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如此關心自己,池焱哪覺得有什麼唐突不唐突的:“謝謝你。不過沒事,我天生溫就比常人高,不怎麼怕冷。”
“倒是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干裂,看起來是上火了。要多喝水,去燥敗火。”
“都聽師父的。”尤佩森垂著眼睛笑得很馴順。可那團蠢蠢的心火,哪是多喝水就能滅得了的。
下班的電梯里。池焱依舊在鄒潤和尤佩森中間站著。這正和尤佩森的意。此時他對池焱的興趣驟然高漲,對鄒潤都沒那麼步步了。
池焱在和鄒潤說著話,他就在背后盯著池焱。他高堪堪到尤佩森下,那似有若無的香味從下方飄來,搔得尤佩森心里的。鬼使神差地得更近,甚至池焱那潤的都能虛虛地過他的大了。
尤佩森的心思也管不住地飛得更遠:他看起來還很年輕但竟然就有孩子了……是什麼樣的人會看上這種其貌不揚的家伙。
是什麼人把一個普普通通、生育率最低下的男β干到懷孕。
把他的子琢磨得那麼人卻又毫不自知。
不是沒有旁敲側擊地向正式員工們打探過池焱的事。大家也只是委婉地說池焱是單親爸爸。
那這就意味著,他很可能就是未婚先孕。
一個被玩弄,被迫孕,被拋棄的β……可比那些端著的Ω有趣多了。
“師父一般都是怎麼回去的?”
池焱不知尤佩森怎麼突然對自己這麼殷勤關心:“我有時候坐地鐵,有時候就在前面等公車。”事實當然不是這樣,他不想讓大家看見戚守麟,就讓他在離公司有一段路的地方等。
“我陪你走一段吧,下雨了,我有傘。”尤佩森自然地將他納了傘下。
“不……”池焱驚惶地一瞥,那輛黑的邁赫就停在不遠的路邊打著雙閃,“不用了,前面就是公車站,我有能躲雨的地方了。你也快回去吧。”說罷就沖進雨里,跑到公車站的頂棚下還和尤佩森招了招手,示意他沒事了。
尤佩森約覺到池焱在有意避著與自己同行,遂不強求。拐了一個彎就停住,并沒有馬上離開。
池焱還警惕地張,確定尤佩森已經走了。
一柄低的黑傘就這麼直直闖他的眼里,被切割得四分五裂的雨簾后是戚守麟表鷙的臉。
池焱順從地鉆進了他的傘下,一路往車子那走去,覺得肩膀都被他箍得有點痛了也沒吭聲。
終究還是被淋了一段路。雨水浸了池焱的白襯衫,黏在上像籠著一層白的霧,著養得瑩潤手臂的理和老土白背心的肩帶……
尤佩森看著池焱被帶上了一輛邁赫,然而車子并沒有開走,而是拐彎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場。他立即小跑著跟過去。
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停車場里的車寥寥無幾。尤佩森很快就發現了那輛邁赫。只見駕駛室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容姿不俗。他快步繞到副駕駛那一側,拉開車門把池焱捉了出來。
“戚……求……回……”尤佩森聽不清楚池焱說什麼,只能看見他臉上凈是哀求。男人把他摜進后座,自己也鉆了進去。
“戚守麟……不要在這里好不好,我們回家行麼……”池焱拼命在后座跟車門形的拐角,推著欺上來的戚守麟。
有α的味道……很淡地殘在池焱上。倘若只是日常的往,是絕對不可能留有信息素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了心思。
這引得戚守麟非常不快,一把抓住池焱的小往自己下拉。
他將人如珠如寶地養了那麼久,從懷孕開始到現在,為了照顧池焱的憂郁心緒和初孕的子,是沒有一次做到最后,都快忍圣人了。
池焱不愿意讓他標記,他也忍了。
竟然就發展了現在這種狀況——哪里來的不知名野狗都敢在他的石頭旁邊垂涎。
從前本無人在意的普通β青年,現在被自己養出了些“姿”就開始有人覬覦了。
癡心妄想。
邁赫黑的車上下起伏,昭示著此刻車里正在進行的激烈事。
池焱的上又是雨水,又是汗水。雙手因為不服從而被戚守麟用領帶綁縛了起來,勾在他的脖子后面,強迫著抱住他。
棉背心也了,兩粒艷紅得石榴籽似的粒被戚守麟隔著叼在里用犬齒咬,不堪地洇出了一些漬。戚守麟嘗到了的甜味又上來吻他,舌頭靡又野地弄著他的口腔,就跟下的一般。
車上當然沒有套子,甚至連潤沒有。戚守麟把手指到池焱里,攪弄著舌頭沾了沛的唾來權當做潤的。雖然久未被,但到底經歷了生產。后還是把α的乖乖地整吞下。
韌的壁也悄悄發生著變化,變得膩如脂,地吮吸著能賜予它們極樂的僨張。
