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佑就在給仙蘿大狐貍加各種buff,讓他著兩隻傷患靈玩。
傷患大白熊和傷患大灰狼:“……”
這他們就不能忍了。小靈師一邊去,不準再作弊,我們就來二對二打水仗,看誰更厲害!
“打水仗多沒意思,我們打水上排球吧。”明佑從系統背包裡拽出一張水上排球網,一個大大的水上排球,還有一個充氣槍。
看著明佑呼哧呼哧給大排球充氣,赫曼熊抹了一把熊腦袋上的海水和沙子:“小佑的儲空間究竟有多大?怎麼什麼都有?”
“看他拿出那麼多東西,我都懷疑他真的繼承了一個星球的產了。”阿瑟虎也吐槽。
大青袋鼠打著哈欠走過來,詢問他們在吵什麼。
打水上排球?好,算我一個,我也正好無聊。
大青袋鼠說完,把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黃猴子拖下了房車。
大黃猴子:???
你們打水上排球,關猴什麼事?
五缺一?你們五缺一關猴什麼事?
大青袋鼠舉起了拳頭。大黃猴子蔫嗒嗒的表示,關猴的事,這的確關猴的事,猴也很想打排球,猴一點都不想睡覺。
大綠小綠跟著起床,一人在網的一旁,負責當裁判和撿球。
小天視頻全程監控比賽進程,還拉起了燈柱,將海灘照得燈火通明。
明佑搬了個充氣墊,坐到大藍海豹旁道:“我們倆當啦啦隊,給他們加油!”
啦啦隊是什麼?加油是什麼?大藍海豹想了想,突然明白了這兩個從未聽到過詞語的意思。
這種覺很神奇。就像是中擁有另一個大腦一樣。
“你的好漂亮。”明佑本想找大藍海豹,灌大藍海豹一點心靈湯。但他一看到大藍海豹被海水浸的藍短,在燈下反的漂亮暈之後,就瞬間把心靈湯倒進了臭水裡。
好漂亮的皮!想!
明佑的手指蠢蠢。
大藍海豹瞥了明佑一眼,總覺得明佑現在的表很眼。
他的另一個大腦又在運作了。
在另一個大腦中,好似也有一個人和他說過同樣的話。
這話並不會讓他到高興,反倒是讓他很委屈。
皮皮皮,你除了誇我皮好看肚肚很,就從沒誇過我人形的模樣。
無論我再怎麼惹你生氣,只要變回原形,出肚肚,你瞬間就消氣了,還會出誇張的傻笑。
你就是單純喜歡海豹吧?!
大藍海豹就地躺下,對著天空出自己的肚肚:“啊啊。”吧。
“真的可以嗎?”雖然裡這麼說,明佑的手完全不自己的控制。
海豹的被水浸之後,上去就像是的綢一樣,讓人不釋手。
“太漂亮了。”明佑讚歎道,“大藍一定是最最最漂亮的海豹。整個宇宙肯定都找不出第二隻這麼漂亮的大海豹。”
小天一邊給三對三水上排球賽評分,一邊時刻關注著明佑這邊的況。
他的機人的防武已經對準了大藍海豹,如果大藍海豹對明佑發攻擊,立刻就會被機人阻止。
打排球的靈們不是心大,他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明佑對靈的親和力十分驚人,很容易得到靈的好。之前幾隻靈都被明佑順利“撿”了回來,這次也讓明佑試試好了。
畢竟他們實在是想不出怎麼勸大藍海豹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小天聽到明佑裡一連串對大藍海豹的誇讚,總覺得有點令AI耳。
哎喲,這些話,小佑對其他都說過。
小佑在靈面前不但不社恐,還滿口花言巧語,用殿下的話來說,就是這小靈師很博。
換個詞,就是渣。
小天覺得這個觀察結果很有趣,把結果群發給了大黑貓和明佑。
正在接球的大黑貓一頭扎進了海水裡,嗆了好大一口海水。
明佑驚得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他臉脹紅著,口堵著一連串為自己辯解的話,卻因為對方只是個AI,不知道該怎麼傳達給小天。
發消息?
大藍海豹聽著明佑的誇讚聲,正陷了並不知道畫面的回憶。他見明佑停了下來,用前鰭足拍了拍明佑。
怎麼不繼續誇了?
