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快就吃午飯啦!”我了個懶腰,居然也跟著了,“好吧,吃飯!”
一天簡簡單單地過去,隻不過到了很晚的時候,何深還是沒有回來。
其實,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的。
回到房間睡下的時候,我代白氏姐妹,讓們等到何深回來了我一聲。
隻是直接睡到了次日,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麽事忘記做。
吃完早飯,小小去上學了。今天周五,等明天就可以陪我在一塊兩天了!
我隻要一見許肖要往門口走,就讓焦綿科攔住他。要是蔣含沫真的來了,許肖又剛好不在,那多無趣。
我讓焦綿科去聯係了幾次蔣含沫,據說是有時間就會過來。隻不過,這個有時間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
興許是覺得無聊吧,我居然又犯困了。
靠著沙發,喝著中藥,著自己的肚子。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天了,怎麽賀明逸還沒有回來呢?
焦綿科走了過來,向我說著:“賀太太,我想跟您請個假。”
“請假?多久?”我不以為然,以為最多也就是一天。
“我想請假一周。”焦綿科說著,“我的家人不舒服,我想去照顧一下。”
我放下了手中喝著中藥的湯勺,眼睛直盯著焦綿科,“你是認真的嗎?”
焦綿科認真地回答:“是。”
“哈哈哈,”我笑了起來,“你才在這兒當管家多久?你確定,要請假一個星期這麽久嗎?就不怕,我換了別的人?”
“我怕,但我更怕,失去了家人之後,我會從此一蹶不振。工作可以再找,家人,可不會重生。”
“我給你三天,你應該可以解決吧?”我看著自己的指甲,好像好久沒有修理了呢。
“可以。”焦綿科自信地一笑,“賀太太,原諒我這次沒有說實話。”
“沒事,我樂意被你欺騙。”我也跟著笑了笑,這並不是我最在乎的一點,“隻不過,用家人為理由,可真不是什麽好借口啊。”
“您明知道,不也是沒有直接揭穿我嘛!”焦綿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從今天開始,到後天,我會回來。等我回來,賀太太,您可千萬不要怪罪於我。”
“去吧。”
我隻是這麽一說,開始剪自己的指甲起來。
今天,到後天,中間也就兩天的時間。我說的三天,焦綿科倒是自己省到了兩天。我真該懷疑,他是不是原先故意說一周,然後打個折,給我一種比較讓人容易接的覺了。
焦綿科走了,我想,我會有些失吧。還好最近沒有什麽事需要他做的,不然多可惜。
在我選擇焦綿科為管家的那一天晚上,許肖就已經將焦綿科的全部資料發給了我。焦綿科五歲時候被父母拋棄,所以,許肖對焦綿科的印象不是很好。擔心因為他的經曆,會對這個世界沒有好。
不過,許肖一直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也算是對焦綿科的一種尊重吧。
家裏沒有焦綿科,也沒有小小,沒有何深,隻剩下許肖和白氏姐妹陪著我。
前兩天還算是過的正常,沒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我也有些安逸了家裏麵,不是很想出去麵對任何事了。就害怕,真的會有什麽事突然發生。
這兩天,我問白氏姐妹何深去哪了,每一次白氏姐妹都是無視了我的問題,無奈之下我問許肖,他也一樣是在逃避我。
怎麽說呢,約約都覺得他們有事瞞著我。
本來以為第二天周六,小小可以好好陪我。結果他們班組織出去郊遊,我也不好跟著。
還好小小隻是去一天,否則周日,我自己可真的得無聊死。
周日,和平時一樣的時間醒來,卻覺得有什麽事給忘了。
吃完早飯看見許肖要出門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今天是白雅煉說的第三天了。說,三天之蔣含沫會來的。今天,就是第三天了呀!
“許肖!”我住了許肖,“別出去了,留下吧。”
許肖不是很樂意,“姐,我還有事。”
“你能有什麽事?”我又不是不知道許肖是無業遊民,不過也沒有明說,“留下來陪我,別出去了。”
“姐,我真有事。你就理解我一下吧。我最近寫了新的東西,得拿去給編輯看看。”許肖說著,就要走了。
“還不是要逃避,害怕麵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找的這借口,也真是爛俗不濫。”白雅煉走了過來,語氣一點都沒有輕。
白斂婭也跟在後麵,給許肖翻了一個白眼。
許肖停住了,沒有出去,也沒有回來。
“許肖,白雅煉說,三天之,蔣含沫一定會來。”我看著許肖,“難道你就不期待嗎?”
“我有什麽好期待的?”許肖幹笑著。
白斂婭坐在我的旁邊,一臉看戲的模樣。
白雅煉走到許肖邊,抓住了許肖的手,拉著他到我的邊站著。
許肖滿臉的抗拒,可還是沒有再挪自己的腳步。這也算是心了吧?
“許肖,”我不解,“如果等下蔣含沫來了,沒有見到你,你不會覺得,很失落嗎?”
“有什麽好失的啊?”許肖說著,自己坐下了。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在想,蔣含沫是真的沉得住氣,還是真的放棄了許肖呢?就因為,白雅煉的到來?
許肖在之前就已經跟許多人搞曖昧過,可是這也是蔣含沫知道的。為什麽見了白雅煉,蔣含沫會這樣子覺得呢?
難道,我看向白雅煉,雖然長得真的很不錯,可是為什麽會給蔣含沫這麽大的力?想不通。
忽然,我對上白雅煉雙眼的時候,想到了金婕琪。要是金婕琪和賀明逸親近,或許,我也會覺得,我落於下風,很危險吧。
“賀太太,您的腦袋瓜裏,想什麽呢?”白雅煉坐到白斂婭邊,翹起了二郎,“別以為我不知道,不要對我想非非,你們許姓人氏,都給我注意點。”
“這麽久不見,我才知道你怎麽變了。”我笑了笑,“你變得越來越像白斂婭,白斂婭變得越來越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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