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林敬也冷下臉,仿佛怒不可遏還得極力忍耐屈辱似的,打斷蘭登的自說自話,問,“您到底還要不要提條件。”
“我說了。”蘭登興趣盎然地上前一步,看著對面的青年再次不聲地隨之後退,勾起角,“我要聯邦第九星區的全部礦星。”
“您明知不可能。”林敬也回答,“就別賣關子了,說說您真正的條件。”
蘭登低頭注視他,他們不知不覺已經退到了牆邊,他的視線劃過對方的臉,看向他的右手,忽然問:
“這是怎麼弄的?”
林敬也沉默了三秒,言簡意賅地回答:“星寇。”
蘭登:“這隻藍眼睛呢?”
“閣下,這和談判有什麼關系嗎?”
蘭登不回答,依然含著笑意,但只是漫不經心地盯著他,似乎不回答這對話就不會進行下一步。
林敬也頓了頓,隻好說:“是一起傷的。”
“那怎麼不用仿生義肢呢?看起來和真手沒什麼區別,豈不比戴手套遮掩來得好?”
林敬也看向他:“因為假的就是假的,我很小的時候想做個鋼琴家,但是使用義肢代表你和頂流演奏家的席位永遠無緣,科技能做到的事太多了,人們永遠會質疑你,彈得流暢聽是不是義肢裡有AI在輔助。”
蘭登沒什麼誠意地嘖了一聲:“可惜了。”
“所以閣下,您本沒有談判的想法。”林敬也歎氣,“您和我說這麼多,就是拖延而已,您已經探查到我帶來了多支援嗎?”
蘭登訝異地挑眉,目認真了許多:“哦?你居然猜得出。”
“聯邦不可能用礦脈和你換的。雷恩元帥至關重要,可失去礦脈,元帥是回來了,艦隊卻沒能源出征了,結局沒差太多。你提了這個不可能的條件,又選擇了在這種帶有阻斷通訊功能的星雲區設伏,尋常聯邦星艦本開不進來……你一開始就沒覺得聯邦真能送人進來談判,你就是想高調圍殺聯邦最年輕的元帥。”
“有點意思了。”蘭登又勾起角,笑得真誠了幾分。
林敬也反問:“你們反叛軍部對總帥席位的競爭,還沒有徹底落下帷幕,所以我猜,您這是希一舉擊殺聯邦的天穹之劍,獲得無可比擬的威?”
蘭登瞇起眼睛,答非所問:“放心,我不會讓其他Alpha對你來。”
他愉快地看著那青年繃了,腰部的線條彎出一個好的弧度,並不會過分纖細,是合適被抱住的模樣,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對海德拉抵抗軍來說,你這樣送上門的Omega可是不能錯過的戰利品。”蘭登低下頭,隨意地去嗅對方頸後的腺,“你們聯邦都沒人告訴Omega,快發了就別在Alpha面前晃嗎?被標記了可不是我的責任。”
一異樣爬上心頭。
就在下一刻,危機驟然浮起,反叛軍的銳指揮戰鬥意識卓越,但很可惜,他們實在離得太近了。
“您在廢話拖延,怎麼知道我就不是在等個機會?”
一滴濺在異瞳青年淡的瓣上,他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但卻被點綴得殺機彌漫,也豔麗無雙。
是蘭登自己把人拉過來的。
林敬也順著被拖抱的力道撞到蘭登肩頭,一手環住對方寬闊的脊背,像蘭登想象中的、被強擄懷無法反抗的Omega一樣。
可他那隻漂亮的右手抵在了蘭登心口,指尖沒在裡。
“你有一句話說得對,單獨某個人的威過高,確實容易出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林·演技派·敬·捅人不眨眼·也√
艦長弱。
艦長演的。
第4章
的味道在空氣裡彌漫。
“你最好別。”
林敬也收起了Omega式的溫,聲音重新變得平穩但冷漠:“只要我想,海德拉抵抗軍的旗幟,新一代的銳,自由的領袖指揮蘭登閣下,可就要接緬懷了。”
那一長串譽用他這連個起伏都沒有的聲音念出來,仿佛嘲諷三連。
蘭登心口傳來撕裂的劇痛,全繃一座雕像,但眼神卻像噴薄的烈焰。
那隻優雅致的義肢正抵在他的心口,四隻修長的機械手指刺他的膛,穩如磐石,力度掌握得完至極,所以只有刺一瞬濺出一點,暫時並不致命,蘭登甚至能覺到心臟跳時與對方指尖的輕。
林敬也的確沒有攜帶常規意義上的武。
他本就是武。
“順便提醒一下。”林敬也面無表地掉上的,“我的指尖能在0.01秒釋放脈衝電流,你可以挑戰一下S級Alpha的極限,看是我先擊穿你的心臟,還是你先殺了我再把我手拔出去。”
蘭登看著對方染了的,低沉地開口:“你說得對,科技還真是能做很多事。”
戰鬥的本能終於全部被喚醒,蘭登忽然明白了剛剛到的違和是什麼:“你的信息素很浮躁,四發散,像……”
那信息素渾然不似從腺散發,更像是噴了香水似的,濃鬱醇厚,仿佛下一秒就要進脆弱又失控的發狀態,但卻也在慢慢減淡。
“哦。”林敬也依然波瀾不驚,仿佛那不是什麼要事,現在才想起來似的,說,“抱歉了,我不是首都星來的Omega,在下只是聯邦艦隊區區一個中校。你現在可以下令讓前面的部隊乾掉雷恩,然後我就會幫你在心口開個。”
北地白家,百年豪商。 家主白容久冷情冷性,直到有天動了凡心,養了一個人。 九爺放話出去,就算是他死了也輪不到別人碰一根手指頭,生是他的人,死也要跟著他去。 可一直等到白容久真死了,謝璟也活得好好的,他家爺把路給他鋪得順順噹噹,足夠他在這亂世繼續生存。 守墓十年,謝璟一睜眼又回到少年時,亂世未至,一切都還來得及! 二 謝璟回到十三歲那年冬天,那曾是他最難熬的一年,但現在卻盡數扭轉。 九爺提前圈養小狼崽,手把手教他。 養在身邊的小孩一轉眼長成玉樹臨風的少年,只一雙眼睛和幼時一樣,見到他就格外的亮。 許多年後,九爺問小謝:“你怎麼對爺這麼好?” 謝璟道:“因為這世上除了爺,再也沒有人對我這麼好。” 九爺又問:“那你知道,爺為什麼只對你好嗎?” 謝璟耳尖泛紅:“知,知道。” 謝璟是從那一封情書知道的,全文只有十個字,像極了九爺一貫的霸道——“南風未起,念你成疾,不醫。” 那人卻不知道,謝璟從十餘年後而來,對他思念入骨,歲月難醫。 三 [小劇場] 某日,九爺教導嚴厲,小謝甘之如飴。 旁人:他在罵你。 小謝正色:九
舊版文案: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狗。 陶淮南小時候養過一條狗,死了。 他摸著老狗已經涼了的身體,有些孤獨地呢喃,我怎麼辦呀。 遲騁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蹲著的膝蓋上,跟他說,我是你的狗。 瞎子和丑狗慢慢長大,一個還瞎,一個不丑了。 后來瞎子又沒有狗了。 這篇有一定控度的無論攻控受控都不適合看。小朋友要學會慢慢長大,長大的過程中會做錯事,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