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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微月說不困,但是等等就要睡了,明天要去鎮子上的村莊拍照。
“不困的話,讓我再看看你。”周京惟指尖過視頻中程微月的面容,幾分眷:“小月亮怎麼這麼好看?怎麼哪里都好看?”
程微月心跳了一拍,手有些拿不穩手機,鏡頭晃了晃。
周京惟聽見小聲的說:“周先生真會哄孩子開心。”
“不會哄什麼孩子,”周京惟扯了扯領帶,酒意此刻開始翻涌上了,有了說不出的燥熱,他的眉眼藴著點笑,嗓音得不得了:“我就哄過你一個。”
程微月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石榴,被人剝了堅的果皮,里面的果輕輕一,就會被破開。
對周京惟的防備和抵抗力約等于零。
而對于周京惟而言,這注定是個難捱的夜晚。
沒有程微月在邊,怎麼都不算好過。
天氣預報說第二天是晴好的天氣。
程微月早上六點就醒了,將所有的資料和文獻重新又翻閱了一遍,才將整理好的筆記收拾好,走出了房門。
樓下大廳只有蔡安誠一個人,其他的同事都還沒起來。
“蔡律師早,”程微月將手中的文件遞給蔡安誠,道:“這是我這幾天做的關于宣城的文的匯總,里面歸屬不明還有沒有上給政府的我都標注好了。”
蔡安誠聞言,頗為贊賞的看了程微月一眼。
本來以為小姑娘是周京惟的朋友,估計來實習也就只是想要混個日子,沒想能這麼上心,真是讓蔡安誠頗為意外。
他接過程微月遞來的文件,連忙道:“我現在就好好看看。”
程微月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這個宣城小隊一共有20個人,除了蔡安誠這個金牌律師外,還有一個在國際上獲過許多大獎的律師,名字薛溫然。
是從北城那邊考進周京惟的事務所的,也是周京惟在國招收的第一批骨干員工。
蔡安誠擅長咨詢,對于法律條文爛于心,而薛溫然擅長辯護。
從業這幾年,在法庭上充當辯護律師,無一敗績。
當蔡安誠看完程微月整理的文件拍手好時,薛溫然剛剛好從樓上下來。
的目落在程微月艷明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屑。
最看不慣這種靠臉上位的人。
蔡安誠這一路對著程微月鞍前馬后,旁人可能看不出來,可是卻很清楚,這分明是因為開罪不起。
蔡安誠在事務所里地位不算低,能夠這麼小心翼翼的對待,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哪個高層的小兒。
周律平日里最賞罰分明,最是見不得這種事的,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怎麼敢的!
這個程微月最好是不要出什麼岔子,否則耽誤了工作,絕不會保。
薛溫然這般想著,心中已經萬般不喜,偏偏蔡安誠還在喊,道:“薛律師,你看看微月做的筆記,小姑娘做的可真是細致。”
程微月的目也落在了薛溫然上,很善意謙虛:“薛律師可以看看,有什麼不足我下次改進。”
薛溫然面無表的看了一眼,筆記倒是做得很工整,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容如何。
薛溫然也本不想去看,收回視線,語調冷漠:“我已經做過功課了,不需要看這些。”
程微月察覺出了薛溫然對自己的不喜。
但是薛溫然是上司,程微月沒什麼不滿,姿態平靜。
反正來日方長,一定會好好證明自己的。
眾人陸陸續續都到齊了,基本都是男的,只有薛溫然和程微月兩個子。
分配工作任務時,有男人主說:“微月才剛剛實習,要不在民宿里面整理我們找到的資料吧。”
突然被喊了自己的名字,程微月愣了愣,才道:“我和大家一起去吧,我本來就是攝影實習,在民宿坐著怎麼說得過去?”
“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實習的日子還長呢,以后總是有很多機會攝影的,干什麼一定要去鄉下?”
“是啊,這去鄉下又臟又累的,還是我們這麼大老爺們去比較好!”有人連忙附和。
薛溫然聞言,抬了抬眼皮,皮笑不笑:“也對,程同學負責漂亮就好了,一個隊伍里養個花瓶也沒什麼不好,賞心悅目。”
話語中利刺太直白明顯。
程微月聽不出來就是傻子。
抿了抿,語氣認真:“薛律師,我沒有說我不愿去,同事們都是好心,我心領了,但是大家能去的地方,我都可以去。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不能在不了解我的況下就給我扣一個花瓶的帽子,我的專業能力我自己有信心。”
薛溫然被程微月嗆了一下。
原本看一聲不吭的,還以為是個好拿的柿子,原來是個茬。
薛溫然在心底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覺更甚。
真不愧是靠上位的人,小小年紀,倒是很有兩把刷子。
看向程微月,冷聲道:“既然你這樣說了,嶺西村就由你負責吧。”
“薛律師...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有人看不下去,道:“嶺西村可是在山上,你讓程同學一個小姑娘怎麼去?”
程微月事先做過功課,對于這個嶺西村也是有所了解。UU看書 www.uukanshu.com
村莊在懸崖峭壁上,至今沒有通路,要想上山,只能做纜車到半山腰,再從黃泥小徑走上去。
不要說程微月只是一個滴滴的弱子,這樣的山路,哪怕是大老爺們,能順利走完都是夠嗆。
“薛律師,這個嶺西村,還是讓別人去吧...”蔡安誠語氣為難:“微月就是個小姑娘,怎麼能去這樣的地方?”
“我也沒說讓一個人去,剛剛幫程微月說話的這幾個,都一起過去。”薛溫然一副強人的強姿態,漠然道:“蔡律師,我話都已經說到這里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程微月不能去,是....”
“我可以去。”程微月打斷了蔡安誠的話,平靜的看著薛溫然,道:“既然是工作,您怎麼安排,我就怎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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