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也讚同的點點頭:“那是,但小姐長得這麽好看,又有本事,有頭腦,何愁沒有男子真心慕呢?”
蘇阮笑著搖搖頭:“你說我傻,其實你才傻。呢,不是上我好的一麵。若一個男子,著我的容貌,但我會老老了以後呢?世間也沒有永駐青春的丹藥。若是他著我的才,婚後被瑣事磋磨,再好的寶石也會變魚眼睛,不值錢了。所以,要找一個能接我的全部,不管我好不好都我的人,是很難得。”
清瑤懵懵懂懂的點頭,又有些不明白:“可兩個人一開始相,不都是看到優點後才能相嗎?”
“是啊,可是沒有誰能永遠保持剛剛相時的熱度的。等邊冷了,變淡了,也就開始挑刺了。”蘇阮道,看清瑤依舊一知半解:“行啦,這些道理,等你以後嫁人就明白了。”
主仆二人說了許久,天已經沉沉的黑了下去,蘇阮也有了困意,便洗漱睡下了。
蘇阮一直等著大予給楊應雄設下的圈套奏效。果然沒過幾日,蘇誌銘從刑部回來,告訴蘇阮,楊應雄被尋了個由頭革了職,賦閑在家。
蘇阮毫不驚訝。大予無非就是設了個圈套,讓王誤以為楊應雄為了侍郎之位與謝家人勾結了起來,懷疑楊應雄。而楊應雄也並非沒有這個私心,隻是還未付諸行。被主子懷疑惱怒又加之覺得自己這些年鞠躬盡瘁也隻是換來猜忌,真的在私底下投靠了謝家。
“魏大人已經被發現了,被王的人當場誅殺。楊應雄卻不信,隻以為王早就想尋由頭革他的職,這一遭真是好險。”蘇誌銘歎道,還以為是幸運,其實都是大予一手謀劃。
蘇阮不由得抿微微一笑,沒想王這一世真的是傻的厲害,竟然這麽容易被哄騙,不過這也說明趙強和楊應雄手中一定有什麽厲害東西引得王忌憚。不過現在好了,王一定以為趙強死了,所有的對他有害的證據都在楊應雄那了。
這可有的楊應雄了。
蘇阮突然又想起個重要的事:“那爹爹,王可宣見你了?”
蘇誌銘道:“王殿下宣我明日前去覲見,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麽。”
蘇阮正想說也同去,可想想還是不太妥當,就沒有說出口。多事之秋,還是見王為妙。況且還會引得蘇夫人擔心,也不會非見不可。想來蘇誌銘也能應付得來。
“那爹爹別忘了跟王要的事,我們為他辦了事,爹爹放心大膽的要就是,不用擔心。”蘇阮說道,蘇誌銘卻有些擔憂:“我們已經讓王丟了趙強,還能要到嗎?”
蘇阮笑了笑:“說不定,失去趙強固然麻煩,但王也更加安心了呢,這妨礙不到爹爹什麽的。”
蘇誌銘沒說話,良久才道:“為父真的是,愧對聖上啊。”
蘇阮給了蘇誌銘一個堅定的眼神:“爹爹沒有。爹爹要相信,您隻是權益之計,並沒有犯什麽錯,趙強也已繩之以法。”
“唉·····”
蘇誌銘第二日去了王府,而蘇阮則接到了大予的信,去了天香酒樓。
“記得我之前說王有什麽把柄在趙強手裏嗎?這事有眉目了。”大予沉聲道,蘇阮道:“什麽?”
大予說道:“王公貴族的礦地有定數,舉個例子,若說定數為三,王的卻是十之有餘,尋常的話,超出無就已經是大逆不道,而王。。。。”
“也就是說,王靠著礦地,輸出礦石一類的品,而後在市麵上販賣?”蘇阮問道,前世接王的不過是報的方麵,對於商行產業,王一向是由別人來打理,從未上手過。
大予點點頭:“沒錯,而且,他賣的正是市麵上最常見的賭石。”
礦地石頭居多,石頭長的水晶玉石一類也多。當今皇上對賭石控製得很嚴,一向也是戶部得人在監管這一方麵,想來就是趙強生前為王開了方便,存了收據。
“既然這樣就很好辦。我爹爹今日去了王府了,想來也要不到了,還不如收集了王的罪證····”蘇阮說到最後,幾乎是喃喃起來,大予見狀,小心翼翼問道:“你很恨王?他曾經,對你做過什麽很不好的事嗎?”
話雖這麽說,可大予實在想不出蘇阮這樣本以前和王沒什麽關係的人能和王有什麽齟齬,可自從認識蘇阮以後,有時候無意間流出對王的恨意卻是十分明顯的。
“恨?你難道忘了,我與王才見過一麵而已,哪來的恨?”蘇阮笑著道。不是恨,是想要王下地獄,要他生不如死,下場淒慘,這種覺怎麽是一個恨字能說得清的?
大予知道這並不是心裏的實話,但也沒有在追問:“你跟我去個地方。”
蘇阮跟著大予,大予帶著去了盛京最大的賭石坊。
這個賭石坊之所以說是盛京最大,是因為盛京十個賭石的,有九個都去。而且這家的石頭也是出了名的花樣多,好。
“這不會就是王開的吧?”蘇阮忍不住問道。明明記得,這家賭石坊在前世還來過兩次,為了給王妃挑選像樣的石頭打磨了當生辰禮。王還吩咐挑些好的,當時竟然不知道這是王開的!王在那時就已經防著自己了!
不,應該說王本不相信任何人他隻相信自己,也隻對自己最好。
“當然,他藏的很深,不仔細查探本查不到,都以為這家的掌櫃隻是個普通的生意人,其實幕後的真正控這個賭石坊的,是他。”大予避過往來挑選石頭得人,輕聲說道。
他倆出現在賭石坊,又都姿容不俗,早有管事的上來招呼,大予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這樣,又說自己先看看,等管事的走開了,才在蘇阮耳邊輕聲道:“你到中等開石臺那去吸引注意,我上去看看。”
言下之意,就是他要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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