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哥,這麼早就開張了啊?”易八那家夥,慢悠悠地從路口走了過來。
“你也早的啊!”我回了易八一句。
“我看到一輛大奔,是來找你看相的?”易八問我。
“是上月,不過今天蔔的是卦,我沒給看,好像還把給得罪了。”我道。
“得罪了上月,嫂子肯定會找你麻煩。”易八嘿嘿地笑了笑,問:“今天還有別的事兒沒?”
“你要幹嗎?”從易八這眼神,以及他那口氣來看,應該是想邀請我去幹點兒什麼。
“去找孔老漢聊聊,子村那檔子事,咱們多多的,還是應該去過問一下。”易八頓了頓,道:“不聞不問,心裡總記掛著,不踏實。”
我開著那輛破面包車,帶著易八,一起去了武清山。
在我們到的時候,孔老漢還是悠閑自在地在那裡喂他的那些小娃。
“幾天不見,這些小娃長大了不啊!”我跟孔老漢寒暄了一句。
“你們倆來這裡,是問子村的事兒嗎?”我和易八都還沒開口,孔老漢便把我們此行的目的給猜出來了。
“嗯!”易八接過了話,道:“鄭曉玉來找過我們了,其是上了劉蘭花的,借著的子來的。”
“鄭曉玉給你們說了什麼?”孔老漢問。
“讓我們給和朱發財報仇。”易八道。
“兩人都死於非命,活人尚有報仇之心,更何況厲鬼?”孔老漢帶著我們進了屋,問:“你們兩個,現在是什麼想法?”
“對於子村之事,我們現在是兩眼一抹黑,哪能有想法?”易八一臉認真地看著孔老漢,道:“不瞞你說,這次來你這兒,就是想聽聽看,你有沒有什麼建議給我們。”
“別的事兒我或許能給你們一點兒建議,但子村之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孔老漢說。
“那我們就不打攪了。”易八道。
我和易八離開了小茅屋,孔老漢並沒有要留我們的意思。
“子村的事兒,咱們也沒個眉目,是暫時放著嗎?”回到面包車上,我問易八。
“我去找下我師叔吧!孔老漢不是說,二十多年前,他跟我師叔,還有你師父,一起去過子村嗎?你師父人已經不在了,孔老漢又不肯說,我只能去找師叔問問了。”易八道。
“需不需要我開車送你啊?”我問。
“我師叔不見生人,你跟著去恐怕有些不方便,我還是一個人去吧!”易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凡是有本事的人,多多都是有些怪癖的。易八不便帶我去見他師叔,這個我是能理解的。
我把易八送到了汽車站,他自己坐車走了。
易八找他師叔去了,估計得好幾天才會回來。白夢婷又在忙香滿樓的生意,沒空搭理我。看上去,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人,是最閑的啊!
時間一晃過了兩天,這天早上,我蔔了個卦,可以看。
之前的三天,蔔的都是卦,那上月一直沒來。今天蔔了個卦,也不知道會不會來。要是沒來,那就是沒緣分;要是來了,就是有緣。
畢竟我上次斷定的,三天之會再來找我,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我在心生閣坐了一上午,上月一直沒來。求卦之人,一般都是比較心切的。一大上午都沒來,這是不是說明,上月本就不會來了啊!
我去吃了個午飯,跑到縣城的小公園去溜達了一圈。在半下午的時候,慢悠悠地回了心生閣。
天都快黑了,上月怎麼還不來啊?就在我已經從心裡放棄了上月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發機的轟鳴聲。
心生閣門前的這條小馬路很窄,而且還是條斷頭路。要不是來找我看相的,是不可能把車開到這裡面來的。
我估著,來的應該是上月。
一輛s500出現在了大門口,我則懶洋洋地坐在了太師椅上,就仿佛沒看到那車似的。
車門開了,上月下了車,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了我心生閣的大門。
“有客人來,也不迎接一下?”見我坐在太師椅上沒有,也沒有打招呼,上月有些不悅地問了我這麼一句。
“來幹啥啊?”我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上月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到你這裡來,除了看相,還能幹嗎?”
“看相也不早點兒來,選個飯點來,你這是存心不讓我吃飯嗎?”我笑呵呵地問上月。
“先給我看相,看完之後我請你到香滿樓吃。”上月說。
“菜呢?我能隨便點嗎?”我問。
“只要你吃得完,想點什麼點什麼。但咱們醜話先說在前頭,點了吃不完的,賬得算在你頭上。”上月這人,還真是夠聰明的啊!
“坐好!”
之前老是上月給我下命令,現在求我給看相,我必須得命令一下啊!
“竟敢對我頤指氣使的?”
上月有些不滿,而且本就沒有聽我的命令,乖乖坐下去。
“你還想不想看相啊?要想看,就照著我說的做。若是不看,就請回吧!我還得去吃晚飯呢!”心生閣可是我的地盤,在這裡,我該有的氣場,那是必須得有的啊!
上月瞪了我一眼,然後乖乖地坐下了。
“抬頭!!”我有連著下了兩道命令。
“你要幹嗎?”上月把頭抬起來了,但並沒有。
“坐有坐相,站有站樣。你要是不把起來,坐直了,我怎麼看你的坐相?”我這話是認真的。
看相的時候,又不是只看一張臉,全上下,該看的地方,那都是需要看一下,以作參考的。
“你那眼睛,最好老實點兒。”上月起了,威脅了我一句。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人品嗎?”我有些生氣地看向了上月,道:“人品有問題的人,看相是看不準的。既然你都懷疑我的人品了,那就去請別人看吧!”
“沒懷疑你的人品,這下總行了吧!”上月雖然想發怒,但此時畢竟是在求我,因此只能把火氣給了下去,還裝出了一副很溫的樣子,對著我說道。
雖然穿著旗袍,但上月那玩意兒真的很大,總給我一種要呼之出的覺。我不自覺的,便多看了兩眼。
“初一大師,你盯著看了這麼久,看出什麼來了嗎?”上月應該是發現了我的眼神,因此提醒了這麼一句。
“者,道脈之英華,據心之左右,乃哺養子息之宮,為辨別貴賤之表。”我大大方方地念了這麼一句,然後道:“這看是看了,只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到底是真是假?”
“你什麼意思?”上月有些怒地問我。
“闊一尺二寸者,至貴;一尺者,次貴。你到底是至貴,還是次貴?隔著服,我看不太出來。”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就不能看點兒別的?”上月整張臉都給弄紅了,就跟那剛綻放的玫瑰花兒似的,豔滴。
“之前不是說了嗎?看相要看全。尤其是你這相,若是沒有參照,是看不準的。”我道。
“至貴。”上月說。
一尺二寸,跟我目測的差不多,如此說來,上月是真有貨,而不是摻了假。
相這玩意兒,隔著服相,是相不出什麼名堂的。而且今天,我本就沒準備給上月相,剛才扯這麼一堆,純粹就是為了掩蓋一下我心裡那子邪惡的小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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