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陳雨萌麽?
沈浪的目鎖定在陳雨萌的上:這個人看起來很是眼……在哪裏見過?
“喂,你在發什麽呆,趕走啊,要是被發現我還在這裏,我就死定了。”嚴格晃了晃沈浪的胳膊。
沈浪的思緒漸漸飄了回來。
“你覺不覺得這個陳雨萌看起來有點眼?”沈浪轉過頭看向嚴格,神頗為嚴肅。
“我們怎麽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會不會眼,我隻想麻煩你趕開車,咱們有什麽話不能換個地方聊麽!”
眼看著陳雨萌越走越近,嚴格的語氣更加慌張了。
沈浪白了他一眼:還沒見過嚴格這麽慫的樣子,看來這個陳雨萌的確是嚴格招架不住的類型,想來老祖宗說的一克一的確是有道理的,嚴格這些年來花花公子的名聲在外可算是響亮得很,也沒在人這裏吃過虧,忽然就遇上了陳雨萌,還學會了落荒而逃。
說實話,看著嚴格這個慫樣,沈浪心裏還是解氣的,想著說不定趁著這次機會嚴格能夠學乖一點,多把心思放在正會兒上麵。
不過想法歸想法,嚴格要是真的能夠按照他的期待去生活的話,那就不嚴格了,陳雨萌的事還沒過去兩天,嚴格就再次出去跟別的人勾搭上了,並且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出現在沈浪的麵前。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看著陳雨萌不斷靠近停車的地方,嚴格隻想趕離開。
“安全帶,係上。”沈浪一發話,就開始將車挪,慢慢離開了路邊的車位。
嚴格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還好沒被發現,要不然今晚估計是走不掉了。”
“為什麽你看起來特別的怕?”沈浪問到了關鍵的地方。
這些年來嚴格招惹過的人無數,有的是安靜離開大家好聚好散,也不跟嚴格鬧的,甚至回到嚴格的家裏堵人的那種,為嚴格的朋友,有好幾次沈浪也被其中的幾個人擾過。
但嚴格還是第一次出這麽慌的模樣,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一樣,對陳雨萌避之不及。
這其中顯然是有貓膩。
不過嚴格就算被問到了,也隻是和稀泥,什麽都不肯說。
而陳雨萌來到這邊並不是因為知道嚴格在這裏,而是陳玉南來接了,好巧不巧,車就停在沈浪的車後麵,所以陳雨萌才會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陳玉南坐在車裏,一直看著陳雨萌漸漸朝自己靠近,緒變得複雜起來,他想要跟陳雨萌親近,但是又害怕遭到陳雨萌的拒絕,就像多年以前那樣,幹淨利落地將他推開。
所以在陳雨萌上車之後,兩個人都隻是簡單地打了個招呼就不再說話,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謝謝你願意來接我。”許久之後,陳雨萌才這樣幹地說了一句話,打破了車廂裏麵的沉默和安靜。
陳玉南還沒做好要跟陳雨萌聊天的心理準備,忽然被謝,心裏詫異的,趕回應:“來接你不是我應該做的事麽,看你心不怎麽好,是不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了?”
陳玉南還不知道陳雨萌跟嚴格之間的事。
想起嚴格,陳雨萌及時轉移了話題:“小屁孩兒還知道關心姐姐了?看來是長大了啊,不錯不錯。”
陳雨萌隻是陳玉南名義上的姐姐,兩個人本就沒有什麽緣關係,所以看起來也不是很像姐弟,相反的,陳玉南曾經對這個姐姐產生過曖昧的愫,隻是這段愫在還沒有茁壯長的時候,就遭到了陳雨萌幹脆的拒絕。
現在陳雨萌又在陳玉南麵前自稱“姐姐”,讓陳玉南心裏滿不是滋味的,好像能夠得到這是陳雨萌在跟自己劃清界限。
是在告訴他,不能有非分之想。
陳玉南的確還是小孩子心,對方越是提醒他,他就越是反著來:“你又不是我的親生姐姐,有什麽好高興的。”
“不論我們有沒有緣關係,你都隻能是我的弟弟,僅此而已。”
還是這樣的,一句話就風清雲淡地把他給推開了,陳玉南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有人提醒他“陳雨萌是你的姐姐”,這份藏在心裏那麽久,發現自己隻是一廂願,換了誰也都接不了。
似乎是在跟陳雨萌置氣,他腳下的油門踩地更用力了。
“你慢點,開這麽快幹什麽?”陳雨萌默默地給自己係上了安全帶,對自家弟弟的脾氣到十分無奈,“怎麽,還跟我生氣了?”
“沒有。”
“得了吧,你整張臉都寫著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不跟你開玩笑,開車別開這麽快,不安全。”陳雨萌看著車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語氣平淡。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陳玉南的小孩子脾氣又上來了,還真的不要再搭理陳雨萌,隻是偶爾還是會悄悄通過後視鏡打量兩眼,還是記憶中自己喜歡的樣子,拿如同狐貍一般勾人又著幾分自信的眼睛,是他最難以忘懷的地方。
這雙眼睛……
剛吧嚴格送回家,沈浪一個人在車上忽然想起來什麽,心裏猛地一下:陳雨萌的眼睛像極了一個人!
想想這麽勾人的狐貍眼,除了陳雨萌之外,還有一個人有著這樣獨特的長相,那就是蘇芒。
沈浪的手抓著方向盤,不由得慨難怪覺得陳雨萌很是麵,原來是跟蘇芒有著相似的地方,而且這樣一想起來,沈浪忽然覺得其實陳玉南也是有一雙類似的眼睛,隻是他看起來比較偏娃娃臉,那種稚的氣質將這雙眼睛的特給掩蓋過去了。
三個人的眼睛其實都是非常相似的。
怎麽會這麽巧合。
如果說生命中偶爾有一兩個人相似,沈浪不會覺得奇怪,總會有這樣的巧合,更何況陳玉南和陳雨萌是姐弟關係,長得像也是正常的,那麽蘇芒呢?如果是毫無關係的三個人,就這麽巧合地走到了一起,還剛好跟彼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