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清和賀蘭楓對視一眼,問道,“你說傅淵最近總纏著你?”
“對啊。”
“他纏著你做什麼?”
“也不做什麼……”重清檸納悶地撓了撓頭,“其實也就是和我聊天啊,或者送我些東西什麼的,好像也沒做什麼,但就是因為什麼都不做,才會覺得尷尬啊!”
重清檸說著下意識從罐子里出幾粒餞來丟到里用力嚼。他心里發愁,和司瓊吵架之后他只想自己一個人呆著,可平時沒什麼聯絡的傅淵卻突然在這個時候纏上來,甩都甩不掉。
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家都奇奇怪怪的。
他一連吃了好幾個,才猛然想起自己還在哥哥和賀蘭楓面前,于是尷尬地把罐子遞過去問,“你們吃嗎?”
兩人不約而同地瞥了眼他手里只剩一小半的罐子,重清問,“你哪來的餞?”
“是傅軍團長上次從集市買的,我當時不是出了點意外嘛,傅軍團長來看我的時候順便就把這個送給我了,還好吃的,你們要嘗嘗嗎?”
賀蘭楓干脆移開視線,重清見狀說道,“不了,你先走吧。”
“哦。”重清檸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完全不看他的賀蘭楓,總覺得哪里還是奇奇怪怪的,但也不敢再多呆,轉跑走了。
重清看著賀蘭楓的背影,想為自家弟弟說幾句話,斟酌了好一會才道,“清檸最近在組織士兵適應新機甲,可能傅軍團長是對新機甲比較興趣……”
“你去把這個拿給傅淵。”
不等重清把話說完,賀蘭楓便倏地拉開屜,他目冰冷,“他不是想知道怎麼才能幫Omega解除標記麼?我全他。”
重清看到屜里的東西,頓時噤了聲。
老實說,雖然他既不喜歡傅淵也不喜歡司瓊,可如果兩相比較的話,他倒是寧愿重清檸喜歡的人是司瓊。
*
另一邊,傅淵慣例到重清檸那報道,雖然他仍舊無法說服自己喜歡重清檸,但每日的關心還是有必要的,就像司瓊說的,重清檸值得擁有一個一心一意待他的Alpha。
他到了訓練場卻沒有找到重清檸的影子,士兵們都說他有事先走了,他打算問問對方在哪,可出通訊的那一刻又頓住了。
其實,他并沒有那麼想見重清檸。聽士兵說他先走了時,甚至有種松了口氣的覺。
不然今天就算了吧!
左右都連續報道幾天了,今天就當是給彼此放個假好了。
這麼想,傅淵收起通訊往自己士兵的訓練場走。
“傅軍團長!”一個士兵遠遠朝他跑來,“司團長說您在這,我就跑過來了,有從帝都發給您的快件。”
傅淵愣了一下,看到快件上自家的地址怎麼也想不起家里最近有提到要給他寄東西,而且著還是個小巧的玩意。
往軍區寄快遞是很繁瑣的事,尤其是像圣蘭這種正在戰爭中的軍區,任何東西想進來都需要經過層層安檢,耗費的時間也很長。
傅淵好奇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讓家里這麼遠給他寄快遞,等拆開一看就愣住了,里面是兩個很小的藥瓶,主治功能上寫著治療對多種信息素氣味過敏。
他頓時想起來,是自己之前拜托父親幫他找治療信息素過敏的藥的,那時他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對賀蘭楓的心意,知道對方對自己的信息素過敏后還忍不住去逗弄,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造化弄人。
這瓶藥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送到賀蘭楓手里了。
要給重清檸讓他轉送給賀蘭楓嗎?還是自己親自送過去呢?又或是干脆自己留下算了呢?
畢竟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盡量見賀蘭楓是最明智的選擇。
“傅軍團長。”
就在他搖擺不定的時候,重清從遠走來,兩人平時極說話,所以傅淵聽到他自己名字又看到對方邊的笑意時就直覺沒有好事。
“重副軍團長,有什麼事嗎?”傅淵笑著和他打招呼。
重清的笑容更燦爛了,“我當然沒什麼事找你,是我們軍團長。”
傅淵的心不覺提了起來,他盡量表現得無所謂的模樣,“賀軍團長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軍團長聽說您在尋找幫Omega解除標記的方法后,就讓我把這個送給您,說是能幫上您的忙。”
傅淵愣了一下,接過他遞過來的盒子,“已經有解決方法了嗎?”
那盒子是木制的,還沉,覺里面不像是藥之類的東西。
重清揚起角,“當然,而且萬無一失。”
傅淵好奇地打開蓋子,就見盒子里面的絨布上躺著一把小巧致的匕首,那匕首的手柄鍍著的黑漆,刀刃卻是明亮的銀,上面還雕刻著藤蔓。
重清笑容未改,“當年圣蘭事變,我們賀軍團長就是用這把刀一夜之間幫41位Omega解除了標記,傅軍團長您也可以試試看。”
傅淵:“……”
賀蘭楓這是在讓他自殺嗎?
傅淵心中一百個無奈,卻又好笑地覺得這的確是賀蘭楓會干出的事。那可是一個對Alpha毫不留的家伙,就算自己沒有標記過任何Omega,想追他恐怕也比登天還難吧。
傅淵無奈地道,“禮我收下了,幫我謝謝賀軍團長,就說他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重清笑容一滯,冷哼一聲,“知道了。”
等重清走遠了,傅淵便將匕首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盡管賀蘭楓送他這把匕首完全是在嘲諷他,可卻到底是對方送他的第一個禮。
他只是將這個禮留下,不算過分吧?
傅淵心里想著,走了幾步又意識到手里還攥著東西,低頭一看是家里寄來的信息素過敏藥。
剛剛忘了把這東西給重清了。
傅淵盯著藥瓶許久,長長地嘆了口氣。
或許,他的心是希自己能親自將這瓶藥送到賀蘭楓手里吧?
他想見賀蘭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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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再見了
晚上10點, 第4訓練場。
傅淵到底還是來了,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把藥轉給賀蘭楓后便收好不該有的心思, 今后都不再越界。
在責任和之間,他選擇為自己當年犯的錯負責, 這是他應該做的, 他也應該從一而終。
“你怎麼在這?”
燈亮起,賀蘭楓看到他時皺起了眉。
那冷俊的面容就像藝家心設計雕琢而的一般, 恰到好的眉眼弧度和漂亮的眼眸, 的發好像在著他那顆悸的心,讓他幾次忍不住想抬手對方的頭。
他深深地看著賀蘭楓,盡管對方的目并不友善, 可他還是一點點笑了。
“我來和你聊聊天。”
他了口袋中的藥瓶。
最后一次,只是多聊幾句, 沒什麼關系吧?
他知道, 他的心在一點點妥協讓步, 盡管他清楚這不是什麼好的征兆, 可一旦想到今天之后,他就不能再對賀蘭楓抱有任何想法,也再沒有任何關心對方的理由,就忍不住一再縱容自己。
賀蘭楓眉頭鎖,他現在可一點都不想看到傅淵, 但或許是對方那個發自真心的笑容染了他,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很難拒絕對方。
他大步走下臺階,留給傅淵一個背影,“聊什麼?快說。”
傅淵無奈,自嘲般低聲道, “我不得說到天明,你卻恨不得我快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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