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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討厭死了,五哥哥最最最最最討厭,嗚嗚嗚嗚嗚……”
齊瑪赫赫從氈包外間走進來,見兒趴在床鋪上哭得傷心絕,不搖了搖頭。
“都這麼討厭了,還要五哥哥?”
“不五哥哥,那什麼?”
寶寶哭得淚眼朦朧,坐起來問了一句,又趴下繼續哭。
“好了好了,別哭什麼?喜歡吃的話,我等會兒多給你裝一些就是。”
換做以前,寶寶肯定說以后做給五哥哥吃,今天偏偏忍住了。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來人了。
衛琦起門前的氈簾走了進來。
寶寶下意識往那邊看,但一想到額吉說的話,又趕把頭轉了回去,裝作本沒發現衛琦來了。
衛琦見這作,立馬黑了臉。
福兒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也裝作渾不知曉,問衛琦:“你怎麼來了?”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
能來,當然能來。
“我正和寶寶喝茶,你要不要來喝點?”
……
蒙古氈包和漢人的房子是不一樣的。
雖說都是房子,但氈包里一般是不設座椅的。
只在地上鋪上一層厚厚的鮮艷的絨毯,再在絨毯上放上一個四方桌,人都是席地而坐。
此時桌上除了放了幾碟糕點和果子,還放了一壺茶,正是福兒剛煮好的茶。
香夾雜著茶香,飄得整個氈包里香氣四溢。
福兒拿出一個茶杯,放在寶寶對面的位置,給衛琦斟了一杯。
衛琦也就順勢坐下了。
能明顯覺出氣氛和以前不一樣,換作以往,寶寶是個小話簍子,那話是一茬接一茬。
今天倒好,一個悶著不吭聲,一個直愣愣地盯著對方頭頂上發旋。
殊不知,寶寶忍得可難了。
因為額吉說了,若實在想得慌,那就去。
但記住千萬別理他,也別看他。
寶寶就忍著,可豆子都吃不香了。
待不住了,站了起來,也不看衛琦,就跟福兒說道:“福兒姐姐,我回去了。”
“不再坐會兒了?”
“不了。”
“我讓烏珠給你裝豆……”
可話還沒說完,寶寶就跑了。
另一個人跟著跑了出去。
福兒先是嘆氣,而后又是失笑地搖搖頭。
……
衛琦在門外追上了寶寶。
“你去哪兒?”
“你管我去哪兒!”
對對對,就是別理他。
寶寶握著兩個小拳頭,表面看著好冷酷,實則心里可忐忑了。
“你不是嫌我煩嗎?我以后再也不煩你了!”
還是沒忍住,說了句賭氣的話。
等話說完,寶寶見他也不接腔,心里更氣了。
就不該來!
人旋風似的跑了,衛琦愣在當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耳報神烏珠把,怎麼才能和五哥哥像你和阿爸那樣好?”
“你跟你五哥哥是要當夫妻的,可不能像我和你阿爸這樣。漢人跟咱們的習俗不一樣,只能娶一個妻子,即使后面再娶別的子,也是納進門當妾。在漢人那里,妾就是個玩意兒,是絕對不會搖正室的地位,所以你只用讓在一旁看著,兒又不會拿男人的話,恐怕要吃不苦頭。
想到這里,齊瑪赫赫挑了挑眉道:“這才氣得跑回來哭,你別告訴額吉,你又要去找他。”
“我才沒有想去找他。”寶寶著角,扭道。
這是不想去找他?分明就是很想。
“你啊你,以前額吉是覺得你年紀還小,不想與你說這些,可你現在有喜歡的人了,額吉就要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這話把寶寶說得結了。
“額吉,我才、才沒有喜歡他。”
“沒有喜歡,那你結什麼?”齊瑪赫赫饒有興致道。
“我、我……”
好吧,確實是喜歡五哥哥,很喜歡很喜歡那種,每天每天都想看到他那種。
“你看你,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額吉……”
寶寶靠在額吉邊,撒著。
“那你想不想嫁給他?”
“額吉……”
又是一頓撒,過了好一會兒,寶寶才紅著小臉,說了一句想。
“既然你想嫁給他,那就是男之間的,而不是拿他當哥哥看待。既然是男,兒家偶爾也要懂得矜持,要懂得釣男人胃口。男人就是這樣,越是能輕易得到,越是不稀罕,越是得來不易,越是視若珍寶。”
寶寶聽得似懂非懂,不喃喃:“那額吉和阿爸也是這樣嗎?”
雖不諳世事,但并不是真笨得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也知道額吉和阿爸之間一些事。
“當然。”
說這句當然時,齊瑪赫赫臉上帶著微微的嘲諷,只是這一切寶寶并未看到。
“那額吉教我,怎麼才能和五哥哥像你和阿爸那樣好?”
“你跟你五哥哥是要當夫妻的,可不能像我和你阿爸這樣。漢人跟咱們的習俗不一樣,只能娶一個妻子,即使后面再娶別的子,也是納進門當妾。在漢人那里,妾就是個玩意兒,是絕對不會搖正室的地位,所以你只用讓他知道,你得來不易就行了。”
齊瑪赫赫怎可能教兒那些籠絡男人的手段?
當然不是不教,而是要有選擇的教。
兒還是被養得太單純了,太復雜的教給,說不定會弄巧拙。
現在要做的是,幫兒把路鋪好,至于剩下的路如何,只能靠自己走了。相信的寶寶是個聰明的孩子,一定能走得順順遂遂。
“那額吉我該怎麼辦?”
“既然他惹你生氣,你就借著這事氣得久一些,別去找他……”
寶寶猶豫了一會兒。
“可是額吉,我想看到五哥哥怎麼辦?”
“你個傻姑娘,娘跟你說,你一定要忍著,若是實在……”
.
福兒還是聽烏珠說,五公子把寶寶姑娘惹生氣的,氣得哭了回去。琦來了。
衛琦見這作,立馬黑了臉。
福兒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也裝作渾不知曉,問衛琦:“你怎麼來了?”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
能來,當然能來。
“我正和寶寶喝茶,你要不要來/>作者有話要說: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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