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跟我兩個扯了,趕跟我去休息室。”陳玉南拉著我的胳膊,生生把人給拽到了休息室裏麵。
“服準備好了麽?”陳玉南問。
一旁的主辦方尷尬:“這個……馬上……”
事實上他剛剛沒反應過來,短短兩分鍾時間,到哪裏去給蘇芒找合的服呢?
於是陳玉南立即就看破了他的心思,一個眼神掃過去,不客氣地說:“算了,等你們把服送來,人都已經冒了,吹風拿來、”
這個倒是隨時可以拿出來。主辦方稍微鬆了口氣,示意底下的人趕拿東西,自己則是想要跟陳玉南多說兩句話,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不過陳玉南可沒那麽有耐心,直接把多餘的人給趕了出去,吩咐他們在今晚必須把那個惡作劇的人給找出來。
“被潑水的人是我,你這麽激幹什麽?”我看了看陳玉南,心裏其實暖暖的,這種被人關心,被人維護的覺。
雖然陳玉南看起來小小的,其實還是有擔當的。
“我這不是為你著急麽。過來,我給你吹頭發,服可能要稍微再等一下才能換了。”陳玉南眼神專注,把推到背對著自己的方向,拿起吹風機要為吹頭發。
“小屁孩兒你是害了?”
“害什麽,我明明是在生氣。”
“哦……那你又為什麽生氣?”我繼續作死地發問,心裏知道陳玉南對我是真心實意的好,在我上他也拿不到什麽好,我擁有的那些東西他肯定也是不屑一顧的。
我似乎能夠理解陳玉南的那種覺,就像很多時候我也是無意識地站在他那邊,這種不由自主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麽東西在牽引著我們,好像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我們隻會為親的戰友,絕對不會對立。
“陳,有人給蘇小姐送了服過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了。
“誰送的?”我也很疑。
“現在這是重點麽,先換上,別冒了。”陳玉南也不知道是誰,隻是示意外麵的人把服給送進來。
正好那個人說主辦方那邊已經找到惡作劇的人,讓陳玉南過去看看。
“你自己可以麽?”陳玉南不放心蘇芒一個人待著,畢竟也不知道主辦方那邊找到的“兇手”是不是真的。
“放心啦,我這麽大個人可以照顧好自己,你先去幫我看看誰這麽無聊,給我潑冷水。”我看了一眼被陳玉南放到我邊的服袋子,覺得這個品牌有點麵。
“好,我先去看看,你要記得把自己頭發吹幹。”
“知道了,婆婆媽媽,趕走。”
我把人給推了出去,起去休息室的隔間換好了服,又坐回到之前的位置,專心地為垂著頭發。
禮還是合的,帶著淡淡的香味,雖然不知道哪位紳士送來的,總來說我還是聽滿意,心裏想著要是對方肯主出現的話,自己還是要表示一下謝,畢竟我還不想冒。
頭發吹幹,我嫌麻煩,索直接披散著,吹了大波浪,看上去倒也別有韻味。
很快陳玉南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人。
“向道歉。”陳玉南的聲音聽起來很不悅。
這個人就是在進洗手間的時候跟我搭話的人,大概是因為嫉妒?我自嘲一笑,現在的人承力都這麽弱了麽,我跟陳玉南也沒什麽過分親的舉啊,而且我也不是陳玉南的誰,這就嫉妒了……
對此我到十分無奈。
那人咬著下看了我許久,終於還是微微低下頭:“對不起。”
“聲音太小,沒誠意。”陳玉南顯然不滿意。
其實我本來也很不高興,想著等這個人被找出來之後一定要好好報複一下,但真的見到這個人,我反倒心了——長得可的一小姑娘,怎麽就這麽糊塗呢。
“行了,看你把人給嚇得,走吧,酒會應該已經開始了吧、”我放棄了要報複的打算,看那個人似乎也張的,也算是懲罰了。
陳玉南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行吧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我們兩個人肩並肩走了出去,之前看熱鬧的大多數人肯定都以為我會中途離開,所以當我回到酒會大廳的時候,好些人都將視線落到了我的上。
“抱歉,之前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微微一笑,沒有半點怯場的意思。
而陳玉南則是帶著我找到了主辦方,並且語言之中一直在維護著我,我知道他還是在意我這個朋友的,心裏暖暖的,便在之後的舞池環節答應了他的邀請,跟他共舞一曲。
不過我們兩個人的默契實在有限,總時不時地踩到他的腳背。
“幸好剛剛給你換了一雙鞋子,要不然我今天腳背可能會被踩腫起來。”陳玉南無奈。
我悻悻一笑:“到生命無法承的痛了?”
“不但到了,還一直著。”
好好的舞會,我們兩個人開始在舞池裏麵鬧騰起來,好幾次都是我故意踩到了他的腳,這樣的小打小鬧讓氣氛稍微好轉了一些。
又來了,那種被人盯著,為獵的覺。
我微微皺眉,往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旁坐著的鄭楚東,心想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從出現開始就一直盯著我看。
想到之前被綁架的事,我對鄭楚東是一點好都提不起來了,看到他就覺得心煩,於是腳下又不小心多踩了陳玉南兩腳。
終於,一曲終了,陳玉南帶著我離開舞池,似乎真的被我踩疼了,小聲嘀咕著讓我補償補償,想起淺舒的事,我不開玩笑道:“好啊,補償就補償,我送你一個朋友好了?”
“還是別了吧,我怕我無福消。”
兩人對話的場景自然也盡收鄭楚東的眼底,他大步朝著這邊走來:蘇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著我的麵兒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這種被無視的覺,他非常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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