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送你去學校而已。”
通訊屏幕里, 西澤爾面無表地道:“我很久之前就說過要送你去學校,結果現在終于可以兌現諾言了,卻被我爸剝奪了這次機會。”
“而且他也不是閑著沒有事可干, 我去上班……難道他不上班嗎?”
楚辭地抿著聽西澤爾控訴,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笑出了聲。
“你是不是想笑?”西澤爾心平氣和地問。
“我沒有,”楚辭矢口否認,“我不想笑。”
“那你一直鼓著臉做什麼,不是在忍笑嗎?”
“不是, 我是一想到過一會還要參加組會, 就很發愁。”
西澤爾無奈地搖了搖頭:“想笑就笑吧,我又不會說什麼。”
“我沒有,我不想笑——哈哈哈哈!”
但是楚辭很懂得見好就收,他笑了幾聲之后就強行停住了,忍不住對西澤爾道:“這沒什麼,我還要上好幾年學呢。”
“我只是覺得很……”西澤爾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腦中搜尋了一下應該如何評價自己此時的心和穆赫蘭元帥的無理行為,最終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只好道, “算了。”
“你今天晚上回來嗎?”楚辭問。
“現在還不能確定,要等下午的會開完,看看時間。”
“你們哪來這麼多會要開。”楚辭撇了撇, “我很討厭開會, 我在我們自己的實驗室的時候從來沒有開過組會。”
西澤爾奇怪道:“為什麼?科研小組開組會不是很正常嗎。”
楚辭若有所思道:“大概是因為人太了,沒有必要?”
“……”
西澤爾這才想起,秦教授的實驗室加上他自己也一共只有五個人, 確實沒什麼開組會必要。
他笑著道:“原來你剛才說的不想去開會是真的。”
“當然。”楚辭聳了聳肩, 又問他, “你吃午飯了嗎?”
“嗯,你呢?”
“早上出門的時候伯母給我帶了便當。”楚辭道。
西澤爾揶揄道:“我上學的時候都沒有從家里帶過便當,他們一個搶著送你上學,一個給你準備便當,可真偏心。”
楚辭煞有介事道:“是吧,我也覺得,你小時候好可憐哦。”
西澤爾失笑,然后聽見楚辭一本正經道:“沒事,我最偏心你。”
“好。”西澤爾答應道,“下次我送你去學校,記住了嗎?”
楚辭:“……”
他斷掉了通訊回到實驗室,剛剛從休息室里出來小蘭和他打了聲招呼,睡眼朦朧,呵欠連天。抬起手想眼睛,然后想起來自己待會要去無菌室做實驗,于是作強行停止在半空中。
“林,你中午不睡覺嗎?”又打了一個呵欠,“而且你早上來這麼早。”
楚辭道:“還好,我有通訊。”
“犧牲午休時間去通訊,”小蘭隨口道,“該不會是男朋友吧。”
楚辭點了點頭:“是啊。”
小蘭愣了一下,然后瞬間不困了:“什麼!你有男朋友了?”
楚辭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我有男朋友是什麼很奇怪的事嗎?”
“也對,你長得這麼好看還是秦教授的關門弟子,追求者一定很多。”小蘭頓覺自己的人生索然無味,“不過我很好奇,你已經這麼厲害了,你男朋友得多了不起,才能配得上你?”
楚辭朝挑了一下眉,道:“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
雖然小蘭對這個答案表示自己起了一胳膊的皮疙瘩,但是一整個下午都在好奇,這位神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好。
從無菌實驗室里出來,掉封無菌服的時候發現因為長時間空氣不流通,手背上起了一些紅的疹子,毫不在意的抓了幾把,留下一道一道的紅痕。席楊瞥見了,道:“你的皮炎癥還沒有好?”
“天氣一熱就這樣,一會就好了。”
小蘭說著低頭看了眼手背,笑道:“幸虧我媽不在我邊,要不然肯定要罵我……你們敢信嗎,我都二十五了,我媽還總是叮囑起了疹子不要抓,小心染。”
席楊“嘖”了一聲,跟著道:“我都二十七了,我媽通訊的時候還總是擔心我不會據天氣變化換服,難道我沒有系統,不知道冷熱嗎?”
“我媽還讓我走在路上小心不要被車撞到呢……”
小蘭看向了楚辭,似乎在等他說出同樣的吐槽來,楚辭愣了一下,道:“我昨天晚上吃了我哥的冰激凌,說,吃多了冰會肚子疼。”
“笑死,你為什麼要吃你哥的冰激凌?你哥不配吃冰激凌是嗎。”
“誒?”席楊疑道,“林,你家在首都星嗎,那你為什麼要去北斗學院讀書?”
“廢話,讓你去北斗星讀秦教授的碩研你去不去?”
“那肯定是要去的。”
就在這時候,楚辭的終端通訊燈閃了一下,他接通后通訊頻道里傳來穆赫蘭元帥的聲音:“阿辭,我一會去接你,你下課了嗎?”
