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激素質量和數量的提高也側面帶了你本素質的不斷進步。”
聽到這裡,顧昂總算明白。
就算自己放任自流,就就能夠憑借自己激素的不斷爭鬥自然而然長。
他到底分化了一個什麼樣奇怪的種。
既然什麼都不用乾,延遲兩年提到禮而已,不是不可以。
顧昂點頭,“行,那就按您的思路來進行機甲的設計吧。”
江瑞媛又支支吾吾,“我這些數據都是建立在機甲沒有配置任何武的況下計算的……這麼一臺機甲肯定會有些獨特的武,要不然就是對這臺機甲最大的,你說是吧。”
顧昂:“……”
你剛還在跟我說什麼都不用乾,到大二就行,現在又要加武重量。
人,套路真的深。
一臺機甲通常配備的武重量是自重量的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五十不等,而擁有獨特武的機甲甚至會搭在自重量百分之一百二重量的武。
武越多,自重越是嚇人,對於自的實力要求也更高。
顧昂在心裡稍微盤算了一下,如果從現在開始鍛煉,以現在剛剛十八歲的,還有很大的訓練空間。
“行,我練就是了。”
“那w離子驅系統和s離子防護裝置加嗎……”
“您隨意,我可以……”
“那麼大的能量,不安裝一臺手持形行星殲滅炮可惜了呀……”
“我可以,我可以……”
……
一番問答之後,顧昂現在覺已經上頭了,管他負荷到底多大,就是一句我可以。
頗有一種賭徒到了最後時刻所展出的瘋狂。
“嗯嗯,那行!那就定在大二上學期好了。我將給你進行機甲付。”
江瑞媛好不容易抓到一隻適合的小白鼠,趕拿出協議,“簽字吧!”
顧昂龍飛舞寫下大名,總有一種被坑了的錯覺。
算了,等到明年能擁有一臺無敵機甲,辛苦點兒就練練吧。
好歹在生日當天,收到了一個無比意外的機甲,也就當是禮了。
以前的顧昂,也從未接過這樣神奇的作戰機甲。
顧昂那顆想要看到實的心蠢蠢,可惜還需要等上一年。
他正準備離開測試室,又想起一件事,“如果現在沒有機甲,學校的寒假任務怎麼辦?”
江瑞媛剛剛敲定這個科研上的突破,心正是大好,小手一揮,非常富婆而又大氣的說道:
“直接報我的名字,凡是屬於你們赤焰公有的機甲你隨便開!不收費!!”
顧昂哦了一聲,行吧,您說了算。
他從門出來,正準備往外走,被葉斐懟在門口。
葉斐拉住顧昂的手腕,手指箍,用了些力道,“別走,晚上一起吃飯。”
“嗯?你今天怎麼突然這麼熱?”顧昂遲疑。
葉斐該不會,要跟他過生日吧?
白斯寧勾住他的肩膀,“正好大家都在,今晚一起聚餐。”
林修永點頭,“就月河樓,很近的。”
顧昂嘀咕,“你們這都是早有預謀?”
“哎呀,又毒不死你。”蔚澤懶洋洋地湊過來,“我給梁心打個電話,等弄完了機甲一起去。”
顧昂被一群人推著也就應了,等到大家都測試完畢,已經是晚上六點。他半推半就的,跟著一起去了月河樓。
對於生日,心裡有些期待,又怕失。
穿越回來之後,除了家人,只有一個並不確定是不是穿越過來的葉斐,其他的人都是一個全新又陌生的狀態,心裡面總是覺得空落落的。
他很像從前一樣,每一年生日,有朋友有人。
但大家沒提,他也就沒說。
說出來人家沒準備,顯得有些矯。
一群人浩浩進了包間,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
大家都在閑聊著今天選機甲的心,熱熱鬧鬧嘰嘰喳喳的,都是一些無關的瑣事。
顧昂垂眼撥弄著飯菜,果然是他想多了。
沒人會記得他的生日。
上次葉斐雖然說在報名表上看到了,估計也就是隨一提,翻篇就忘。
現在的葉斐,不會再像從前那樣,每一年的零點,準時跟他說生日快樂了。
顧昂想起來他跟葉斐度過的最後一個生日,那會兒兩人在邊境鎮,環境惡劣。
白天跟侵者鬥爭了一整天,流河,勉強戰勝,兩人都累得不行。
顧昂回到營地就癱了,連手指都懶得,在床鋪上睡了過去。
半夜,他被葉斐醒,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
“,馬上到零點,祝你二十六歲生日快樂。”葉斐低頭,在他上了一下。
他實在是覺得有些抱歉,“沒想到這次打了快兩個月還沒有結束,禮沒來得及準備。”
顧昂搖頭,迷迷糊糊回抱住人,“有你在就很好了。”
那段時間見了太多妻離子散,英年早逝,他覺得活著,就已經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葉斐從旁邊拿了一個草環,拙劣的手藝,編織了一個心的形狀。
“有點兒土,你別嫌棄。這附近什麼都沒有,先湊合,回去給你補別的。”
顧昂驚訝,難以想象葉斐這種高高在上的男神,也會做這種學校裡稚小男生的事。
他腦補那個場景,一雙大手在草裡繞來繞去,努力編心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顧昂意識清醒了些,“你怎麼會編這個?”
