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倆干什麼去?”沈晝一臉不可置信, “你們倆去碎葉星?碎葉星?你們倆!你們倆去碎葉星干什麼?”
楚辭很想告訴他一句話不用這麼翻來覆去的講好幾遍,但是沈老師先他一步開始了碎碎念:“你們兩個未年去碎葉星, 一點也不安全……”
Neo冷冷的瞄了他一眼:“說誰未年?”
沈晝噎一下,大概覺得Neo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年人的樣子, 左耶在一旁“嘖嘖嘖”的搖頭嘆氣, 卻一臉幸災樂禍神,仿佛瓜田月下探頭探腦的猹。
自從來了二星之后沈晝就很戴眼鏡,不修邊幅的厲害,頭也長了些,腦袋后翹著幾撮呆,不知道是不是在屋子里呆的時間太長久不見, 有朝著向Neo看齊的架勢。此刻他隨便套了件寬松的上, 上手往子口袋里一,脊背耷拉著, 像個瞇眼看人家下象棋的老大爺。
“你們倆去碎葉星干什麼?”他不依不饒地問。
Neo指著楚辭,語速緩慢:“去幫查點事。”
沈晝疑道:“什麼事?”
Neo沒有說話, 卻看向了楚辭, 楚辭道:“沒事, 他都知道。”
他接著道:“去查頌布和找馮.修斯。”
沈晝愈發疑:“那和你們去碎葉星有什麼——難不他們在碎葉星?”
Neo:“……你媽生你的時候忘了給你腦子了嗎,還是雖然給了你腦子, 但你天賦異稟思維異于常人?”
楚辭是見過這位祖宗的罵人功底的,為免傷到我方友軍, 他連忙半路截住了Neo的話頭:“不是, 是因為頌布的資料在聯邦的星網里, 要去碎葉星才能連接的上聯邦星網。”
沈晝知道霧海的無限網和聯邦的星網有壁,忖了一下,道:“那也不能你們倆就去啊。”
他忍不住在楚辭頭上薅了一把:“你們兩個小孩子,太危險了。”
Neo沉沉的道:“說誰小孩呢?”
楚辭心想,從某方面來說,Neo比他更像個小孩。
而沈晝沒有理會Neo,忽然好奇的楚辭道:“你頭發應該長了吧,為什麼不從新剪?還要戴帽子呢?”
楚辭固執的著帽檐嘀咕了一句話什麼,沈晝沒有聽清,但是Neo卻聽的一清二楚,他說,再沒有人給我剪頭發了。
這句話很輕,輕的像是樹上的雛鳥掉落了一細細絨羽,或者一陣風吹著雪花上的誰的眼睫,一瞬,就融化了,消逝了。
而沈晝嘆了一聲,道:“我跟你們一起去,可以嗎?”
……
Neo本來不大愿意沈晝也跟著一起,但是在知道如果有沈晝跟著,自己就只需要走路,完全不用心預約星艦、找路等等這種事的之后,欣然同意了沈晝的提議。
楚辭唏噓搖頭,由此可見,懶人的底線真的很低,只要你能讓懶。
這個決定敲下之后沈晝就拿著自己的終端去研究二星的航空系統了,而Neo則繼續回房間里補覺,按照的說法,自己之前因為答應楚辭的事要回去一趟而愁的幾天沒睡好,楚辭心想,你就算是睡好了看上去也一副腎虧的樣子,令人發指。
結果說要補覺的Neo睡沒睡他不知道,自己回房間之后倒是困的不行,倒頭就躺在了自己床上,什麼睡著的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某一時刻忽然驚醒,邊有窸窸窣窣的細碎聲音,以及藍幽幽機械極重的線,他不用轉頭也知道,一定是Neo這家伙。
果然,下一秒死氣沉沉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科維斯不是基里·弗蘭殺的。”
“那又怎樣?”他懶洋洋的問。
“他在調查林。”
楚辭一瞬間就清醒了。
他“噌”的坐起來:“他調查我干嘛——不對,他懷疑科維斯是因為和我易不所以才被我殺了的?”
“現在看來,”Neo將幕推到楚辭跟前,“確實是這樣。”
“他能查到什麼嗎?”楚辭問。
Neo答:“在于你想讓他查到什麼。”
于是楚辭又躺了回去,擺擺手很大佬的道:“我什麼也不想讓他查到。”
Neo慢條斯理的“哦”了一聲,然后像是扔垃圾般將某個滿是數據流的頁面揮了出去,那個頁面在半空中,像是機械的藍蝴蝶般折疊破碎,最終湮滅無塵埃。楚辭好奇道:“你做了什麼?”
Neo道:“我把科維斯的終端存儲毀掉了。”
楚辭:“……可是我記得你說過終端里有防護人工智能。”
Neo冷淡道:“殺了。”
楚辭耳朵里的埃德溫學著楚辭“嘖”了下,一個極其簡短的音節,再沒有什麼多余的話語,因為Neo就在面前,它怕自己被發現。
“雖然概率很小,可如果以后我們還需要用到他終端里的信息怎麼辦?”
