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黎慌忙的後退一步,連連推著,“大媽,您還是自己走吧!”
“都是一個村的!我怎麽能見死不救!”
那大媽一臉義憤填膺,就是不願意放棄,是要拉著一起跑。
就們這麽一猶豫,後的四五名穿著黑的齊人就已經到達了們跟前,把們包圍了起來。
“哎呦!”其中一名矮,一臉猥瑣的男子見到鍾黎的臉後,大吃一驚,“大哥,今日這一趟,咱們撿到寶了!”
被稱為大哥的是一名壯碩的男子,留著一把黑的大胡子,長得兇神惡煞的模樣,所以名暫時取為胡子哥。
胡子哥突然裂開大笑,勾著鍾黎的下,連連點頭,“這娘子倒是被藏得深啊,今日才被我們看到。”
鍾黎被迫抬著頭,眼中閃過一的厭惡和忍。
一邊的大媽靠近,低著聲線對著,“你快跑!”
隨即,突然衝了上去,抱住了那名留著大把胡子的大哥的。
鍾黎心下不由得一,難道這大媽要不顧自己的命救?
可是們今日才第一次相見,為何要這麽幫?
這村莊裏的人果真都如此淳樸善良。
“滾!”
胡子哥一腳踢開了腳邊的大媽,對邊的弟使了使眼。
那些弟頓時接收到他的信號,把被踢倒在地的那名大媽扛了起來。
他們臉上滿懷深意的嬉笑著,“這上了年紀的,帶回去當個廚娘也算是湊合了。”
“放了。”鍾黎的眼頓時就沉了下來,直視麵前的胡子哥,“我跟你們走。”
那胡子哥輕蔑的挑了挑眉,“就算是我們不放,你以為你現在逃得走?”
他就不信憑鍾黎這板能在他們幾個大男人的手中逃走。
“你倒是可以試試。”鍾黎沉著的眼看起來並不像是在笑,“再來,你想想,是我配合你舒心,還是一路上反抗舒心?而且這大娘已經上了年紀,到了部落也沒有什麽用途。”
這般想來也是。
著大媽已經有三四十歲的年紀,就算是被抓到了部落裏,也最多用來打雜,下廚,做一些活。
但眼前的鍾黎可不一樣,若是把這般的人進獻給族長,那可是大功一件!
“放了放了。”
胡子哥麵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指著鍾黎又道,“抓著,今就這麽回去了。”
“是!”
那些弟連忙就把那大媽給放了,二話不就架住了鍾黎的手臂。
那大媽滿臉的焦急,本想在些什麽,但鍾黎使了個眼,是堵住了的。
於是,就滿臉悲痛的目送了鍾黎被抓走的背影。
這村裏的姑娘,凡是被齊人部落抓走的,那一生就是毀了啊。
反倒是鍾黎心裏平靜的很,所有的事總算是按照的計劃開始進行。
齊人部落離村莊有大概有四公裏的腳程,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看到齊人的住營地。
他們住營地的地理條件極為嚴峻,兩邊都是高山,他們就在夾之中。
“愣什麽愣!快點走!”後的男人用力的推了一把。
鍾黎皺起眉,收回視線,繼續提步走進部落裏。
他們的房間大部分都是帳篷搭起來的,但是在一堆的帳篷後麵有一個石頭砌的牢房,應該是用來關押抓來的子的。
側麵有一個十分大的帳篷,看那搭放的位置和占地麵積,一看就是大人住的。
鍾黎被後的男人推著向後麵的牢房走去,一路上倒是引來了很多齊人的注意力。
就像是什麽品一樣,一路被人觀賞的走進了牢房,那種覺實在不好。
“進去!”
鍾黎在牢房門口被重重的推了一把,摔坐在牢房裏。
他們還特地給選了一間單人的牢房,有床有窗戶的,看起來不像是牢房,倒是像是一個簡陋的房間。
“族長何時回來?”
那些抓來的齊人把鎖在牢房中,二話不就轉離開。
隨著他們越走越遠,約約傳來一些談話聲,“這娘子長得這般,到時候哥幾個沒控製好,那麽”
鍾黎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了那張的床上。
對麵的窗戶是封死的,但倒是可以看到窗外的。
眼下已經暗了下來,再過幾個時辰楚啟應該就要來了。
不太會憑著看時辰,但是楚啟過,一旦到了時辰,他會給一個暗號。
至於暗號是什麽,就看楚啟自由發揮了,到時候隻要見機行事就好。
鍾黎坐在牢房的幾個時辰裏,附近的牢房裏不斷地傳來一些子的哭喊聲。
與們相比起來,鍾黎就顯得安逸許多,始終靜靜的坐在床沿上等著楚啟的暗號。
眼見著已經到了深夜,月亮高掛在深空中,空氣的溫度急劇下降,冷得讓人打哆嗦。
鍾黎立馬扯過床榻上的被褥蓋在上。
剛等好不容易捂熱了被子,剛覺得溫暖,牢房外突然傳了一聲細微的“砰——”的聲響。
隨即傳來門外的一聲怒吼,“哪個孫子修的屋簷?還掉石子!”
鍾黎立即警覺起來,二話不就掀開上的被子,奔到牢房門口,拚命的用力敲打牢房的大門。
頓了好一段時間,才有一個上裹著厚大的男子一臉懶散的走進了牢房,“敲什麽敲!大半夜的,讓不讓人休息!”
眼下族長不在,他們正好可以個懶,可這些人就是不省事。
“怎麽就你一人!”鍾黎皺起眉,一臉刁蠻的不滿,“本姐隻值得你一人過來嗎?”
那男子瞪了一眼,“今夜值班守牢房的人,就隻有我一人,你還想如何!”
眼下氣這般寒冷,一家之主又不在,所有人自然都去休息了,就留下他一個好欺負的來守夜。
鍾黎聽他這麽一,頓時放心不。
方才走進這部落的時候仔細的留意過,牢房離族長的那帳篷並不遠,若是今夜隻有一人在牢房門外守夜。
而眼下僅有的這一人還站在麵前,想來楚啟的行定然會順利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