明佑訕訕道:“總之,我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藍皮。”
這是他見過的第一隻藍靈,這話絕對沒說錯,本不是什麼渣男語錄!
大藍海豹歪著腦袋了兩聲。
沒錯,他也這麼說。
所以我已經躺在海面上了一年的肚肚,他人在哪?
大藍海豹翻爬起來,趴在沙灘上,遮住肚肚,不給明佑擼了。
擼多了,有人會難過。他不想那個人難過。
但那個人是誰?他在哪?
“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離開?”明佑問道,“你一直在這裡等他,他沒來,說不定不在這裡。跟著我們,多走幾個地方,說不定能遇上他。”
大藍海豹趴在沙灘上一不,沒說可以,也沒同意,好像已經失去了思想。
明佑大著膽子了大藍海豹的腦袋。既然大藍海豹肯讓自己肚肚,那麼腦袋應該也沒關系吧?
“和我們一起離開吧。大家住一起,很熱鬧。”明佑拐道,“我還會做很多很多好吃的。你今天吃的營養方塊是不是特別可口?我還會做其他好吃的,還能據你的口味為你特別定製食。”
大藍海豹亮晶晶的眼睛一直注視著明佑。
有個人也這麼說過。
他也是這麼做的。
他雖然學了很多靈學知識,卻不肯按照書本上的來對待我。我變了靈之後,他也向對待人一樣對待我,給我做好吃的,帶我到玩,陪我一起訓練。
雖然別人都說他做的不對,但我曾經認為,他是最厲害的靈培育人員。
他還教我,怎麼尋找對自有益的食,並說要把這些寫論文,等戰爭結束就發表。
戰爭結束?
大藍海豹愣了一下,眼睛突然看不見了。
整個世界好像被裝了一個大水球中,所有的景都扭曲了。
明佑正絞盡腦大藍海豹,見大藍海豹黑的大眼睛中突然蓄滿了淚水,不由愣住了。
怎麼了?他說錯了什麼話嗎?為什麼大藍海豹哭了?
大藍海豹趴在沙灘上,腦袋微微揚起,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睛中湧出來,落在沙灘上,砸出一個又一個的小坑。
“怎、怎麼了?”明佑小聲問道。
大藍海豹愣愣的看著海面,沒有回答。
明佑正準備繼續詢問,突然到一陣奇怪的能量波。
他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想起了這種能量波是什麼。
前世幽靈系靈給他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所以這種會讓人起一皮疙瘩的能量波,即使已經過了十九年,還是被明佑從記憶中挖了出來。
他沉默。
幽靈?這個世界居然有幽靈?
明佑求助系統,咬牙花了不菲的知識值解鎖了系統的解釋。
靈魂也是一種能量,人死去之後,如果執念夠強大,就會讓神力固化,靈魂就能進固化的神力中,為一種特殊的能量。
不過這種能量十分脆弱,需要特殊的環境才能生存。而這個宇宙規則中,目前沒有這種適宜死靈能量生存的環境。
所以在這個宇宙,死靈能量不能像靈世界中那樣變長期存在的幽靈,或者乾脆變幽靈系靈。他們只會不斷遭到規則的削弱,遭到難以忍的痛苦。
規則削弱他們的能量的同時,也會剝奪他們的記憶。記憶即執念,當執念消失的時候,他們就會化普通的靈魂能量粒子,尋找下一個生命,重聚一個全新的靈魂出生。
沒有所謂前世今生,沒有所謂回轉世,除非遇到奇遇,否則人只有一輩子。
明佑就遇到了這樣的奇遇。
而面前的靈魂沒有。
明佑戴上了從系統中購買的特殊眼鏡,看到了一個就像是螢火蟲的小團。
那個小團不斷試圖藍海豹流淚的臉,卻又一次又一次從藍海豹的臉上穿過去。
不到,語言傳達不到,即使執念再深,也已經殊途。
但這個小團在和藍海豹不斷接的過程中,所散發出來的能量不斷被藍海豹吸收,為藍海豹的一部分。
心之力就是能量。明佑能用心之力強化搭檔靈,這個小團也能用自己的之力保護面前的藍海豹,替藍海豹療傷。
“夠了,再散發能量,你就要消失了。”明佑連忙手阻止。
藍海豹流著淚,歪著頭,不解的看著明佑。
明佑出手指,就像是有什麼停留在他手指上,和他說話似的。
但他手指上什麼都沒有。
“你……是不是顧海?”明佑想起了大黑貓他們聊藍海豹的“八卦”時提到的名字。
米粒大的小球在明佑手指上跳了跳,一清晰的意識流明佑的心中。
“幫幫他。”
“救救他。”
這兩個聲音,不斷在明佑心間回響。
死靈小球大部分能量已經逸散,大部分執念已經消失,只剩下了這兩句話。
他是怎麼從茫茫宇宙中找到藍海豹?
