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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砲灰男后》 第151章

第151章

“怎麼是我不能出爾反爾了?我剛可是真要給七爺當皇后的,七爺自己說不能,得先婚,再房。”薛遙戰,退了有兩步的距離,回頭一看,陸潛就跟在後。

虛偽崽面上是那種給獵自由的淡定態度,但是放養空間就給了大概他周圍半徑三毫米範圍。

“爺不是說真的不能,值得託付終的大丈夫,在這種要求面前都得客氣一下。”陸潛彎拉住薛遙的手,帶他走到燭臺邊,點燃屋裏的燈火。

點燈對陸潛來說是有利的,這一點薛遙承認,因為這小子的值就是作弊般的存在,燈一亮,薛遙智商立即被扣除三十以上,陸潛稍微發揮正常一點,都能把“事”繼續下去。

但這時候,陸潛發揮也影響,因為剛剛薛遙突發奇想那“一握”,導致陸潛現在“槍已經上膛”了。

男人在這種狀態下,都往某奔湧,大腦容易缺氧,陸潛的口才最多只能發揮百分之三五十。

這麼一算還是薛遙佔便宜,所以陸潛點燈秀值,算是補償保持雙方平等戰鬥條件。

“值得託付終的大丈夫,說的肯定不是客氣話,他們都是認真的!”薛遙明白自己把人家到這份上,停不厚道,但是不論是誰來手衡量一下敵方尺寸,肯定都會打退堂鼓。

“爺是認真的,本來可以娶遙遙,遙遙偏聽大哥的,還去籌糧,”陸潛目,委屈地說:“四個月不見。”

薛遙覺得自己要被陸潛可憐的目一擊斃命了,手想滅掉燈,手卻被陸潛捉住。

“幹什麼?”陸潛疑地問他。

“把燈滅了。”薛遙拒絕敵方靠值作弊。

陸潛氣鼓鼓一歪腦袋質問:“遙遙要走四個月,還不讓爺多看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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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遙不說話了,原來陸潛點燈不是為了用值降服他,而是為了多看他一會兒。

這理由誰吃的消?反正薛遙吃不消,所以放棄了滅燈機會,被陸潛牽著走,看似沒有目的的蛇形走位,但是離床越來越近。

“四個月,爺等得起,不著急。”陸潛湊到薛遙耳邊低低呢喃:“只怕遙遙等不起,所以,今晚,爺當最好的丈夫,讓遙遙無法割捨。”

“哈哈哈哈哈!”薛遙很不給面子的笑噴了:“殿下這麼有信心?第一次,殿下就知道自己一定是最好的丈夫了?沒準做完了,我都再不想見你了呢!”

“不可能。”陸潛不想在這種事上開玩笑,表嚴肅地注視薛遙,一字一頓道:“爺看了很多,很多,你想要的都可以。”

薛遙為了不打擊他自尊,委婉提醒:“這種事,看圖集和自己做起來差別特別大,七爺別給自己太大力。”

陸潛哼笑一聲,鬥志滿滿看著他:“試試麼。”

薛遙突然起了玩心。

陸潛從小到大,幾乎對任何事天賦異稟,自大得不可一世,這件事倒是可能讓他變得謙虛點。

男人第一次很“快”,幾乎是定律。

既然很快,那應該不算很難熬,可能都不到進去。

同樣沒經驗的薛遙,就是這麼被自己的異想天開謀害的。

“事”的開端——薛遙生卻淡定的擺好姿態,陸潛假裝淡定練,抖著手替薛遙寬

結尾,在薛遙的嘶吼中告終。

這張揚的嘶吼,並不是因為薛遙在這方面的表現很狂野,完全是因為疼。

他們的第一次,沒功。

薛遙筋疲力竭前的最後進展,只容納了陸潛的“不足五分之一”。

這五分之一結合的瞬間,竟然讓【暴君的心任務】進度達到了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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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特別容易知足的暴君了。

因為薛遙的痛呼,結合止步於此,繼續下去,遙遙恐怕真不想再見殿下了。

陸潛的理智戰勝了自尊心,安靜的乖乖退出,他將臂膀塞過薛遙後腰,把他摟進懷裏,輕聲說:“這回不算,明兒爺帶油膏來抹上。”

超出預想的疼痛,讓薛遙止不住倒冷氣,沒想到陸潛非但不安,還想著明天再來,一氣之下放狠話:“我不願意了,我不喜歡七爺了!”

