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佑：二次元大多都是老P，不信你讓二次元門對著自己的手機裡的老公老婆發誓！

這麼完這麼帥氣的人，誰會不樂意呢？

明佑憂心道：“阿瑟，你還在生我氣？”

阿瑟：“……這和生氣不生氣沒關系，我只是讓你正經一點。而且你還沒告白呢。”

明佑立刻在阿瑟懷裡坐直了。

對哦，我又忘記告白的事了。

沒告白就想上那個床，我豈不是是騙P的渣男了！這可不行！

明佑終於把注意力轉回拍賣會上。他的浪漫告白，就靠這次拍賣會了！

如果這次拍賣會上沒好東西，他就只能求助系統，看系統能不能把靈道包裝看上去比較浪漫的樣子，給他哄自家大黑貓。

拍賣開始後，參加拍賣的客人可以進全息大會場，直接會拍賣場的熱鬧氣氛；也可以坐在現實的包間裡開啟全息投影，讓拍賣師在面前的大熒幕上介紹商品。

明佑要被阿瑟抱在懷裡的覺，自然留在了包間，沒去全息拍賣會場湊熱鬧。

他給家裡的靈們買東西的時候，已經湊夠了熱鬧。

特別是暗市的一些拍賣會，搞得跟小說裡的妖魔鬼道修士們聚會似的，還要披上黑鬥篷說暗號，神神的氣氛特別給勁。

明佑最喜歡那種神氣質拉滿的拍賣會了。

這個跟坐在育場上的正式拍賣場，就缺了那麼點味道。

“他們的設備倒是先進，拍賣品的五和能量波模擬的很真實。”阿瑟一手攔著明佑，一手在幕上翻拍賣品菜單。

所有正式拍賣會流程都差不多，越珍貴的東西，排在越後面。

前面那些小玩意兒，阿瑟沒有看得上了。他就看看，天藍星拍賣會上，會有什麼珍品。

當他看到天藍星拍賣會珍品中，居然還有靈織品的時候，他的心十分複雜，然後狠狠瞪了懷裡的明佑一眼。

明佑滿頭問號：“怎麼了？”

阿瑟歎了口氣，不想回答。

明佑有段時間，沉迷在直播間裡教靈們如何用靈製作各種織品。現在，靈們還真的把自己的當做可再生資源利用起來了。

送給親朋好友就罷了，居然還有靈把自己上剔下來的做的織品拿來賣？靈的格呢？你們還記得你們最強異能者的份嗎？臉不要了？

同為靈，阿瑟到很愧。

“那個小玩偶還蠻可。”明佑也注意到靈織品，眉開眼笑道，“買回來給滾滾當磨牙的玩好不好？”

“家裡的玩偶還不夠多？”阿瑟了明佑的臉，“你擼了我們多給滾滾做窩做服做玩？”

“我們家滾滾的玩越多越好。”明佑捂著臉頰道，“不同的靈的發中散發的能量不同，滾滾接的異能種類越多，對他開發自己的異能效果越好。”

阿瑟疑：“真的？”如果是真的，買一點靈織品也行。

“真的，不過我們家靈織品已經夠多了。”明佑道，“我只是看它很可。”

“買。”阿瑟歎氣。

明佑高興道：“我就跟個價，如果價格太高我就不拍了。”

阿瑟點頭。他知道，明佑雖然給他們買東西的時候很奢侈，但並不會當冤大頭。在明佑心底，有一桿稱，知道各種品的價值。

只是明佑心中的價值，和市價可能不太一樣。

靈家裡不缺，明佑肯定不會樂意花太多錢買。

除了靈織品讓他們稍稍驚訝了一下之外，這場拍賣會就沒多好東西了。

明佑據家裡靈的好，圈定了天藍星一些本土珍品，比如工藝品、字畫、樂之類，然後就不知道買什麼了。

全星盟的靈都在到搜刮好東西，送給星盟兌換貢獻值。這些好東西，都會經過明佑的手。他的眼界，被提得太高，天藍星這個小地方的所謂珍品，他完全看不上。

“他們居然還信智商稅？！”當明佑看到了一個他已經在直播中科普過許多次的智商稅“異能突破水”時，震驚無比，“他們沒有義務教育嗎？”

“雖然是智商稅，但這東西很稀有，總有人想試試。”阿瑟道，“星盟人口這麼多，按照比例，反科學的人不。你再賣力科普，他們還以為你想留下來自己用。淡定，我們不買就行了。”

