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司離開之后,陳萱直接開車去楚沫的片場,剛好楚沫這會兒也收工了。
“沫沫,上車。”
楚沫拎著自己的東西坐在副駕駛上,“今天我了外賣回去吃飯,好好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先看看這個。”陳萱丟了個東西到楚沫的上。
楚沫看到紅的本子,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是陳萱和齊銳的結婚證。
“你這辦事效率是真的從來沒有輸過。”
“我們打算明天把結婚的事公布出去。”
“你這也太快了,本來我還以為要過幾年才能等到你的結婚證,沒想到我這里八字剛一撇,你結婚證都到手了。”
楚沫邊說著,邊打開他們的結婚證,忽然從里面出來一碟照片,楚沫撿起來看了眼,剛好是今天攝影師多拍的那幾組。
“萱萱,你該不會真的上齊銳了吧。”
楚沫看到照片之后順便轉移到陳萱開車的左手上,無名指上還戴著那枚戒指。
不算多出眾,設計還算是獨特的。
“哪有。”陳萱有些心虛的回答,“他給我買戒指也是走個形式而已,我們都結婚了,沒有儀式就算了,再沒有戒指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作戲也要演全套啊。”
“是是是,你這是在演戲。”楚沫調侃的應付著。
“你這什麼語氣啊,我確實就是演戲啊。”
“我相信你。”
楚沫回了一句,手機響了起來。
是外賣員打來的電話。
“給我放門口就行了,我馬上就回去了。”
楚沫掛斷電話,肚子已經有點了。
到了樓上,楚沫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外賣打開,和陳萱坐在沙發上,一人一邊開始吃起來。
“沫沫,待會兒我要收拾一下東西,從今天開始,未來一個多月我可能都要住在齊銳那邊。”
“這麼快啊?”
“嗯,因為他公司的況比較嚴峻,如果把我們結婚的事放出去,我還住在你這里就太假了。”
“這樣你不會吃虧嗎?”
楚沫問了句,忽然想起來一個嚴重的問題。
“昨晚你睡在齊銳家里的?”
陳萱點點頭:“下班和他一起去看他媽,太晚了就留在那里睡了。”
“你們兩個睡的一個房間?”
陳萱繼續點頭。
“同一張床,一床被子?”楚沫的三觀已經被顛覆了。
陳萱還是點頭。
“我的姐妹,你這跟出去約有什麼區別啊,你們兩個才認識不超過一個星期,這發展速度也太神速了。”
“別想太多,我們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而已,沒有任何越矩的作。”
“有沒有越軌那也是早晚的事,除非齊銳那方面不行,不然肯定會有這麼一天的。”
“你想太多了,我能把控的住。”
楚沫知道自己勸不住了,再三問道:“如果,我說如果,有一天你和齊銳真的發生了什麼關系,你會后悔嗎?”
陳萱似乎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后搖頭。
“如果真的有,那說明是我自愿的,包括現在我幫助他也是我自愿的,我不會后悔。”
“那就行,我支持你的做法,可是我覺得現在擺在你眼前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你爸媽那邊,現在結婚證已經拿到手了,你爸媽他們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恐怕他們到時候會親自找過來,你是打算跟他們實話實說嗎?”
“不會,我爸媽也不會同意我和齊銳這樣的家庭在一起。”
齊家現在可以說是岌岌可危,憂外患,如果這時候齊銳父親去世的事再出來,廠里面臨的事恐怕會越來越多。
他爸媽怎麼可能愿意讓嫁給一個累贅呢!
“我不會干擾你的決定,但是這事你得自己想好了。”
楚沫忽然不知道從哪里拿了罐啤酒出來,然后開下來喝了一口。
“慶祝你第一次結婚,雖然是假的,但是怎麼說也是正兒八經去了一趟民政局。”
“謝謝姐妹祝福。”
陳萱挪到旁邊也開了一罐。
“來跟我說說,被求婚是什麼樣的覺啊,我看到照片上的你,真的開心的。”
“覺啊……”陳萱頓了頓,“因為太突然了,所以剛開始是懵的,然后是開心,喜悅,激,很多織在一起。”
“看來你是真的了,完全沒發現自己已經了戲中人。”
楚沫又喝了一點啤酒,兩個人酒量都不行,一瓶啤酒下肚,臉都紅彤彤的。
不知道吃了多久,外賣都全部冷了,桌上也是一片狼藉,外面的天已經很黑很黑。
陳萱的手機響了起來。
索過去打開,是齊銳打來的電話。
“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去接你。”
陳萱的腦子短路了一下,忽然就清醒了。
“我東西還沒收拾,我喝了酒沒辦法自己開車回去了,我把定位發給你,你晚點過來接我。”
陳萱掛斷了電話,把臥室的燈打開。
自己沒在這里住幾天,的東西卻七八糟擺了一堆出來。
楚沫這會兒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收拾好東西,又把楚沫抱到床上睡覺,一桌的狼藉也主收拾好。
齊銳趕來的時候,屋子里還有一陣濃濃的麻辣燙的味道。
陳萱的臉紅紅的,有些發燙。
“麻煩你了,有點重。”陳萱主把手里提著的箱子推了出去。
齊銳接過來,笑了聲:“我來就行了,你們兩個生喝什麼酒?”
“慶祝啊。”陳萱不假思索的回答,“慶祝我第一次結婚,竟然還趕在了沫沫前面,我原以為是先看到結婚的。”
齊銳提著箱子的手忽然一,另一只手抓著陳萱。
“只要你愿意,這會是你這輩子唯一一次的婚姻。”
陳萱看著他的側臉,似乎有些模糊了,腦子里自忽略了他剛才話,出手他的臉頰。
“就是這側臉該死的迷人,不過能每天看到,也不算是虧了。”
齊銳出幾分懊惱的神,拉著陳萱的手往自己的車走過去。
上了車,陳萱就徹底睡著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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