“喜歡。”陸潛拆穿薛遙的謊言:“遙遙最喜歡爺,打小就離不得爺。”

“我從前都把你當兄弟。”薛遙抬頭:“竹馬多沒意思啊,我以前都期待跟某個陌生人來一場邂逅,就是那種在人群裏相視一眼,一見鍾,那覺才新鮮呢!”

陸潛一愣,腦子裏浮現出小伴讀去江南,跟各種男人相視一眼的畫面。

眉頭立即皺起來!

“你怎麼不說話?”薛遙壞心腸的等陸潛吃醋,然後再說是逗他的。

“生氣啦?七爺?”薛遙壞極了。

陸潛垂眸認真看著他回答:“他們總有一日跟爺一樣不新鮮,但他們永遠比不上爺喜歡遙遙。”

“誰說的?你又知道不會有人比你喜歡我?”薛遙被陸潛哄得心花怒放,腳趾頭都激得蜷起來,的疼痛都被甜言語掩蓋,但是還是要

陸潛自信地哼笑一聲,並未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他:“怎麼突然去江南收糧?糧倉裏不缺糧食,何不直接從糧倉調糧?”

薛遙:“……”

這小豬蹄子!完事了就立即變得邏輯清晰不好忽悠了,你辦事前,怎麼不問這麼清楚呢?

為了回避審問,薛遙打了個哈氣假裝困了,口齒含糊地說了句自己都聽不懂的話,就一腦袋,裝睡著了。

安靜了片刻,沒聽見陸潛的追問,薛遙心裏鬆了口氣,突然覺陸潛輕輕在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把他抱得更了。

一覺睡醒,薛遙發現陸潛不見了,夢裏被抱住的幸福瞬間離,把薛遙角的甜笑意一併奪走了。

昨晚經過雙方的共同努力,也算結合了五分之一,正常人不都得溫存一下?

哪能招呼不打就走了?

薛遙一個時辰後,就要跟收糧的隊伍集合出京,只能暫時不跟小豬蹄子計較。

穿好服出門,看見院裏站著三個眼的太監,手裏都提著行禮。

領頭的太監迎上來,說這是寧王吩咐他們準備的行禮,一早就趕來府上候著薛遙。

一早上?

薛遙心想那陸潛天沒亮就走了?

好在太監在薛遙生氣前,把陸潛寫的字條捧了出來。

字條上說大哥每天大早就會爬屋頂上窺爺,不能讓大哥逮著反悔了。

這小子還,昨晚大概是等他睡著就走了。

薛遙嗤笑一聲,心想也對,熬過這四個月就能試婚了,一定要一鼓作氣。

出京上船後,薛遙開始研究心任務完後的獎勵。

除了已知的幾個終極商城開啟,還有附贈的八百多次免洗白點獎次數。

暫時沒有需要兌換的東西,薛遙先進了【多維記錄參考線商城】,看看是不是能隨意搜索流覽未來要發生的事,這可是真正的未卜先知能力!

點開終極商城,面前的虛空中出現一張地圖面板,地圖中有一小部分是綠,薛遙試著點了點,發現只有綠部分可以點擊。

點擊一塊地圖,就會擴展出更的地點,地點中各個位置,會出現薛遙曾經接過的人的名字。

點擊人名,右邊又延出幾條白線,點擊其中一條線,立即會開始播放此人某階段的生活畫面,在某一時刻,畫面會突然停下,一個白點,白點右邊,會再次延生出幾條白線。

經過幾次嘗試,薛遙明白了這個商城的使用方式——

這個預測未來的商城,給出的未來,並不是一定會發生的未來,每條線都是人生岔路口,會引導這個人走向不同的人生,並沒有絕對的未來。

薛遙在京城的地圖中尋找出皇宮,一眼就看見陸潛的名字竟然在乾清宮之中,而非南三所。

乾清宮是皇帝住的地方,也就是說:陸潛未來註定會登基。

薛遙顧不上去看陸潛的未來,先去皇后住的地方,找找看自己在不在。

竟然沒找到!