“但是這個會把人喝死。”明佑擔憂道。

“天藍星我們管不著。你要管，只能等撤銷天藍星的自治權之後。”阿瑟道。

明佑歎了口氣。說的是，星盟中心星區他們都管不完，雖然這裡是他的家鄉，但實在是沒辦法管。

只希買這個異能突破水的只是老年人，等他們買回去給年輕人喝的時候，會被年輕人直接倒掉。

“阿瑟，有沒有看上的東西？”明佑抱著僥幸希問道。他實在是挑不出來禮。

阿瑟看穿了明佑的想法，冷笑道：“我選禮，你付錢？這麼懶嗎？”

明佑使勁搖頭：“不不不，這個和我送的禮是分開的。”他只是想看阿瑟喜歡什麼，再買個類似的。

阿瑟又掃了一眼拍賣品目錄，道：“這個老舊機甲有趣。”

明佑頭頂燈泡一亮：“你喜歡老舊武模型？”

“我不喜歡模型。”阿瑟道。

明佑忙道：“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把老舊武當模型收集嗎？”

“不喜歡。”阿瑟繼續道，“只是這個機甲有點來頭，它應該也和大灰獾找到的蟲族戰艦一樣，是在抗擊蟲族戰爭時飛到蟲裡，飄到其他地方去的東西。”

明佑疑：“但它是老舊機甲啊，抗擊蟲族戰爭的時候用的機甲，我們現在也在用啊，還沒更新換代呢。”

阿瑟沉默了一會兒，道：“有自帶機甲上戰場的靈。有些靈年紀較大，早就離開戰場，沒有更新裝備。他們在戰場外圍，負責支援和救援正規軍隊。”

明佑抱住阿瑟的腦袋了：“大黑，你想要的東西怎麼全和星盟、和戰爭有關？這樣不行，你得發展出一點其他的好。在戰爭之前，你喜歡什麼？”

阿瑟著明佑心之力波的安，道：“喜歡看小說算不算？”

“算，這好真是太省錢了。”明佑歎氣，“你有沒有奢侈一點的好？”

阿瑟道：“在遊戲中氪金衝榜。”

明佑：“……這個我可以陪你去。”

阿瑟失笑：“那都是多久之前的好了，現在我更希製作遊戲，科普靈知識的同時，賺其他人氪金的錢。你的好呢？除了靈之外的好，有沒有其他好？你的生活別也全部圍著靈轉悠嗎？”

明佑仔細想了想，道：“其實有。我前世……前世在我父母去世後養我的叔叔們是做遊戲的，我喜歡在他們的遊戲裡假裝智能NPC，給玩家發布一大堆繁瑣任務，然後隻給他們一個遊戲幣。”

阿瑟：“……你這什麼惡趣味？”

明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其實是我其中一個叔叔的好，我只是偶爾陪著他一起玩。玩多了之後，我也覺得這蠻有意思的。”

阿瑟單手扶額。養你的叔叔……這樣教壞小孩子真的好嗎？不過……

“養你？那不就是你的養父們？為什麼要他們叔叔？”阿瑟問道，“你的養父，是在你心靈幻境中研究所的那兩人吧？狗策劃和踩著劍的人？”

明佑的眼神罕見的變得很悲傷。即使他在最初剛和阿瑟認識的時候，也不會將悲傷如此骨的顯出來。

“這個啊，我只是不想讓他們有一個收養之後，隻活了不到三年的養子。”他很久沒有在阿瑟面前出如此脆弱的神，“我不想融他們的家庭，不想讓他們好的家庭，因為我出現悲傷。”

“我也無法忍這件事，連想都不願意想。”

明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但會為他一個人開啟紅狗樂園，為他能在最喜歡的靈世界中沉睡而加班修改程序並全球停服一天……他只是自欺欺人。

留下的人怎麼也會悲傷。

他知道死亡臨近的恐懼，知道被死亡的親人拋下的恐懼，也知道即將死亡時害怕被他拋下的親人們悲傷的恐懼。

阿瑟也知道吧。

“別想這件事了。”阿瑟沒想到只是一個拍賣會，居然到明佑的傷心事，忙道，“你不是喜歡假裝NPC嗎？等靈世界公測之後，我們一起去遊戲裡當NPC吧？我們給玩家頒布一系列繁瑣任務，然後隻給他一個遊戲幣。”

明佑勉強笑道：“好。我們將來會有更多的好。”

