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湛一個掌打在他的頭上,還敢不聽他的話,看來是寵壞他了。
兩人來到一個空無一人的牆邊,在令狐湛的威利之下,小六蹲下等著他踩上肩膀。
正當令狐湛像以前一樣練的踩上他的肩膀之時,小六順著目看到這不遠有一把梯子,就好像是有人專門為他們做好了準備一樣。小六突然起,害得令狐湛差點摔在地上。小六跑到梯子旁。確認了是一把梯子之後,招手示意令狐湛過來。
“小子,你怕是不想活了你!”令狐湛給他吃了一個“桃子”。
“哎喲,爺,您瞧,這裏有一個梯子。這不就剛好是為了咱們準備的嗎?爺,您先請”小六捂著被敲的頭,怎麽說打就打,不知道打頭會讓人變笨的嗎?
令狐湛看了看這梯子,爬了上去,還結實的。
兩人翻過牆,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況下,連夜趕往寧康縣。而就在暗,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在跟著他們,隻是他們不知道。
張洪生府中,管家正在給他匯報事。
“相爺,小的命下人在城中到暗查這事。您猜怎麽著,這信中所有的容竟然都是真的!我的天啊,這下二皇子算是栽了。相爺,您不會真的將這信給皇上吧?”管家雖然不是令狐湛的人,但是這畢竟也算是皇帝家事,如果令狐朝倒臺,那皇上不會將這仇恨加在張洪生的上嗎?
“當然要將實告知皇上了,本相輔佐皇上十餘年,這麽多年來。也算是君臣信任,隻是皇上總會有百年的一天。你也知道,本相的兩個兒子都沒有什麽過人的能力,大兒早逝,二兒也是一個病秧子,唯有我這孫兒是我唯一的希。隻是孫兒年紀尚,我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半截埋黃土,除了能為兒孫們爭些傍之名,別無所求。隻要秦王能夠順利的當上太子,那我張家在孫兒這一代,也能好好的保住榮華富貴。也不枉我這一生忠心耿耿為了朝廷啊。”
張洪生和蘇家的老夫人一樣,都是想要為了家族的榮譽,即使是犧牲自己,犧牲家人也要保住家族的富貴。
“相爺說的也不無道理。隻是您這一封信上去,也就是徹底與二皇子決絕了。若有朝一日,這老天他不長眼,讓二皇子占了先機,咱們張家也就功虧一簣了。相爺,您要三思啊”這管家打小就跟在張洪生的邊,兩人是主仆更是兄弟,張洪生對他十分的信任,所有的事都會跟他說,不會瞞著他。
“秦王背後有高人相助,一定會功的。如果我輸了,我也心甘願。這人生不就是靠著一個賭字嗎?當年我靠賭,跟對了恩師,我相信這老天爺還是開眼的,看得見忠。我雖是為了後代子孫,可也會為了這全天下的老百姓著想,二皇子厲氣太重,如果這皇位到了他的手上,不出十年,咱們這個國家就會被外族吞滅。
反觀秦王,仁義道德無不是上品,而且其素有賢名如果他當上後繼之君,那老百姓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張洪生看慣了場上的爾虞我詐,看人還是很準的。
“相爺所考慮的極是,小的目短淺自愧不如”管家恭敬的向他使了一禮。
張洪生當天晚上便夜皇宮,等待了許久才得到皇帝的召見。
“卿這麽晚了還沒有睡,怎麽跑來皇宮大,是不是出了什麽大事?”令狐速披著黃袍,在養心殿召見了他。
“皇上,老臣夜皇宮,實在是有一件大事,不得不馬上讓您知曉。這事關重大,皇上,老臣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讓皇上生氣,臣請求皇上先恕老臣無罪。”張洪生深深的一鞠躬,跪在他的麵前。
原本還哈欠連天的令狐速聽到他這話之後,這瞌睡一下就沒有了,“卿可是聽到了什麽風聲?你為國為民,忠心可嘉,朕恕你無罪,張相但說無妨。”
“老臣謝皇上恕罪。老臣這裏有一樣東西,是此次嘉平王私設軍營企圖謀反一事。經老臣日夜排查,發現此次案還存在大量的。這是老臣收集證言證詞”說著將管家收集的報呈過頭頂。
令狐速連忙命人將供詞呈上龍案。
“皇上,老臣原本對這些供詞不相信的,可經過臣和有司的日夜排查,發現此次私設軍營的事,確與二皇子有關。嘉平王蘇康對此事並不之,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時任兵部尚書的二皇子。茲事大,老臣不敢私自做主,還請皇上決斷。”
張洪生趴在地上,無比惶恐。
“這,張相,你可仔細排查清楚了?這真與二皇子有關?”麵對新的證詞證言,令狐速不敢相信。他實在是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要造反。
“回皇上,臣再三徹查,得到的結果都與二皇子有關。皇上,這,這可如何解決?老臣承蒙皇上厚,得以執掌中樞,老臣伺候皇上十餘年,麵對此事,臣也拿不定主意”張洪生當然不敢做決定,這事從表麵上是國事,可這總的說是皇上家的家事。
“朕實在是太大意了,太大意了。張相,這事還有誰知道?”令狐速有些無可奈何,前幾次令狐朝犯了錯,也隻是將他罷了兵權,讓他在府中好好的反省。可從來都沒有傷他命,可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如果讓天下人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那皇家的麵算是丟盡了。
“回皇上,這事隻有老臣和有司員知道,其他的人未曾聽聞”張洪生有些茫然,難道這皇帝又想打馬虎眼保全令狐朝?
“卿啊,朕做這個皇帝也難啊。朕是一國的皇帝,但也是孩子的父親。卿啊,二皇子也許是一時糊塗,朕屢屢治罪與他,他心裏有些怨氣也是難免的。卿啊,你看能不能將這事下來。朕先前聽聞你與陳誌在抓拿謀反的將士之時,不是有一個小將畏罪自殺了嗎?依朕看來,這事恐怕是那小將做的。卿,你看能否留二皇子一命?朕今年四十有餘,也有了幾個皇兒,可朕的一向不好,經不起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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