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敢,還是小命要。
因為心虛,他最近也不是很敢見阮時青,好在阮時青給他發了簡訊,又發出了懸賞后,就冷靜下來,除了偶爾帶著小崽們出去走走,其余時間都待在修理店里。
沒人知道他在干什麼。
莫里只知道他送來的武圖紙數量明顯增加了,生產線的安裝速度還沒他畫圖的速度快。
每次看到那些妙絕倫令人垂涎的設計,他都懷疑阮時青的腦子里其實裝了一座軍.火庫。
也因此越發擔憂太子殿下這一頓作,日后把雙方關系搞崩了可怎麼好?
這麼好一條大.,他抱住了可就不想撒手了。
*
容珩和達雷斯抵達了錫金。
他沒有立即回皇宮,而是選了達雷斯名下的一房產,作為臨時落腳。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回宮?按照帝國法律,您才是第一繼承人,現在您平安歸來,攝政王就沒有登基的理由。”達雷斯萬分不解。
再過三天,攝政王就在要帕爾卡宮舉行登基大典和婚禮,如果不及時阻止,等登基大典完,殿下再面,要想奪位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現在面也無濟于事。”
容珩掃他一眼,打開虛擬屏,調出錫金日報的版面:“這幾天的新聞你沒看吧?”
“沒有。”達雷斯搖頭,他向來不看新聞。
容珩嗤了一聲:“在這趕路的三天里,我已經看過了錫金日報所有有關皇室的報道,并發現了一個信息。”
“帝國四大財閥的實際控制人,都將會出席新王登基大典和婚禮。”
帝國四大財閥,分別是納西集團,夸克船塢,普朗克能源,以及史瓦西運輸公司。
四大財閥,瓜分了整個帝國,共同掌控著帝國的經濟命脈。
它們既是競爭關系,又是合作者。
四大財閥的掌權人平日里也很會聚在一起,大多時候,都是他們的代表人出面。
但現在,這四家的掌權人,同時出席了司宴的登基大典,這只說明一個問題——司宴已經與他們達了某種利益換。
沒有什麼關系比利益換更加穩定。
容珩確信,他若是貿然面,或許連帕爾卡宮的第一道門都進不去。
達雷斯張大了,不可置信道:“他們莫非還敢弒君嗎?”
“有什麼不敢?他們不是已經做過了?”
容珩嘲諷:“你以為格達那些重型殲擊艦隊是從哪里來的?除了四大財閥,誰能有這麼雄厚的財力,能調一百多艘沒有服役和登記的重型殲擊艦?”
達雷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容珩這次卻沒有嘲諷他。
這就是軍人和政客的區別。達雷斯在延吉斯待久了,遠離政治中心,已經習慣了戰場上直來直往。
不懂得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這并不是他的錯。
“既然跟來了,就多學著點。”容珩松開領口的風紀扣,往衛生間走。
反而是達雷斯不淡定起來,他攔在容珩面前,激道:“殿下既然知道錫金這麼危險,為什麼還要回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當然要回來,他回來不是為阻止登基大典,而是為了觀察形勢,驗證自己的猜測。
通過諾亞搜集來的信息,他總覺得錫金的氣氛不太對。
但他離開得太久,暫時也沒法確認母親和他自己留在錫金的人手,這個時候是否倒戈。
無法信任外人,只能他親自走一趟。
“接下來我需要沐浴,然后睡一覺。”容珩將他拉開,走進浴室,重重關上了門。
差點被砸到鼻子的達雷斯:……
殿下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嗎?
沐浴過后,換上的睡,容珩果然如他所說一般,去了臥室休息。
達雷斯盯著他仿佛見了鬼。
在前線待久了,矜貴的太子殿下其實也活的很糙,累了就合在戰艦某個角落里瞇一會兒,了了就來一管萬能營養劑。
但在現在,這種隨時會被敵人發現的危急的時刻,太子殿下不僅準備睡覺,還換上了睡?!!
萬一被敵人發現行蹤,難不要穿著睡逃命嗎?!
達雷斯很想揪住這位祖宗的領口狠狠質問一番。
但他不敢。
于是他也去沖了個澡,回房睡了。
果然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作者有話要說:小阮:別讓我抓住那個狗賊:)
容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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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崽危!
100個崽崽發紅包。
流浪在外的容崽崽敲著碗跟讀者老爺們討一點營養555555
滿1W5加更,走過路過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