“備份了。”
楚辭下意識問:“存的下?”
Neo的神看上去像是在面對什麼不可饒恕的侮辱,忍無可忍道:“我有一個運行存儲很大的服務。”
楚辭:“很大是多大?”
Neo冷漠臉:“裝得下整個霧海所有網絡用戶的歷史信息痕跡。”
楚辭:“……”
大戶人家。
他替只配擁有一個機甲核的埃德溫留下了羨慕的淚水。
結果到了晚上,南枝早早的將酒館打烊,燉了排骨湯端出來大家一起在吧臺邊的桌子上吃飯,沈晝姍姍來遲,疲憊的告訴楚辭和Neo說,二星的航空系統形同虛設,他得去港口找人才能坐到去碎葉星的星艦,然后Neo面無表地拿出終端一通作,抬頭冷漠的道:“好了,三天后晚上21點,一艘‘回鄉’的船。”
沈晝:“……”
Neo啜了一口湯,道:“還不如我自己走呢。”
沈晝:“…………”
他過一只碗湊到邊,訕訕道:“我只是對二星不……”
Neo:“枯葉蟲都比你有腦子,您就是天工造有不測風云拼湊出來的奇異種,簡稱奇行種嗎?”
沈晝:“……………………”
一旁的左耶完全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了一個字被Neo大佬無差別攻擊。
南枝輕飄飄說了一句:“孩子不要隨便罵人,不值當生氣。
吃過晚飯,楚辭本來趴在廚房門口看沈晝洗碗,看了幾分鐘覺得無聊,就回到了自己臥室里,Neo依舊坐在終端屏前不知道在干嘛,楚辭湊過去看了幾眼,發現上面的代碼和數據流他一個也看不懂,而Neo的手指在縱鍵盤上幾乎打出了殘影,快的讓人心驚。
他本來是想休息一會然后在終端里找找之前存的資料看,剛剛閉上眼睛,散出去的神力就開始像水波般回涌,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況,豁然睜開了眼睛。
就像是分流出去的水遇到了障礙,裹挾著一些陌生的聲音和覺回流到他的腦海,夾雜著冰涼的夜,陌生人類高度集中的神緒,和一些不可避免的氣流聲。
以及一陣沉穩的心跳,像是擂的鼓點,一聲,又一聲。
“有人闖進來!”
楚辭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在Neo有點呆滯沒有反應過來的神中,推開臥室門直接走了出去。
Neo糾結了半響,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楚辭走路幾乎沒有什麼響,他朝著沒有住人的那半邊走廊走去,低聲對Neo道:“去沈老師。”
然后從墻角抄起南枝那把老式的骨架傘。
這傘大概是個復古件,拿在手里沉甸甸的,Neo去找沈晝,楚辭扛著傘走到了走廊盡頭的窗戶邊。
窗戶開著,半扇窗扉開,窗外夜茫茫然。
楚辭目平視著前方,眼底映出夜幕低垂、星河耿耿,手里卻一點也不含糊的,將老式的雨傘慢慢探出窗戶之外,使勁往下一捅!
他清楚的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咒罵,然后是重落地的悶響。
楚辭冷笑著收回了雨傘:“哼,有本事走正門給我看看?”
正好沈晝被Neo了出來,他快步流星的走過來,問:“出什麼事了?”
楚辭指著窗戶:“有人想從這爬進來被我用雨傘捅下去了,我們下去看看是個什麼品種的賊。”
一行人浩浩的擁去了后院,可是那扇窗戶對著的地面別說是人,連個飛蛾都沒有,幾個人還在那塊空地乃至門外的后巷都搜查了一番,卻依舊沒有找到什麼痕跡。
于是回去的時候,左耶還沒有進門就大喇叭開始廣播:“會不會是你覺錯了,指不定沒有人,是你的幻——”
他從后門進了到小酒吧里,一眼看見的是吧臺,吧臺邊卻正坐著個消瘦的金發男人。
沈晝下意識的將楚辭和Neo擋在了后,低聲道:“不是打烊了麼?”
而接著,左耶驚喜的出聲:“修斯!”
他手舞足蹈的蹦了過去,一路撞翻三把椅子,撲過去就給了金發男人一個熊抱。
金發男人竟然也沒有嫌棄,反而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很久不見,我的朋友。”
左耶松開了他的肩膀,得意洋洋的對沈晝道:“哥,這就是馮.修斯,不用找他了。”
這時候,南枝從吧臺后出來,打開了一樓的燈。
楚辭躲在沈晝背后看過去,馮.修斯坐在吧臺前的高凳上,臉頰消瘦而廓立,金發在燈下熠熠生輝,藍眼睛像深邃的海,他確實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如果忽略他額頭上那個腫得老高的大包的話。
這一瞬間,楚辭忽然明白了自己那一傘在了什麼地方,他默默往后退了幾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腦門兒。 .w. 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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