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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標記》 第22章 標記他的人是誰 (1)

現在躲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像傷的困一樣,獨自舐傷口。

是腦補那個場景,葉斐就心疼到想要發瘋。

在看到結果的這一刻,他幾乎是立刻跟顧昂產生了共,從神經到,都痛到麻木。

以前絡繹不絕的人送上門來,有些窺伺家底,有些垂涎葉斐。

葉家門檻踏破,他統統不要。

從前他就把第二別看得很淡,現在亦然。

不管alpha也好,omega也罷,beta也沒太所謂,重點是顧昂這個人。

領證的時候有過宣誓,不管貧窮富有,生老病死,都要攜手一生。

所以第二別對於他,顧昂還是那個顧昂,沒什麼不同。

可是對顧昂來說,就變了一個很重要的事

他甚至可以想象,那種多年的信念坍塌的絕,如果兩人真的是因為雙a離婚,他寧願還跟從前一樣,什麼都沒有變過。

他只希顧昂能快樂。

可是現在最關鍵的事,是要找到他。

葉斐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一遍又一遍猜測目前顧昂的境。

顧昂那麼驕傲,一定會找一個角落躲起來。

一個絕對,並且相對安全的……

四周無人,避免被其他alpha釋放的信息素影響……

空氣流差,防止自信息素散出去的地方。

心裡閃過一個猜測——月河樓。

顧昂自家產業,按照顧家的謹慎,應該也會有室,剛好可以用來度過這一段。

想到這裡,葉斐換臉回來,恨不得開著機甲朝著月河樓衝過去。

離婚以後,葉斐就多了個習慣,喜歡回憶過去。

把那些好的瞬間整理出來,一點一點地在心裡翻來覆去的回想。

以前每次去月河樓的時候,顧昂總是突然轉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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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粘他,但每次到這邊吃飯,就瞬間拉開距離,兩人隔著長桌對坐,像是在談一段地下

葉斐曾經問過,“你躲那麼遠幹什麼?”

顧昂支支吾吾了好幾次,才說了理由,“我媽不太喜歡我們倆在一塊兒。”

葉斐冷哼,叛逆期回歸似的,拉了把椅子非要跟他坐在一起。

“可是你很高調,恨不得全世界知道。”

“是啊,誰讓老子喜歡你。”

顧昂聳肩,“但在我媽的地盤,我敢在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刺激人嗎?明明是睜一隻閉一隻眼的事,直接挑明了還以我要造反。萬一把我生活費斷了你養我啊?”

“養你綽綽有余。”葉中將雲淡風輕地給他撥弄扇貝。

“去他媽的生活費,老子不要了。”

顧昂撐著下看了他一會兒,挑釁地勾著葉斐的後頸深吻下去。

後來看到監控的秦樂荷,被氣得半死。

那會兒的顧昂直白又熾熱,像一顆永遠發著的太

可是後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顧昂這樣不發一言地提了分手?

葉斐回神,走到月河樓門口,直奔酒店行政。來不及敲門,直接推門而

他敲了敲臺面,語氣焦急,“看到你們爺了嗎?”

工作人員抬頭,“……葉您怎麼來了?爺上次班級聚會後就沒來過。”

之前顧昂勇奪第一的事被秦樂荷做循環視頻滾播放,這位第二,想不知道也難。

葉斐沉,不在嗎。

想來問一個打工仔東家的行蹤,也是白問。

他轉出去,挨著邊邊角角把月河樓翻了個遍,的確是沒有蹤影。

至於室……

葉斐在心裡暗自測算了一下剛腳步丈量出來的距離,綜合整棟樓的結構以及整佔地面積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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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大可能。

站在大樓門口,葉斐暗罵了一句髒話,埋怨自己方寸大昏了頭。

這種時候,顧昂連父母都不想見,怎麼會躲到這裡。

他陷新的揣測,新生賽的考場後山,背後四十多度的荒坡有一個坑

兩人畢業後回過幾次學校,老往那兒跑。

除了新生賽會用到,其他時候基本都是封閉起來的荒地。

了無人煙,地偏僻,像是顧昂會去的地方。

葉斐松了口氣,解開領口

如果真的是在那個坑裡,顧昂倒是不會在這種脆弱的時候遭遇危險。

定了目的地,葉斐只能再次前往確認。

半小時後……

站在斜坡背後的葉斐,再次失

空氣不流通,以顧昂目前的信息素濃度,自己都走到門口了,卻依然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

