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之前那麼強勢,現在關系顛倒,總是覺得別扭。
好像一旦妥協,他就要永遠被葉斐欺負。
那人會怎樣對他,會強勢的帶著暴戾把他佔有嗎?
葉斐看出了他的遲疑,他出手指,指腹上脖頸上的腺。
溫,但帶著強烈地佔有,“,不怕。”
顧昂低聲說道,“以前我不是omega,你也過來了。”
兩人沉默,陷詭異的拉鋸。
葉斐手把人進懷裡,四點火,打破平衡。
他開口解釋,也像是自我勸解,“我不是聖人,對抗不了ao天生的吸引。”
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顧昂想,畢竟自己被葉斐標記了那麼多次,生理上已經是無比契合。
他微微了,側著頭出脖頸,一臉英勇就義的表。
“如果標記了會好一點,那你來。”
葉斐睫了,住腰的手收得更。
他真是壞人,利用了顧昂對他的。
但,總是要走出這一步的。
只有顧昂接了ao之間的相狀態,他們倆才能真正順暢的生活下去。
他在一環扣住一環的設置圈套,一點一點把獵吸引回來,再收服圈養。
一步一個腳印,步步為營。
他把上脖頸,舌尖輕輕了脆弱的腺。
犬齒在上面剮蹭著,若即若離,人心弦。
顧昂閉上了眼,覺渾都發麻,連帶手指都變得僵。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直觀的,到標記帶來的反應。
他覺到犬齒流連過後,猛地刺了腺,然後嗅到了濃烈的白蘭地的味道。
那酒香席卷進,侵每一個細胞,將他們灌醉,然後胡作非為。
顧昂覺得自己真的好像變了。
只是咬個脖子,就已經癱,任憑采摘。
他不自回抱住葉斐,腳踝勾上壯的腰際。
他甚至開始氣,心生出細碎的,更深的注,更狠的烙印。
但他於開口,沉默不語。
只是順從的接著,這漫長的標記。
葉斐微微瞇起了眼,出饜足的眼神,手指不聽話的下移,鑽進服的下擺。
他著耳垂,用最好聽的聲音蠱,“,想要你。”
他的計劃功了一半,於是得寸進尺。
“不行,我懷孕了。”顧昂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殘存著一理智。
葉斐了咬破的腺,挪回角,細細的吻,“醫生說可以。”
顧昂潰不軍,做著最後的掙扎,“用。”
這已經是他現在能做的,最大的讓步。
話音剛落,葉斐把人利落抱起,大步走到宿舍的床上放下。
他整個人已經陷的深淵,作仍然保持著溫。
顧昂陷床墊,還來不及作,就被葉斐住。
兩人嚴合的在一起,扣子散開,腰落下,熱度驟然升溫。
“我輕一點。”葉斐叼著他的脖頸,注白蘭地的信息素,繼續未做完的標記。
雙手錮住顧昂的膝蓋,並在一起,他在那片融一片的白皙中破開隙。
顧昂眼尾泛起了紅,此時是一隻進了躁期的困。
葉斐仿佛了石碾,食落上去,來回磨合,一點一點的碾碎。
小朋友則像是變了一團被捶打的年糕,又又粘,粘稠且綿。
燥熱好像會傳染,是病,只能彼此才能安。
“難。”顧昂仰著頭,節奏完全了,分寸全失,全憑本能。
葉斐濃重地吻他的角,輕聲地哄,“我幫你。”
顧昂閉上眼,被無限放大。
葉斐的在脖頸上,手指帶著薄繭一點一點的遊離到下方,炙熱在挑釁他被磨紅的脆弱的皮,來回欺負。
他覺葉斐在耳邊低喃,“那天晚上,你比我更主,求我要你。”
“和現在的場景很像,你想起來了嗎?”
“別說了。”顧昂用手擋住臉,腦子裡的記憶好像在一點一點複蘇。
畫面還是昏暗的,只有很多零碎的對話。
“你不是易期到了嗎?忍得住?”
“後面,進來。”
“哥,我你。”
“不要走,給我。”
……
每一句,都是他的勾引。
每一次,都是他在主。
葉斐沒有說錯,他佔主導,真相大白,他才是罪魁禍首。
顧昂猛然睜眼,伴隨著暴風雨般的節奏,他渾僵住,再落回床上。
想起來的碎片,都已經難以面對。
他覺得害臊,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卻像是被釘住。
自己變了一個破摔的玩偶,起起伏伏,陪著葉斐到達下墜的深淵。
理智一層一層的下落,卻在上升。
顧昂腦子一片混沌,只剩下原始的求。
他們像是被澆築一的雕像,天生就是契合的一對。
可是雕像竟然會,變了有翅膀的鳥,合在一起,朝著亮的地方飛去。
四周都泛著白,比翼鳥突然找到了突破的出口。
靜突然靜止,過了幾秒,葉斐一聲低沉地悶哼。
距離他想要的結果有點兒偏差,但現在也不太壞。
這是顧昂懷孕後,他們第一次上的親接。
葉斐抬頭,了顧昂的下,“對不起,沒控制住,疼不疼?”
顧昂回過神,才覺到火辣辣的一片,“真他媽疼。”
“我看看。”
“別看,滾。”事後的小朋友很是暴躁。
葉斐翻平躺,“我沒進去,已經盡力了,你心疼我行不行?”
顧昂不說話了,心裡有些愧疚。
這樣對待易期的葉斐,的確是狠了點兒。
他不敢看人,垂著眼回憶剛剛的景。
經過剛才的親,這麼一番作下來,好像以omega的份面對葉斐,坦然多了。
如果剛剛葉斐再強勢一點兒,他好像……也可以接。
果然突破那道坎兒,也就是一咬牙一閉眼的事兒。
尤其是,他想起來了那一晚上的片段,心裡的牆好像就坍塌了。
那一夜的記憶被打開,那個滋味,就了伊甸園人的蘋果。
顧昂心想,下一次,他一定可以完全敞開自己,接葉斐。
他了,上有一些粘膩的痕跡,不太舒服。
他變側躺,著手床頭上的紙巾,想要清理一下。
沒拿穩,一整包紙掉落在地上。
顧昂彎腰趴在床邊手去撿,燈昏暗,全靠索。
他手指,指尖到床底的玻璃瓶。
葉斐那勁兒剛下去,正瞇著眼欣賞好的,突然想到了什麼,直直坐起。
但,已經來不及。
顧昂拎著瓶子翻過來,湊到眼前仔細看說明。
他緩緩開口,聲音像凌遲人的鈍刀,“你今天易期到了,是用了這玩意兒?”
葉斐手他發紅的心,用溫熱的指腹幫他按,“我錯了,我只是想讓你回來。”
“屁,你是饞我子,把我騙回來為非作歹。”
“也沒有說錯。”葉斐懶得遮掩。
顧昂閉了閉眼,剛才燥熱的余韻退下去,理智恢復。
他就知道,心疼葉斐,就是給自己找罪。
這人多腹黑,他領教過一次又一次,還是每每都落陷阱。
,白心疼這老狗比了,活該他自己憋死。
顧昂把瓶子扔在床頭櫃上,嫌棄地嘖了一聲,“罪證在此,葉姓犯人,你這是蓄意犯罪!預謀這事兒多久了?”
葉斐恬不知恥承認,一語雙關。
“為了讓你回來,我蓄意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