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見我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出手拍了拍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陸小姐肯定是很自己的父親的吧,能放下手頭的工作,來到醫院卻撲了一場空,現在的孩子都是陪伴父母的時間太了,我每次去看陸老先生,都發現他一個人盯著窗外愣神。”
醫生的話在自己的腦海裏久久的回著,都怪自己,沒有過多的陪伴父親,還有今天我事,自己怎麽連病房號都給忘記了呢!要是自己當時直接爬樓梯上來,沒有等待電梯,要是一上來就去病房,興許這個時候已經接走了父親,也不會讓周紅梅得逞。
一想到父親跟著周紅梅回家,自己缺遲到了,父親此時對自己恐怕是更加的失吧。
跟醫生道別了之後,我一個人猶如行走的離開了醫院,坐在車子裏,我已經恢複了一點氣神,周紅梅這麽做無非是想讓父親更加重視們母兩個人,可是明明自己才是父親的至親,我怎麽可能就這麽乖乖的低下頭,任由母倆踩在自己的頭頂上呢。
我開著車子下定決心,直接去周紅梅的別墅,自己不可能就這麽算了,自己才是父親親生的,陸氏的公司不能全權掌握在周紅梅的手裏,自己一定要奪回來,不僅如此,自己還要將父親一並爭奪回來,這麽多年,母倆霸占的東西我都要一一討回來。
憤怒使我越老越強勁,開著車子直接踩油門一腳到底,路上不知道被我闖了多個紅燈,顧及就算不吊銷我的駕照也會將我的分全部扣沒了吧,但是這些已經並不是能夠讓我在意的了,心中彌漫著無限的委屈。
自己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就放下了手裏的所有工作趕去醫院,可是得到的結果卻讓自己很失,父親也是這麽想的吧,說不定他也期盼著自己等著自己過來接他回家,可是自己最終話還是遲了一步,這一步讓周紅梅鑽了空子,讓有機可乘。
周紅梅你給我等著,我們之前的恩怨還沒有一筆勾銷,現在又來了,我陸可馨發誓一定要和你死磕到底,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便宜了你,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便要跟我糾纏到一起,那就別怪我給你使絆子,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跟你一樣用盡下三濫的手段去奪取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車子一路開到了周紅梅的別墅樓下,路過門口的時候保安想要攔著自己,換作平常肯定是要糾纏一翻的,也許是我臉上的表過於冷,讓人不敢靠近半分,所以保安這次看到我的臉,二話不說直接過了桿子把我放進來了。
還真的是什麽樣子的人住在什麽樣的地方,保安都這麽勢利小人,周紅梅又能好到哪裏去。
將車子停到了樓底下,我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周紅梅的別墅還是我父親買的,們一家在這裏這麽多年,早就忘記了還有自己吧。
我一步一個臺階,從包裏掏出了鑰匙,這把鑰匙之所以留著不是因為這是家而是因為這裏還有自己的父親,如果說父親沒了,這棟房子再也不會有他的影,拿自己肯定不會留著的。
將鑰匙放進去,輕輕轉,門直接開了,我隻開了一個小,裏麵撲麵而來的飯香味勾起了我的胃蟲,是家的味道,可是我卻一個人阻擋在了門外。
裂開的小能夠讓我看到客廳裏麵的景象,父親悉的背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機的頻道正在播著育新聞,也許是在醫院太久了,父親也意識到了健康和運的重要,以前他很或者說是基本上不會看這個的。
我著他的背影,視線轉移到他有些花白的頭發,也就幾天的時間,他的頭發白了那麽多,想到醫院裏的老大爺,不知道父親是不是也曾一個人摔倒過,在醫院裏漫長的等待,一個人沒有人其他人的陪伴還有謂集。
其實也不能怪周紅梅自作主張提前將父親接走,醫生說過了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了,況且自己慢了一步,隻能說周紅梅別有用心的分居多。
我輕輕推開門,父親一點察覺都沒有,當我想要進去的時候,陸可然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穿著拖鞋還有還沒換好的服端著一個盤子過來,裏麵貌似是剛做好的菜,陸可然做到父親的邊,給他夾了一口菜放到了他的裏。
“怎麽樣?這可是我為了迎接您出院第一天特意學的水煮,家裏的阿姨教我好久,我現在會掌控火候了,剛開始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麽煮,總是把煮的很爛,很難吃。”
父親沒看眼笑,刮了刮陸可然的鼻頭,自己站在門口,鼻頭酸,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現在全部都消失了,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兒,可是總覺父倆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好吃的話以後我天天做,我們去吃飯吧,菜都差不多了,別一會等涼了就不好吃了。”
陸可然拉著父親去了飯桌,父親現在毫發無損,臉上也是笑意滿滿,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看來父親被帶回來之後過的應該會很好,有的好繼母陪著,又有孝順的小兒陸可然,自己就像是個多餘的,甚至說自己已經融不進去了。
“爸……”
艱難的哽咽著,就像是明明是自己的東西,卻被其他人搶走了一般,怎麽也接不了,卻又沒有辦法去搶回來,自己曾經過於任,現在就是報應吧。
我眼睛又有些潤,心裏就像是被大石頭給堵住了一般,怎麽也提不上一口氣,轉過輕輕的離開,然後順手將那扇家的門關上,過門,看到的最後一眼依舊是父親和藹的笑容還有陸可然明的笑臉,深深的刺痛到了我的心,這一切都把自己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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