他回到藍海豹邊,是不是後悔明明兩相悅卻人未滿?
他是不是想要告白?還是說他想告訴藍海豹忘記他,以後一個人也要好好生活?
明佑不知道。因為這些念頭都已經被時消磨了,只剩下這兩句話,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明佑!你在幹什麼!你看到了什麼!”大黑貓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到了明佑面前。
他渾漉漉的,整隻虎瘦了一大圈。
“大黑,原來你真的是絨絨的,不是實心胖。”明佑出一比哭能難看的笑容。
“不,殿下就是實心胖,你不用給他挽尊。”大白熊習慣的刺了大黑貓一句之後,問道,“你指尖有什麼?”
系統:【不要告訴他們死靈的存在。死靈不被這個規則所容,如果被這個世界的人知道,就會立刻被規則抹殺。】
“力量。”明佑想了想,將系統告訴他的事,換了一個說法,“我曾經和你們說過,也是一種力量。靈師稱力量為心之力,練運用心之力的靈師,就和異能者差不多。”
“強大異能即使離開異能者也能長期存在。就像是你們的蟲族的殘存力量,一直侵蝕著你們的一樣。”
“如果力量太過強大,也能離開本,存在很長時間。”
明佑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小球,道:“我覺到了心之力波殘留。它一直在保護著藍海豹。”
藍海豹努力立起上半,湊近明佑的手指:“啊啊。”
“他在這裡,他一直陪著你。”明佑用自己的心之力護住指尖的小球,如米粒般的小球,竭盡全力散發著如螢火般的能量波,“能覺到嗎?這種力量,和他想傳達給你的話?”
明佑擴大了小球的能量波,讓圍繞過來的靈們都聽到了那微若囈語的聲音。
“幫幫他。”
“救救他。”
誰來幫幫他。
誰來救救他。
當看到重傷的藍海豹孤零零的漂浮在海水中起起伏伏的時候,所有執念都變了焦急,所有語都變了呼救的吶喊。
“我是路易的上司阿瑟親王,我來接他了。戰友,請放心。”大黑貓蹲坐在明佑面前。他頭顱高揚,膛高,圓圓的眼睛中閃爍著微微的熒,就像是一尊保護神雕像。
小球的能量波改變了一瞬。
它從明佑的指尖飛離,飛到了大黑貓的面前晃了晃。
大黑貓的突然湧出一種和小球同源的能量波,注了小球的。
明佑十分驚訝,大黑貓居然還有幽靈系力量?
小球的芒不斷擴展,最後變了一個稀薄的人形,就像是劣質的全息投影一樣。
這個劣質的全息投影,只有大黑貓和明佑能看到。
這是一個穿著星盟軍裝的男人。
他向大黑貓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回頭深深的看了呆呆的著他,卻什麼都沒能看到的藍海豹一眼。
他邊出一個無奈的微笑,似乎輕輕歎了口氣,然後化作塵,隨著夜風,飛了天空。
藍海豹好似覺到了什麼,他努力的仰頭,實現追逐著塵飄散的方向。
“顧海。”
“嗯。”
“再見。”
“嗯。”
藍海豹的思維突然變得很清晰,就像是布滿了水霧的玻璃,突然被一張乾燥的布拭乾淨一樣。
他記了起來,記起來自己為什麼要躺在這裡。
“又搭訕失敗?”
“滾!”
“你如果變回海豹,出絨絨乎乎的肚肚,往沙灘上那麼一仰躺,絕對所有都朝著你湧過來,求偶絕對沒問題。”
“滾滾滾!”
“至我肯定立刻朝你衝過來。”
“你找死嗎?!”
我在這裡躺了一年了,你還真從自毀的星艦中大老遠的衝過來了?
“報告殿下,中校路易·魯斯歸隊。”藍海豹最後一滴眼淚順著眼角落,眼神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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