退出皇宮地圖,最後居然是在薛府裏找到了自己。

薛遙的名字是暗灰的,點擊了一下,介面彈出提示:【宿主的未來無法預測】。

居然不能看自己的未來!

薛遙只好退出來,回皇宮地圖找到陸潛,點擊一下,又彈出提示:【該目標預測結果為機資料,宿主無訪問許可權。】

薛遙:“……”

這什麼摳門系統?

不讓看,也沒辦法,薛遙只能耍點小聰明,從陸錦安的預測線裏,尋找關於自己跟陸潛的未來。

然而,他終究沒能鑽系統的——但凡有關陸潛和他本人的事件線,全都是灰的,不能點開觀看。

狠還是系統狠。

薛遙自暴自棄地嗑著瓜子,開始看男神陸錦安的日常生活,那可真是……模範丈夫!

可惜兒不宜的容太多,薛遙不想冒犯睿王妃,就先退出來。

似乎看悉的人私生活會有種,薛遙一時不能適應,乾脆找了些不記得的人,流覽日常。

無意間,他點進了平榕縣一個完全不記得的名字,介面開始播放一個男青年的日常生活。

辨認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男青年是薛遙控制鼠疫後,回京那天,送來一籃子乾糧的年。

沒想到這年都長這麼高了。

薛遙驕傲地勾了勾角,若不是他當年跟瘟疫的那場搏鬥,這男孩必然活不下來。

笑著笑著,薛遙眉頭漸漸皺起來。

畫面中男青年賣掉田地,帶著他娘繼續尋醫看病,而後畫面了一個白點。

薛遙迅速點開白點之後延生出的參考線,青年的娘親還是病死了,葬禮之後,家中已經揭不開鍋。

不敢再看下一條參考線——這樣的結果,這男青年的未來就算不死,也只能行乞。

薛遙退出了系統,心裏堵得慌。

能看見別人的未來,就得習慣對生老病死袖手旁觀,否則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

薛遙決定忘掉剛剛看見的那場悲劇,走出船艙,氣。

不知是不是巧合,糧船剛好行至魯山,也就離平榕縣不遠了。

這個巧合讓薛遙吃了一驚!

為什麼剛看見平榕縣百姓病死,船就剛好到了這地方?

這是上天的考驗嗎?

見死不救,他會不會失去陸潛?

薛遙最近特別玄學,就在心裏叨叨:“明天如果不下雨,就代表我可以跟陸潛在一起一輩子”;“外公如果今天穿了那雙皮皂靴,就代表陸潛會我一生一世”……

風馬牛不相及的事,都能給它門安排好未來。

此刻見這樣的巧合,給了薛遙多管閒事的藉口!

他立即讓船靠岸,決心去看看那位病患婦是否還有救。

糧船上的人聽說薛遙要去探平榕縣的鄉親,都出言勸阻,公務在,不能耽擱。

其實沒什麼不能耽擱的,這次收糧,完全是為了讓薛遙和陸潛徹底分開一段時間,也沒讓收多糧食,畢竟糧倉不缺糧,到了江南就能收齊。

收齊了也不能直接回京,陸錦安讓他在江南休養到年底,他就得在江南住兩三個月,時間很充裕。

但其他人並不清楚這份差事真正的意圖,紛紛請求薛遙先去江南收糧,辦完差,再回平榕縣。

收糧回來至一個月,病耽擱不得,薛遙讓屬下先去江南辦差,自己留下探鄉親,並承諾十日一定跟上。

於是,採辦分派了兩個人跟隨薛遙下船,其他人繼續趕往江南籌糧。

薛遙租了輛“敞篷”驢車進山,很快就被田間的老百姓們認出來了。

百姓們老遠就高呼著“活菩薩駕到”,有的歡呼著迎上來,有的離老遠,給他跪下磕頭。

沒想到時隔三四年,鄉親們還能一眼認出他。

薛遙被老百姓簇擁著迎回縣,發現平榕縣幾乎家家都掛著他的畫像,畫得還有幾分神似,袂飄飄,當真像個活神仙。

山裏百姓的熱實在讓他吃不消,過了晌午,才有部分百姓回去幹農活。

薛遙向一個年長的老人打聽了男青年的住所。

還好系統裏有男青年的姓名,很快就打聽到了,立即去探

老百姓們都好奇活菩薩為什麼專程來探老張家的長子,薛遙笑說他母親可能染疾了。

老百姓們聞言一片驚愕!

