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皇室裏麵有的是鰥夫!九王爺就不錯?”素問笑道。
“九王爺?”蕭嬈與琳瑯不解地著,素問繼續說道:“這個九王爺呀!命裏克妻,立一個王妃死一個,到現在都死了五位了,上京城世家的貴,沒有一個人願意嫁給他,但架不住他討太後歡心呢!每隔兩年總要賜婚一次,都四十好幾的人啦,膝下一個孩子都沒有,要是你們蕭家的姑娘能夠有幸嫁進去,再生一個世子,豈不大家都滿太平啦!”
“命裏克妻?”琳瑯重複了一下,蕭嬈也跟著說道:“都已經死了五位王妃了,太後還想著給他賜婚,隻怕那些被賜婚的姑娘,沒一個是他待見的吧?”
素問點點頭:“確實如此,如今又過去了兩年,咱們也應該想辦法,提醒一下太後了,以太後對蕭家的厭惡,這門婚事八能!”
“你們說我到底是在報複蕭家?還是在幫蕭家的忙,費心費力讓封了縣主,現在又要想方設法的讓們當上王妃,這世上哪有像我這麽報複人的!我怎麽覺得我虧的慌!”蕭嬈嘟起小滿不高興的說道。
素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著逍遙說道:“原以為你是個善良的小天使,卻沒想你滿肚子裏麵憋的都是壞水,琳瑯姐姐,咱們可得好生防著,小心被賣了,還得幫數錢呢!”
“二位姐姐放心,沒有你們的幫忙,我誰也賣不掉,如果說我滿肚子裏都是壞水,那也是被二位姐姐倒進去的!”蕭嬈緒明顯好了一些,心裏多多有了算和計劃,也就大大方方的跟素問開起玩笑來。
“你這是在變相罵我們倆壞了,你這小沒良心的,現在就這樣,以後當了太子妃還不把我們倆都吃了!”素問故作不高興的說道。大家都跟著一起笑了起來,看著蕭嬈臉上有了笑容,素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下午練習書法,蕭嬈底子本來就不錯,即使心裏有事,整個下午也沒有出什麽差錯,回到荷遲院中,蕭嬈直接去書房拜見蕭千山,心裏憋著一腔的怒火想要發泄,最後卻隻能繼續憋著。
書房裏,蕭千山正在理著堆積如山的公文,一國首輔那可不是閑著的,大周國無論大事小事,大多數都要從他這裏上達天聽。
“嬈兒怎麽來了?”聽到蕭嬈的請安聲,蕭千山抬起頭來,將手中的筆我正準備勾畫的公文放下,開口問道。
“回父親,母親的祭日就在下月,嬈兒今年想要去蕭山祭拜一番,請父親準允!”蕭嬈口中說著話,眼睛就直直盯著蕭千山的臉。
蕭千山一聽到蕭嬈提到母親二字時,便低頭翻看起手上文書,口中淡淡說道:“欽天監那邊已經出了日子,你與太子殿下的婚事日期不日就要提上日程,蕭山在上京城郊外,你現在的份不便外出,如果有心祭拜,可以去府裏的祠堂!”
“母親過世都有十年了,嬈兒卻從未見過的墳瑩,正如父親所說,過不了多久,我便要嫁東宮了,以後再想要出宮祭祀,就本不可能了!父親可憐可憐嬈兒,就讓我去跟母親告個別吧!”
蕭千山都不知道,蕭嬈已經知道了蕭山的事兒!隻是一味的阻止,又怕被他察覺了出異樣來,所以假裝低頭批閱著公文,見蕭嬈第一次蠻藏,心上升起了一不好的預,但卻還是僥幸的說道:“上一次你在東宮就惹怒了太子殿下,這段時間還是安分點好,真要是被退了婚,父親也保不了你!”
“上墳祭母,何錯之有,父親一味不允,難不真像別人所說,我母親……!”
蕭嬈話還沒有說完,蕭千山便急著說道:“是誰膽敢在你耳邊嚼舌,本閣非拔了他的舌頭不可,你母親是我的正室夫人,該怎麽樣我心裏清楚,你怎麽可以聽外人胡說!”
蕭嬈看著一臉的暴怒,心上不由一冷,都到了這一刻,他居然還不承認,這上京城裏對正室夫人這樣的,恐怕隻此一家吧!“我聽人說母親本就沒有葬在蕭山,們說祖母把母親的骨扔進了長河裏,所以父親才不敢讓我上蕭山祭祀對吧!我不過隻是一個被困在閨閣的小丫頭,自都難保,哪裏還管得了自己的生之母!”
見蕭嬈這樣一說,蕭千山的緒明顯緩了下來,隻見他放了聲音說道:“你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父親可以向你起誓,你的母親此刻確葬在蕭山,你不是一個小小的丫頭,你是本閣的長,未來的大周太子妃,你隻需要討得太子殿下的喜歡,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你母親都是有利的,”
“雖說咱們家封了兩個縣主,可嬈兒你才是父親心裏唯一的希呀!等有一日,你能登上正宮之位,到時候再風風的去祭奠雲嫦,豈不更好!”
蕭嬈聽著他連哄帶騙,真不想再跟他為委以虛蛇,可是為了以後的布局,隻能咬牙忍著,假裝被他說服,離了書房,蕭嬈發現邊能用的居然隻有芳娘一人,另外兩個小丫頭本就不堪重任,而芳娘唯一的能力就是打理自己的食住行。
不但沒有人可以用,而且還消息閉塞,有些事全靠去素問那裏打聽,自己就像一隻沒頭蒼蠅一樣又聾又啞,無論想要做什麽都理不出個頭緒來。
忽然想起那日素問對著小手指吹哨,便有黑衛大街上聽調,羨慕得簡直是不得了,我需要人手啊!蕭大姑娘在心裏吶喊。
回到荷遲院中,剛梳洗完畢準備休息時,那位常客又到了,蕭嬈欣喜地看著他,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南宮君安順手端起桌上的茶盞一飲而盡,可手腕染的袖管卻落了蕭嬈眼中,蕭嬈嚇得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邊檢查邊問道:“你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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