人,不在這裡。

葉斐有些疲倦地靠在坑門口的樹下,點了煙。

煩躁積口,很多的回憶看著眼前的一花一草倒是輕松就回憶起來。

上一次兩人來這裡,是兩人結婚前回校作為優秀畢業生演講。

兩人穿著當年的製服在校園一走,就有些追憶往昔。

顧昂非要跑來坑看看,結果剛一過來就遇上暴雨,被困了一夜。

止不住的暴雨和靠在一起取暖的兩人,四目相對就想發笑。

“哥,要不要來點兒特別的?”顧昂藝高人膽大,上手就開始撥。

葉斐是聖人,但怪不得妖撥,忍不住跟著發瘋荒唐。

被外面的雨水浸潤的,地上也積滿雨水,四都是泥。

他知道顧昂怕髒,只能讓人坐,兩人在這的小空間裡肆意妄為。

誰能想到,剛做完優秀演講的上將,能跑到後山的野外失控發瘋。

葉斐掐滅了煙,他是一個薄的人。

卻因為顧昂,變得有了,落下了凡塵。

他對顧昂的執念太深了,哪怕這人早已經放手,自己卻仍然執著的不肯松開。

就像現在,明明是一個毫無關系的人,他還是一遍一遍地四找尋。

葉斐擰了擰眉,再次啟程,開始地毯式的搜索。

教室,食堂,場,圖書館……又重新回了一趟宿舍。

這所學校任何可疑的地方都去搜索一遍,可顧昂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葉斐有些慌了,要是再也找不到他,要怎麼辦。

顧昂沒有回去,天愈加地晚,遭遇危險的幾率越來越大。

顧昂一個剛分化還在發期的omega,戰鬥力未知,要是真上了別人……

葉斐心裡發冷,指尖幾乎是被自己掐到發白。

他自認格算是穩重,就連前世唯一一次因為上級太坑,導致整個遠征軍遭聯邦元帥凌君寒算計,一路帶著手下逃亡三萬星裡,連破四十二道防線的危險狀況,也沒有像現在這般慌

心慌到無法思考,思緒攪了一團麻,卻理不出頭緒。

他真的不知道顧昂還能去哪裡。

葉斐垂眼又給顧昂打了一通通訊,關機。

持續地通訊連接聲音像是在嘲諷他的無助。

“寶寶,下次我們一起去天臺吧。”

“去那種髒不拉幾的地兒幹嘛?”

“上面都廢了,本沒人,還能看見下面的人……我們就可以……”

“討厭!這裡還有人呢,害不害臊……”

一對小大聲說著話,像是故意讓人聽一耳朵似的從葉斐邊經過。

葉斐從混沌中猛然驚醒,還有教學樓的天臺!

沒人會去,幾乎廢墟,也不會擔心被其他人聞到信息素的味道。

而最重要的一個地方,三號樓天臺,他曾在上面跟顧昂求婚,怎麼忘得一乾二淨。

葉斐真的想扇自己一掌。

大步朝著三號樓的方向跑過去。

葉斐前腳剛走,之前路過的那對小卻又原路繞了回來。

確定沒人注意,便左拐右拐來到了一個靠近圖書館的一個拐角

一個著黑戴著面的瘦高年正靠著牆煙,靜靜地等待兩人回來匯報。

“那什麼木哥……事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辦好了……您看……”

年腳撐著牆,吐了一口煙,“既然做了易,我一向守口如瓶。你們那些被公共場合監控拍到的小視頻,我保證不會在任何地方流傳。”

孩神赧,“那就好……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不想過多流,打算離開。

年勾住男孩的帽領,“不過今夜這事兒,你們應該能幫我另外的那位‘朋友’守住吧。”

“當……當然……木哥的朋友,就……就是我們的朋友。”

看著面前尷尬至極的二人,年輕松笑了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去吧。”

等待離開,年吐了最後一口眼圈,將面摘下,手裡把玩著整個學校的監控

白皙的臉在月下泛著,是林修永。

他勾了勾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顧昂和葉斐同學,幫了個小忙,你們兩人現在可算各自欠我這個‘朋友’一次咯。