那老張家的婆娘確實得了癆病,前陣子不聽勸,逞強忙農活,病一下子加重了。

活神仙果然神通廣大,竟然連這件事都算準了,還親自從京城趕來,只為救治一個尋常農婦!

薛遙被一群百姓圍在中間往老張家走,本來就走得慢,周圍人忽然嘩啦啦跪倒一片,還有人抹著眼淚高呼“活菩薩救苦救難”。

無奈,薛遙扯著嗓子安眾人,趕到老張家時,嗓子都啞得說不出話了,直接打手勢,讓老張兒子帶路去看他母親。

薛遙不會看病,多虧鄉親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提示了正確答案——癆病,就是肺結核。

這在古代算是絕癥了,對薛遙卻不是難題。

他的藥材終極商城打開了,可以買到頂尖科技地藥材,還能自由搜索。

有的藥材甚至超越薛遙原本時代的科技,之前買的抗抑鬱藥盒子上,生產日期比他原來的時代還晚了一百多年,藥效相當驚人。

回到住所後,薛遙立即從商城裏兌換了最新科技的對癥藥

把藥給患病婦人後,薛遙還是在平榕縣住滿十日,觀察婦人病是否好轉,以免誤診。

此外,他順便打聽了村裏其他幾個癆病患者,也都安排了同樣的服藥療程。

*

傍晚,睿王府書房。

戶部左侍郎見睿王放下奏摺,立即開口道:“殿下,吏科、兵科給事中拿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聯名彈劾楊大人,背後一定是人指使,明擺著是要一步步釜底薪,先架空首輔,再一步步向您發難!”

陸錦安神不耐,低頭眼窩:“你回去罷,多說無益,我不是不信任你們,如果真如你們所說,那就隨他們去,我做的這一切終究是為了替七弟鋪路,他們真想支開我,我也樂得清閒。”

“殿下!”戶部左侍郎急道:“您的心意,下都明白,但此事恐有蹊蹺。”

“有何蹊蹺?”

“那薛家‘奇才’恐怕就是背後主謀!您想想,整件事串聯起來,那薛遙看似毫無野心,甘願做個伴讀,如今時機,竟然讓寧王娶他為妻!可見此人心機極深,他不止蠱先帝改立了儲君,現在更是要挑撥您與寧王的兄弟誼!寧王不知中了何種邪,對此人唯命是從,終有一日,把持朝政的,必將是……”

戶部侍郎言到此,目中閃現出冰冷的寒意。

陸錦安原本神憂鬱,一聽此言,腦子裏浮現出薛遙在老七邊時那傻呼呼的樣子,冷不防嗤笑出聲,哭笑不得地擺擺手:“你想太多了,薛遙確實沒野心,並非裝出來的。”

“殿下!”戶部侍郎痛心疾首:“您已經中了那人的邪!被蒙蔽了雙眼!”

“好了好了……”陸錦安已經快憋不住笑了,以他對薛遙本人的瞭解,結合這位員想像出來的薛遙,實在是……奇異的反差,莫名讓他很想笑,“彈劾楊大人的摺子,既然有真憑實據,就不能證明他們有所預謀,李大人,你耐心等一等,如果真如你所說,我自然會調查清楚。”

“殿下!不能再等了!”戶部侍郎對陸錦安忠心耿耿,冒死諫言,並非為了自己的途,當真是懷疑薛遙背後挑撥,對皇權圖謀不軌。

他急不可耐的上前兩步,拱手道:“如今薛遙主請命去江南收糧,這是最佳時機,下已經安排妥當,不論是讓那薛遙失足墜河,還是在山路中遭遇劫匪,一定會辦得毫無破綻,絕不會讓寧王疑心於您!”

陸錦安臉上笑容一僵,“啪”的一聲拍案而起,筆架都被震倒了!

“你想謀害薛遙?!”

“殿下,下所為,都是為了……”

“來人!”陸錦安一腳踹開桌案沖出門:“備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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