“找隨隊的醫療師學的。”葉斐看了看手上的表,“到零點了,。”
顧昂看他,“嗯,今年你也在。”、
葉斐又低頭親了人一下,“生日快樂,我你,比過去的每一年更都你。”
最怕葉斐說話。
這人平時話不多,一說起麻的話,再加上那低沉地嗓音,簡直讓人。
顧昂著他的,把人抱得更,“希今後每一年生日,你都在。”
現在來看,葉斐的確是做到了他的希。
他在,只是他不記得了。
以後那些回憶,都已經塵封在這廣闊的星河裡。
和他,和葉斐,都再無相關。
顧昂微微歎了口氣,給自己盛了一碗湯,正準備喝下去,房間裡的燈突然熄滅。
大得有些空曠的房間,驟然陷無盡的漆黑。
“怎麼回事?停電了?”顧昂穩住沒,開口問道。
四都陷一片安靜,沒有人出聲。
顧昂提高嗓音,“你們怎麼不說話?”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沉寂,像是偌大的包房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顧昂按了按旁邊的服務鈴,也是遲遲沒有人回應。
奇了怪了,人呢,見鬼了嗎?
又過了一會兒,房頂上突然投下來一陣束,形了一個巨大的幕,像是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前奏音樂漸起。
顧昂調整了一下坐姿,把手肘撐在桌子上,看向幕。
另一個自己出現在面前,那個年穿著校服,在後山上和人激烈的拳腳戰。
下一秒,畫面又切換到了他從機甲上救出白斯寧的場景。
顧昂愣神,“這……是全息投影?誰弄的?”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淡淡地音樂作為背景音播放著。
畫面急速變化,從單人變了雙人,自己邊多了另一個影——葉斐。
那個人穿著和自己同樣的製服,一起上課,下課,在宿舍裡躺在一張床上聊天。
都是一些很日常的瑣碎,但每一幀畫面裡,都充滿了意。
顧昂的臉有些微微發紅。
做這玩意兒的人是不是腦忒大了,他們倆什麼時候躺一張床聊天了……
畫面切換,自己和葉斐站在一片廣闊的星空下,背景是無垠的星河,閃爍著微。
大片大片的星雲移著,葉斐一手按住他的後腦杓,一手勾住了他的下。
男人微微低頭,含住了他的。
顧昂連耳子都紅了個徹底:“!”
這他媽又什麼玩意兒?
畫面裡兩人親得難舍難分,好像忘卻了時間,永遠定格在了那裡。
在漂亮廣闊的星空下,看起來倒是浪漫。
慢慢地,從四周走出來一群人把兩人圍住,一臉強勢圍觀的吃瓜表。
正是今晚吃飯的這幫子人。
顧昂背後響起人聲,他回過頭,看著畫面裡的人推著蛋糕走出來,一邊唱著生日快樂歌,一邊嬉皮笑臉的看著他。
燭閃,和全息投影裡的人重疊在一起,一個都沒,全員到齊。
顧昂既覺得好笑,又覺得,覺眼眶有些微微的,像是起了霧。
原來沒有人忘記,原來大家都記得。
“昂哥,生日快樂!喜歡這個禮嗎?”白斯寧笑嘻嘻地湊過去,摟著他的肩膀,語氣欠兮兮的,“費了我們老大的勁兒。”
顧昂張口,才發現聲音有些啞,“這是誰做的?”
“我提的創意,製作的腳本,林哥技支持幫我實現了畫面。”白斯寧對於禮的準備滿意極了,看著循環播放的片段無限回味。
顧昂輕輕踢了他一腳,“你夾帶私貨,跟葉斐那一段兒哪有那麼些場景,荒謬。”
林修永撇清關系,“他威脅我加的,我只是個無的工人。”
“你要相信一個cp頭,啥乾不出來。”蔚澤也被耍寶的白斯寧逗到笑得不行,遞過去一個袋子。
“我和心心送你的禮,希你喜歡。”
顧昂手接過,咬了咬下才把那翻湧的緒全部下去,“謝謝你們,我很開心。”
他在不亮的房間裡,借著燭下意識找人,和葉斐視線對視。
“你之前看過這視頻嗎?”
葉斐搖頭,輕聲回道,“我也是頭一次看。”
顧昂輕輕地哦了一聲,又看了一眼葉斐。
白斯寧和林修永準備了視頻,蔚澤和梁心也買了樂高模型。
那葉斐呢?
他想問,你沒給我準備禮嗎?
