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舟了手槍,別回腰間。
他看了眼二樓顧昂的房間,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兩個同時中了導劑的alpha會做什麼,結果不言而喻。
他很矛盾,也很糾結。
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拱手送人。
但馬確說了,導劑會導致昏迷斷片,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印象。
只要他不說,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今晚發生的事。
如果兩人真的做了什麼……
沈飛舟長長歎了口氣,過去都在一起五六年了,也不多這一晚。
就是覺,頭頂上,綠油油的。
葉斐帶上門,正準備開燈,被顧昂按住,“哥,別開。”
房間裡墜黑暗,彼此的呼吸格外明顯。
“怎麼了?”葉斐勾住他的腰,覺到皮的熱度飛快地傳染了他,烙在他上,口乾舌燥。
抑不住的白蘭地味道一點一點的蔓延出來,混著剛剛的紅酒,纏繞了一室的酒香。
顧昂覺得自己越來越,後背,聲音帶著。
“我現在狀態不是很好,別看我。”
葉斐滾了一下結,也松了兩顆扣子。
他開口,發現自己嗓音啞得厲害,“你乖乖睡,我今晚不能陪你。我好像,易期到了。”
顧昂皺了皺鼻子,悉的信息素味道果然散了出來,白蘭地勾地他雙發,幾乎要到地上。
“我好像也……我……好熱。”聲音沙啞又粘膩,帶著失控。
他胡扯著領口,找不到可以緩解的出口。
葉斐嗅到越發濃鬱的白桃烏龍氣息,按住他作的手,“要不要衝個涼?”
“不要。”顧昂搖頭,胡掙扎著,想要尋求一個解的方式。
他反手纏住他的手,下意識地,把十指指,牢牢抓住人。
不想讓葉斐走,想讓他留下來,抱住他,他,親吻他。
顧昂心想,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一向能克制自己的,可是今天,像是渾著了火。
他覺自己掉了的深海,只有葉斐能夠救他。
顧昂抓著葉斐的手,在自己的領口位置,引導他去探索。
這雙手就像是火星,只要一下,就可以燎原。
葉斐深吸一口氣,把手掌拳,“不行。”
他的指尖到的那麼細膩滾燙,在蠱他,縱容他。
他知道顧昂是omega,再這樣放任下去,他不確定自己能夠忍得住。
“不行,顧昂。”
葉斐咬了後槽牙,努力讓自己保持最後的清醒。
“我帶你去浴室,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葉斐勾著顧昂的腰,把人往浴室的方向拖。
經過床邊,顧昂突然用力,勾住人的往邊兒上帶。
葉斐失去平衡,歪歪斜斜地把人了個嚴實。
他覺到顧昂的四肢纏繞著他,像一張百出的網,可是他竟然,不想逃開了。
葉斐撐起子,額頭上是麻麻的汗。
他被割裂了兩個靈魂,一個想沉溺進的深淵,另一個又在抓著自己最後的理智,提醒他做個聖人。
他的心臟幾乎快到要炸,人的邪念在一點一點吞噬那個斯文的葉斐。
想要化一隻沒有思想的野,只是憑著本能去佔有。
“哥,哥,救救我。”
顧昂仰起頭,在黑暗裡憑借本能去葉斐的下。
顧昂像一只在乾涸的池塘裡掙扎的魚,在求最後一滴甘泉。
他不知道如何去化一個看起來沒有凡心的神,只能用最拙劣的技巧去撥。
我求你救我,我求你我。
來回拉鋸的弦瞬間崩斷,剩下的全靠本能。
葉斐如願以償到了夢寐以求的甘澤,熱洶湧,勾人魂魄。
黑夜裡布滿了洶湧的浪,他們像兩個海浪裡求生的遇難者,起起伏伏,看不到希。
只有抓住彼此,才有一線生機。
葉斐在心裡不斷提醒自己,只是吻一下,淺嘗輒止就好。
然後他覺到顧昂咬著他的瓣,呢喃開口,“哥,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