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出來吧,年紀這麼小就被包養了。」
「人家有這個資本唄,瞧那小模樣,試問什麼人不喜歡?」
「狐貍,全年級一半以上的男生都喜歡,還什麼神,我呸。」
「惡臭!骯髒!」
「聽說還欺負自己的妹妹,前段時間小語來上學,那臉上腫得都豬頭了,沒看出來漓歌這麼狠。」
在宮漓歌沒有上學的這段時間,學校關於的事都傳遍了,這也是宮漓歌為什麼不來,特地讓謠言發酵的原因。
一些家長陸陸續續到場,聽到學生們議論的話題,看了宮漓歌一眼,人對人天生就帶著惡意,家長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皺,將自己的孩子拉到跟前,生怕自己孩子和沾染。
沒等宮漓歌開口,場上一群人氣勢洶洶趕來。
為首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燙著一頭速食麵,穿著花里胡哨的子,宮漓歌看第一眼差點看了彩拖把。
彩拖把盛氣凌人走來,周圍的家長都不由得讓出了一條通道。
宮漓歌看到後的人,才反應過來,彩拖把鄒霞,是楊芊芊母親的表姐,也就是楊芊芊的表姨。
而後跟著的人,正是菜市場賣魚的大嬸,羅麗,也就是楊芊芊的母親。
楊芊芊覺得自己母親鄙不堪拿不出手,怕被同學笑話,也從未讓任何同學見過,就連今天來的家長也是楊芊芊花錢請來的。
宮漓歌一直都知道這點,以前是為了維持楊芊芊那可笑的自尊心,不過今天嘛……找上來門來的羊焉有不宰之理?
默不作聲站在原地,風吹著的擺和長發,手攏了攏鬢角邊的髮,宮漓歌的一舉一都得像是話故事裏高貴優雅的公主殿下。
這樣好的畫面下一秒就被人打破,鄒霞嚼著口香糖靠近,「噗」的將口香糖吐出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你……」剛張還沒有發聲。
宮漓歌已經打斷:「隨地吐口香糖,罰款一百。」
???
這畫風一下就崩了,鄒霞先是愣了愣,接著才找回了覺繼續開口:「你就是夏漓歌?」
「我是不是夏漓歌你都該罰錢,這是學校,就要遵守學校的規矩。」
鄒霞:「……」
剛剛醞釀好的氣氛都崩塌了好嗎?周圍的家長指指點點,讓鄒霞有些心虛,這裏畢竟不是的菜市場。
楊芊芊在不遠給羅麗使了個眼,羅麗將氛圍給拉了回來:「表姐,就是夏漓歌,和表姐夫開房的學生。」
果然這話一出來就是石破天驚的效果,周圍的家長學生嘩然一片。
鄒霞這才回過神,臉上立馬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一手就拽起了宮漓歌的校服領結。
「小狐貍,我終於找到你了,小小年紀不學好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一掌就要打到宮漓歌的臉上,宮漓歌抓住了的手,沒讓這掌落到臉上。
周圍的人早就鬧開了,宮漓歌卻沒有半點兒慌,白皙的臉龐鎮定自若,抓著大嬸的手聲音清冷道:「大嬸,你我素不相識,我好心奉勸你一句,可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將自己扯下水,否則一會兒要是後悔了沒有後悔葯可以吃。」
的來意宮漓歌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自己在商場沒給楊芊芊付錢,楊芊芊懷恨在心,和夏淺語聯手報復自己,想讓自己丟臉,也要看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宮漓歌的目越發冰冷。
鄒霞今天就是來幫自己妹妹的忙,欺負一個學生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可此刻對上宮漓歌眼睛,被那生眼底的冷寒所震懾。
那雙眼睛彷彿早就看出了的機,這怎麼可能?自己可不能被一個小孩兒給唬住。
猛地出自己的手指著宮漓歌,一臉憤慨的樣子,「各位家長朋友,老師同學,這個不知恥的學生勾引我老公,破壞我們夫妻,說來不怕被你們笑,我家那死鬼為了養,將我從娘家帶來的嫁妝都給賣了,就為了給買首飾,買包包。」
今天沒課,宮漓歌沒有背書包,上就挎著一個黑的挎包。
在場的家長視線已經鎖定了上的包,「背的可是香奈兒,這個國得五萬多吧。」
羅麗立馬附和:「對,就是那什麼奈兒的包包,可憐我表姐每天起早貪黑的賣菜,瞧瞧這雙飽經風霜的手,冬天裂開了口子都捨不得,男人倒好,為了養狐貍,將家裏的存款都拿去養了小的,們只是普通家庭,哪裏負擔得起這狐貍的胃口?
今天要服,明天要包包,家裏的存款被耗盡了不說,我表姐的嫁妝都被拿來給買了包。
我那姐夫也不知道被這狐貍怎麼蠱了,對我表姐拳打腳踢,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就整天和這個狐貍廝混在一起,沒錢了就回家我表姐,現在家底都給掏空了不說,竟然將主意打到了兩邊老人的養老錢上,你們評評理,這狐貍是不是喪盡天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