葉斐抵達天臺的口,門口的鎖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

一看這暴力手段,鐵定是出自顧昂。

他指尖放在門把上,猶豫到底是用這張換過了的臉,還是自己本來的樣貌。

想到電話裡的遮遮掩掩,現在,顧昂最不想見到的人,應該就是他。

可能,甚至寧願這關懷來源於一個陌生人。

他在心裡慶幸,還好出門前噴了普通白蘭地遮蓋劑,可以偽裝得更真實。

葉斐眉心,把帽子扣好,又用口罩遮了嚴實,這才推門進去。

顧昂的發期應該是到了最發的階段,天臺明明空曠,空氣裡卻四飄散著白桃烏龍的氣味。

肆意散發著,和這風,這雲,這夜,完的融合在一起,形一種細的勾引。

葉斐把門帶上,四掃視著,終於看到了在角落裡的人。

終於,找到了,果然在這裡。

明明個子那麼高的一個人,現在像一隻被人棄的小貓,瑟在牆角。

他看起來整個臉頰帶著沱紅,眼裡是散不開的霧氣,看起來狀況實在不算太好。

顧昂聽到靜,有些發酸的後背,掀起眼皮。

口罩上方那雙深墨漆黑的眼,形狀利落,帶著淡漠,不是葉斐還能是誰。

“你怎麼找過來了?”顧昂看他遮擋的如此嚴實,有些奇怪。

但,葉斐能找過來,就說明,他真的是從八年後一起穿越過來的。

顧昂半是欣喜半是抗拒,心緒變得複雜。

高興在這縹緲又廣闊的宇宙裡,不知道有多個平行世界,但他們還是相遇了。

抗拒是不想讓葉斐發現,自己變omega這個事實。

葉斐嗯了一聲,隔著口罩,嗓音很低,“你在發期,還好嗎?”

顧昂抓到關鍵詞,他不是說的易期,而是發期。

他眼神茫然,“你知道了?”

葉斐沒有正面應答,只是意有所指,“你的信息素要把我淹沒了。”

顧昂破罐破摔地散漫道,“怎麼,你是打算來標記我?”

他像一個斷了線的木偶,臉上似笑非笑,沒有解釋,也不打算解釋。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忙。”葉斐斟酌著言辭。

生怕一個不小心,刺痛了顧昂的逆鱗。

可是眼前的人看起來糟糕了,如果不標記,他不知道顧昂能不能撐得住。

“我不需要,我是一個alpha。”顧昂話音未落,覺修長的手指上腺

那冰涼的帶著晚上的霧氣,一下就能讓的躁火下去一些,顧昂差點兒發出一聲輕哼。

葉斐蹲在他面前,用指腹在那個脆弱的腺上來回試探,“是這兒嗎?”

“別我。”顧昂別過臉,卻止不住的想要靠近。

那手指像解藥,的地方能讓燥熱緩解,他想要這雙修長的手扯碎他的服,肆意遍每一個角落。

不行,不可以,標記了就真的承認自己是一個omega。

顧昂渾沒有力氣,小幅度地掙扎,試圖躲過他的,肩膀卻被有力的大手製住。

看到顧昂這麼難,實在於心不忍,他心疼地要命。

葉斐下一口氣,把理智拋到腦後,就當自己是一個惡劣的小人,卑鄙的想要侵佔這副軀

所有的結果,他都認了。

“閉眼。”

葉斐右手蓋住顧昂的眼皮,把所有的視線擋得乾淨,不出一

他快速拉下口罩,把上那片白皙的脖頸,瞬間覺到顧昂整個變得繃,不停輕

“不行。”

顧昂著氣,劇烈掙扎,想要從這溺死的荒唐中逃離。

他既矛盾,又茫然,求那犬齒刺進皮心又在拚命的抗拒。

顧昂試圖將人推開,下一秒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強地被控制著,彈不得。

呼吸在若有似無的撥著他的皮,他覺到舌在脖頸的位置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隨即犬齒毫不猶豫地刺破了他的腺

咬上去的那一秒,葉斐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發瘋,理智讓自己克制著不要傷了他,但忍不住傾上去刺得更深。

那塊被叼著裡愈加用力的啃咬,毫不猶疑地,一次一次將信息素注他的

葉斐忘了偽裝,幾乎要把顧昂倒在地,兩人合,不可分。

眼眶已經變得發紅,像一隻被支配的野作完全失去冷靜的斯文。

不要掙扎,不許逃走。

想留下終烙印,想把你永遠囚,連同你的軀和靈魂,都將屬於我一個人。

“嗯……”顧昂屏住呼吸,卻泄出更濃重地呼吸。

覺到信息素在強勢地竄,直白地,猛烈地,撞擊著他的靈魂。

他想要出聲,卻發現自己像一隻乾涸的魚,只能大口氣,任人宰割。

眼前是一大片漆黑,他什麼都看不到。

所有的知覺都匯集到了脖頸的地方,覺那犬齒刺進了最深,越發地狠,像是要把他完全據為己有。

這是一個漫長又難耐的過程。

顧昂腦子變得混沌,手垂在兩側,放棄掙扎,任憑索取。

指尖著葉斐滾燙的手臂,甚至要被這快刺激地抓進他的皮,像一個撓人的貓,留下曖昧的抓痕。

他說不出口,卻想要給多。

白蘭地和白桃烏龍纏在一起,像從前一樣,輕而易舉了催

讓呼吸變得重,靈魂已經被撕碎,只剩下直白的囂。

你的,你的味道,都在勾引我,讓我求你。

顧昂完全沉溺進了標記的墮落,如果時間能夠拉長到永遠,他想在極致快樂裡死去。

原來,對於omega來說,臨時標記真的可以救命。

燥熱一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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