可是他沒有立場,開不了口。
顧昂眨了眨眼,出一個笑容,“吹蠟燭吧,燭油都快滴到蛋糕上了。”
“來來來,昂哥先許願。”白斯寧盯著苗頭不對,怎怎呼呼活躍氣氛。
他也覺得奇怪,明明葉斐提出要慶祝生日,怎麼兩手空空就來了。
顧昂閉眼,近段時間很多的片段飛速從腦海裡閃過。
從穿越之前,到穿越之後,走馬觀花似的。
許願,許什麼願呢?
他在心裡微微歎氣,雙手叉,虔誠地抵在鼻尖上。
第一個願,希母親能夠健康平安的活下去。
第二個願,希朋友們都能夠快樂幸福。
第三個願,希……
希他和葉斐,能夠有一天可以衝破一切的阻礙,重修於好。
雖然很艱難,但他還是懷揣著一個惴惴不安的心,把這願說給神明聽。
如果真的有神明,他希用壽命去換願。
顧昂睜開眼睛,一口氣吹滅蠟燭,房間的燈隨即打開。
面前是一張張笑得燦爛的臉,堆在一起,衝著他傻笑。
“真的謝謝你們。”顧昂說得發自肺腑。
他說不出煽的話,但心裡的那一陣一陣的湧起來,只能不斷說著謝。
白斯寧又了一個小盒子過去,“昂哥,十八歲了,還有個小禮,你回去拆。”
顧昂警惕一隻警犬,雙目微睜,“你又搞什麼?”
林修永接話,語氣清冷,“十八,別問了。”
顧昂一秒反應過來,衝著白斯寧又是一腳,“你是不是皮啊?”
整個包間裡充滿了打鬧和笑聲,一群人切了蛋糕又喝了不酒,個個都陷了微醺。
後來,顧昂說話都有些結,“不、喝了,你們老是灌我。”
“你是壽星,不灌你灌誰?”蔚澤又給他倒上了滿滿一杯,“最後一杯,喝完就放過你。”
葉斐手接過杯子,“他喝不了,我幫他喝。”
白斯寧起哄,“哎呀心疼了心疼了,葉神不忍心了。”
話還沒說完,耳朵被林修永輕輕住,“說話,被打。”
葉斐仰頭,結滾,一口氣把酒悶了下去,看起來非常輕松。
顧昂側過臉去看他,眼神有些迷茫,“你不用幫我的,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這話說得酸酸的,的人心口疼。
“好了,大家撤了吧。”葉斐看表,已經十一點五十,留給他的時間不多,“路上都注意安全。”
六個人分三組各自在月河樓門口道別。
顧昂走得歪歪扭扭,“回、回宿舍吧。”
“不急,我帶你去個地方。”葉斐手摟住幾乎要下去的人,“能走嗎?很近。”
顧昂口齒不清,“怎麼不能走?我酒量好著呢。”
“你說,你是不是要把我賣了?”
“大家都給我禮了,就你沒給。”
“缺心眼兒,大傻。”
這是酒後吐了真言,言語之中帶了滿滿的怨念。
顧昂他果然還是很在意這件事。
“嗯,我是傻,你最聰明。”葉斐哄著他,往旁邊空曠的場地上走,“有禮,我馬上給你。”
顧昂來了神,“禮在哪兒?”
兩人站在一臺機甲面前,葉斐把副駕駛的門艙打開,把顧昂往裡塞,“上去坐好。”
他自己回到駕駛室的一邊,關好艙門,啟機甲。
顧昂愣愣地看著他擺著作臺,作練,帥得翻天。
“你這機甲哪兒來的?”
葉斐雙眼直視著前方,機甲緩緩上升,很快衝破雲層,駛星軌。
一切順利之後,他才松弛下來回道,“我爸那兒順的。”
顧昂頭靠在椅子上發笑,“你你爸的機甲啊,壞小孩兒。”
“顧昂,看外面。”葉斐開口提醒他。
顧昂出去,一片漆黑的背景裡,有星星點點的從黑幕裡撕開,緩緩出。
遙遠的天若若現,有大片大片形狀各異的星雲從邊穿過,機甲渺小一顆塵埃。
顧昂呆住,他曾經無數次見過這樣的景,但沒有任何一次有這樣的悸。
在廣闊的銀河之中,他和葉斐像兩顆粒子孤獨的流浪,沒有目的,沒有征程。
如果我們只是宇宙裡渺小又淺薄的人類,那為何要背負那麼多沉重的過往。
他羨慕那一顆轉的星球,羨慕那一抹飄過的星雲,甚至羨慕那一顆墜下去就消失不見的塵埃。
和人一起,消逝在這廣袤的宇宙裡,虛度在這漫長的歲月裡。
又該是一件多麼浪漫的事。
“葉斐……”顧昂哽咽了一下,才繼續開口,“謝謝你帶我來這兒。”
謝謝你帶我來看曾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