“你以為生了孩子就不用被我干了麼……”戚守麟著池焱脖子上的細汗,“你在做什麼白日夢呢。”
池焱被他頂得一聳一聳的。車里很悶。除了大口氣,他說不出話。為什麼……戚守麟這麼做有什麼必要。他已經給了他一個孩子了,為什麼他還要著自己做這種無意義的事。
尤佩森窺見后座的車窗半降下來,連忙閃了子躲好。
然而并沒有人往外看。
除了間或飄出的細碎,還有……一雙搭在車窗上被深領帶縛著的手。池焱的手。
濡的白襯衫著的,被深領帶一圈圈繞著,在手腕收。在燈映照下顯得潤的指尖還掛著幾點巍巍的水滴。不知是汗、是雨,還是別的什麼。
隨著那抑克制的突然拔高,十個手指猛地攥,好半晌才緩緩展開。無力地垂著。似一只力振翅的蝴蝶,拼盡了最后的力量,也沒能逃出纏著的蛛。
又有另一只手了出來,應該是那個男人的手。勾住領帶,帶著池焱無力的雙腕收回了車里。
像是野將獵拖回了巢中。而十指在車窗上留下蜿蜒淋的印記,是獵最后的掙扎。
明明沒有看到任何骨的畫面。
明明只是看到池焱的一雙手。
他就已經控制不住地起了。
尤佩森藏在暗仰頭靠著柱子,笑著了角。
*
下章石頭大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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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即使對鄒潤最狂熱的時候,尤佩森也沒有做過關于他的春夢。
但他現在正闖那個晌午男廁所的隔間里,把還在的池焱摁在馬桶上了個通。
他的眼神靦腆驚懼得像羔羊,子卻是艷的。生育不能為他拒絕求歡的借口,不如說他合該被人。 還淌著又怎樣,本是神圣的哺一事就應被視為取悅男人的手段。那小小的嬰孩能吃多?當做催的游戲供人玩才不算暴殄天。
反抗換來的是暴力。兩瓣潤的被大力掌摑得充腫脹,似過了頭的桃。其間藏的嫣紅后早已被得擰爛,里膩如脂。先前的大量白被起了泡。一紅一白,如梅似雪。
池焱的胳膊地勾著他的脖子,明明是被迫的,卻又帶點拒還迎的神。十個手指難耐地抓住他后背的服,在瀕臨高時在他的耳邊呼出兩個字:“老公……”
艷瞬間將他吞沒了。
纏繞尤佩森數日的綺夢,他想要實現。
“池子今天加班吶?”
“對,反正沒有多了,索一起完吧。”池焱和下班的同事們打了個招呼。
“師父,我留下來一起幫你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快。”看著尤佩森那麼積極,池焱也不好拂了他的一番好意。點外賣的時候還多幫他點了一份。
尤佩森技能力純,確實比池焱一個人干活快多了。
“要是我也有像你們這樣的腦子就好了。我就是反應不太快。”池焱憨厚地笑著,連夸贊也沒有特別華麗的辭藻。總是習慣地放低自己,好讓他人到捧。
尤佩森不需要這樣的夸贊。哪怕是這樣的坦和由衷,都讓他覺得此人就該一輩子畏畏的。
被欺負,被玩弄。
“師父……池焱,”他第一次直呼其名,帶著玩味的笑容:“裝什麼純良呢?”
“你是被人包養了吧。”
池焱的笑容僵在臉上,慢慢變一種恐慌的神。
尤佩森站起來,斜倚著桌子居高臨下:“你很缺錢麼?”
“還在哺期,就出來給有錢人玩。現在有錢人的口味還真夠重的。”
“還是……本來就那麼求不滿。單親爸爸,除了被干懷孕的那一次,就沒能再嘗過的滋味了麼?干你的人本來還以為你不會懷孕呢,結果有了就撒手不管了?”
他俯下來,貪婪地吸著那點香味:“像你這樣長得一點也不好看的家伙,也就靠著子和屁勾引人了吧?”
池焱蹙著眉頭看著尤佩森,恐慌的神淡了,好像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前一小時還是一個上進后輩的模樣,轉眼就變了出言下流的浪子。
“不就是錢麼,”尤佩森輕浮地說,“跟你過一晚要多?跟有錢人做也是做,和我做也是做。就當賺點外快……給你孩子當錢。”
“畢竟你有這子給孩子哺多浪費,就該是給男人玩的。”
如此出言不遜,池焱卻一點怒沒有。反而顯得有些疑和沮喪。
他自知長得毫無特點,因為信息素不癥,甚至連信息素也沒有。在互助會幫助發期的AO同學時,他們對自己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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