從營養倉裡面爬出來的時候,這三人已經聊的非常開心了。
佛雷迪亞對鍾晟他們的孤兒份沒有毫的反,雖然他是海藍星執政長的兒子,但是他同樣也是一名嚮往軍隊生活的熱青年。
在他看來,這些人當中,也只有鍾晟他們三個有希留在第一軍校,對於自己未來的戰友,他自然不會吝提前結他們。
至於其他的那些廢?
注定要被淘汰的家夥,他怎麼可能在那些人上浪費時間?
有了營養倉的幫助,鍾晟可以十分輕鬆的恢復到最好的狀態,於是,第二天,鍾晟準時的出現在了機甲控室,而讓項飛和傑拉爾德後背發寒的是,除了徐衛國之外,居然還有另外兩名尉面帶笑容的看著他們……
第一軍校飛船飛離海藍星的第二天,船上醫療室的常駐客人,又兩位,變了四位……
「呼……終於到了……」項飛從中央大廳的窗口往外看,巨大的運輸艦緩緩的在首都星的第三空港降落下來。
「走吧。」鍾晟拉了他一把,他們一行九人預備役學員,在比斯利中尉的帶領下,走下了飛船,登上了一臺帶有第一軍校標誌的懸浮車。
不知道是不是其他的學員也察覺到了什麼,從他們登船的第三天起,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也開始使用那些訓練儀,只不過,和有專門的教指導的鍾晟他們幾人來說,那些人從起點上就已經慢了一步。
而且,他們也曾經試圖請求教的指導,只不過,在看到徐尉「指導」鍾晟後,鍾晟那副淒慘的樣子就足以把他們都嚇退了。
於是,在機甲控室的虛擬訓練場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奇景,三臺黑的機甲以倒的實力暴揍三臺紅的訓練機甲,而另外兩三臺紅機甲則瑟在角落裡,老老實實的進行自己的基礎訓練。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懸浮車載著他們抵達了第一軍校的大門口。
一行人從車上下來,首先映眼中的便是第一軍校那雄偉的鋼鐵大門。
黑而深沉的金屬上,反著冷的澤,大門兩側站立著兩名姿筆直的戰士。大門的上方高懸著一面鮮豔的聯邦軍旗,那鮮紅的意味著聯邦的和平是用無數軍人的鮮所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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