“當然。”阿瑟了明佑的頭髮，“至我以前絕對想不到，我會把用爪子拍飛你當做好。”

明佑：“……你這個好其實可以別有。”

兩人相視笑起來。

其實他們已經改變了許多，擁有了許多幸福的“好”，不是嗎？

悲傷或者恐懼的事已經過去，人生不可能沒有憾，他們只能把握當下。

“我突然發現，那個滾有趣。”阿瑟指著拍賣會清單中的一個工藝品道。

“這不是滾，是風車。”明佑豪爽道，“買買買，買回來改裝一下，給你當滾。對了，大黑貓有滾，小黑貓也該有。我回家給你做一屋子小黑貓玩好不好？”

“我會說不好嗎？”阿瑟冷哼。

明佑大笑：“阿瑟，這時候就不要傲……啊啊啊啊，別扯我的臉。”

拍賣會後，阿瑟買了幾件工藝品當貓玩。

明佑還是沒選到稱心的禮。

不過他終於知道該給阿瑟買什麼禮了。

明佑決定，把自己真實的過往告訴阿瑟當禮。

雖然系統的事不能全部坦白，但他可以把前世的自己告訴阿瑟。

最初明佑見到阿瑟的時候，並非故意瞞。他只是把現實世界和遊戲世界弄混了。

在他的思想中，《靈世界》就是他真實的世界，靈們也是真實存在的生。

比起在現實世界中的痛苦和掙扎，在靈所在的世界中的生活，才是他意識中真正的生活。

那時候，他以為阿瑟他們只是和靈們一樣的靈，他自然所說的也都是自己在靈世界中的過往。

再後來，明佑知道了阿瑟他們真實的份，倒不好開口坦白了。

靈世界只是一個遊戲，我以前只是一個沉迷網絡的病弱廢，本不是什麼某個星球上有名的天才靈師。

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阿瑟不斷告訴明佑，人都該有自己的私，不需要為了坦白而坦白。保有自己一點，會讓自己更有安全。就算是再親的人，都該有自己獨立的空間。

但現在，明佑不想有自己獨立的空間了。

他想將自己的一切坦白。

他也相信，坦白之後，阿瑟不會離開他。

他有這個自信。他和阿瑟的羈絆是真實的，他現在所擁有的知識也是真實的，他已經不是廢了。

回到酒店之後，看到一臉嚴肅的明佑，阿瑟就知道這家夥又有什麼重磅消息要告訴自己了。

阿瑟扶額：“先讓我有點心理準備，讓我深呼吸幾下。”

明佑好不容易蹦起來的神經一下子就斷了：“喂喂喂，不要破壞氣氛，我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這是我送給你的告白禮！”

阿瑟狐疑：“你要把告訴我一件事當告白禮，你確定？”

明佑重新把神經接好，嚴肅點頭：“對，我用我最最最最大的，送給你當禮。”

阿瑟：“你的教育腦的事？”

明佑使勁搖頭：“這個不能說，雖然你猜得差不多了，但我還是得保持住一個保的態度。”

阿瑟：“……”他要是明佑的教育腦，都想揍明佑了。你這保和沒保有區別嗎？

阿瑟歎氣：“你說。我看什麼，能讓你把它當告白禮。”

明佑說了。

阿瑟聽了。

明佑很張。

阿瑟做出了一副“就這”的表。

明佑茫然：“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阿瑟鄙視道：“早猜到了。”

明佑更茫然：“啊？”

阿瑟歎氣：“你說的過往有很多前後矛盾的地方。當進你的心靈幻境的時候，所有矛盾的地方都迎刃而解。你一直說的患疾病的事，是在現實中；而你所說的和靈們的冒險，估計是在全息遊戲中吧？”

明佑：“……你早猜到了？”

阿瑟點頭：“雖然很神奇，不過倒也沒多驚訝。說不定那個遊戲也是某個擁有教育腦的人，故意做出來推廣靈科普的？就算不是，現實世界和文藝作品撞車很正常。平行世界的量子糾纏，導致另一個世界中的人靈一閃，是很常見的研究課題。”

明佑：“……星際世界的科學真牛。”

阿瑟：“還有呢？”

明佑：“還有什麼？”

阿瑟冷笑：“你不是說要告訴我一個大，作為告白禮？”

明佑尷尬：“這就是我最大的啊。”

阿瑟：“就這？”

明佑：“就、就這。”

阿瑟變了大黑貓，著爪爪道：“哦。告白禮駁回，請你繼續想。”

明佑QAQ！！！！！

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