“下了。”
他說完就作迅速的將無菌服疊好放進了消殺柜,小蘭問:“你這麼著急干什麼,一起去吃飯?”
“不了,我回家。”楚辭超他們揮了揮手,轉離開。
他走后,一個男生著他消失的背影了小蘭的手臂:“一天早晚都有人接送,首都星的大人又那麼多,該不會是誰家的大小姐吧?”
“誒,我那天看到來接的車了,”另外一個男生道,“車牌號是MA開頭,而且那種車型也很見。”
“M開頭?不是首都星的民用通工牌照編號啊……”
“是軍方,”席楊低了聲音,“M開頭是舊月基地,T開頭是白塔區,S開頭是北斗星。”
“舊月基地……陸軍啊?”
“可能是哪個陸軍軍的孩子吧,”小蘭道,“哎呀,這有什麼,路航的舅舅還在總統辦公室工作呢,這里可是首都星。”
首都星遍地都是大人。曾經有人開玩笑說,去中心城一聲“局長”,一條街上十個人中會有九個人回頭,剩下一個沒回頭是因為他是副局長。這樣的玩笑無可厚非,但卻足以說明,作為聯邦的政治中心,首都星所匯聚的政務要員和各方巨擘確實數不勝數。
“您今天也下班這麼早?”楚辭驚訝道。
“最近不忙,”穆赫蘭元帥說,“而且我明天要去一趟議會大廈。”
楚辭坐在了穆赫蘭元帥旁邊的座椅上,他問:“你呢,今天實驗室忙不忙?”
“不忙。”
不僅不忙,甚至可以稱得上輕松,他現在有些擔心那位前去流的同學,會不會被他們的實驗日程和工作強度嚇到。
大約二十分鐘后他們到家,舒白副去泊車,穆赫蘭元帥忽然道:“我好像從來沒有去學校接送過孩子,這還是第一次。”
楚辭驚訝道:“您沒有去送過西澤爾嗎?”
穆赫蘭元帥搖了搖頭:“他小時候我很忙,等到他稍微大一點,就固執的不肯我去送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回憶道:“后來因為他從來也沒有什麼錯,老師干脆就免了我和你伯母去給他開家長會,再后來,他就長大了。”
楚辭慨:“他真是從小優秀到大。”
“你也很優秀。”穆赫蘭元帥微微笑了一下。
晚上,楚辭將穆赫蘭元帥的話原封不轉述給西澤爾:“你為什麼不讓你爸去送你上學啊?”
西澤爾回想了幾秒鐘,道:“忘了。”
“真的?”楚辭狐疑。
“嗯,”西澤爾垂下眼眸去看了他一下,道,“不過大概可以猜到,那時候我應該剛上中學,他是陸軍的集團軍參謀長,我很不想讓我的同學和老師知道這件事,因為我不想因為父親的軍銜而獲得什麼特殊對待。”
“總之就是小孩子奇怪的自尊心。”
楚辭點了點頭,忽然道:“伯父今天夸我了。”
“是嗎?”西澤爾挑眉,“真不容易,他幾乎不夸別人。”
“那我真榮幸。”
“我記得我告訴供你,他從來沒有夸過我。”
“是啊,”楚辭道,“不過,雖然伯父不會夸你,但我可以夸你啊。”
“你還是算了吧,”西澤爾笑道,“你夸我的次數快趕上我媽了,我在你這都快變一封獎狀了。”
“夸你你還不愿意……”
楚辭說著,一把抓過自己的外套在口袋里淘樂淘,抓出一個東西塞在西澤爾手里:“送給你。”
西澤爾低下頭,發現手心里躺著一個明的星星形狀的玩意,像是個什麼玩,但是最后他辨別了半晌,終于確定這是一盞燈。
“……這是什麼?”
“你不是說你小時候城堡上的星星很好看嗎,這是我昨天在育場的城堡上摘下來的。”
西澤爾哭笑不得:“謝謝……”
他發現楚辭總喜歡送給他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東西,比如在小商店玩游戲贏來的石頭,或者這顆從舊育場摘下來的星星燈。
“我給它重新安裝了一個獨立的收集芯片,然后配了一個應開關。”楚辭說著,將星星燈放在桌子上磕了一下,星星燈瞬間亮起了盈盈輝,真的像一顆遙遠的星辰。
西澤爾看著那顆星星,倏然想,如果真的沒有當年那件事,他應該會陪著楚辭長大,然后在他八九歲的時候,帶他溜去自己小時候去過的久育場,在父母散步回來之前再溜回家。
這顆星星,也會存在于他過往的記憶中。
一晃眼到了星期五,這天來接他的是西澤爾,因為穆赫蘭元帥今天下午有點忙。
“可是我今天不回去。”楚辭眨了眨眼,“我要去和我同學吃飯,然后參加一個聚會。”
西澤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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