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你家老板不在,居然也這麼敬業?”
“指不定老板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呢,是吧?”
老道和孫曉強這一老一相視一笑,出男人都懂的那種神,極盡猥瑣之意。
可以說,孫曉強有點被老道帶偏了,或者也能說他也是在慢慢地長大,並不排斥這種話題,再者,他和那位徐醫生,可能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只是這個關系在孫曉強失去看人心的能力之後已經慢慢地斷掉了。
冥店日子枯燥,他老板又是一個子沉穩得跟七老八十行將就木的老頭一樣,以往經常進出店裡的兩個小姐姐,孫曉強又不敢去搭訕;
一個是鬼,
一個不拿刀準備砍他,
唉,
不和老道多吹吹牛那日子還怎麼過?
難不真學自家老板每天一中一青一起曬太?
“你過陣子又要去打錢了吧?”孫曉強問道,上次他沒勸服老道,老道還是去打錢了,說真的,孫曉強還是有些不爽的,那種人家,資助幹什麼呀。
“咋啦?”老道瞇了瞇眼,笑了笑道,“這個月直播賺了不,貧道算了算,錢打過去後,還能請你吃一個月的夜宵,免得你這臭小子老是諷刺貧道腆著臉吃你白食。”
“有個人每天給門外一個乞丐10元錢,後來變每天5元,再後來變每天2元;
有一天乞丐就問他,你怎麼給我的錢越來越了?
他就說,之前我是單,所以給你十塊,後來我有老婆了,就只能給你五塊了,再後來我有兒子了,只能給你兩塊了。
乞丐聽了大怒,說:你怎麼能拿我的錢養你的老婆孩子呢?”
孫曉強給老道講了這一個故事,意思,已經很明了了,說真的,他不覺得老道是在積德行善,那種白眼狼人家,讓他們走出大山,反而是對大山外的人不負責任。
“得嘞,你不懂。”老道手拍了拍孫曉強的肩膀,“貧道我這相當於是在給自己積德了。”
“積德?”孫曉強站起,跑到櫃臺後面一個櫃子裡,取出一疊冥幣放在手上拍了拍,“這玩意兒才積德。”
“額……”老道有點莫名其妙,這娃是不是腦子進水咧?
孫曉強這疊冥幣是上次梁川在寒節燒服後那些鬼丟進店裡來的,當時他問梁川這有什麼用,梁川說,可以積德保佑他。
一開始,孫曉強是不太信的,但這陣子確實發現自己運氣真的不錯,前天新鋪面裝修時有個剛裝上去的吊燈忽然落了下來,恰巧著他的發髻落了下去,然後砸碎了一地,結果他什麼事兒都沒有,要是被砸中了,說直接筆名可能不大,但免不了頭破流的,萬一玻璃紮進眼睛裡,那麻煩就大了。
還有一件事,孫曉強是不信老板這種人會吃飽了撐的去給鬼做善事,老板沒那麼古道熱腸,但他卻還是堅持在做,這就有點意思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孫曉強不傻,再加上剛見到月城時,他的能力還沒消失,月城做了什麼,他看出了一些,再查查那時的新聞,也就懂了。
那件案子最後的發展很有趣,警方眼中的最大嫌疑人跑回臺灣了,然後又莫名其妙地自殺了,這案子雖然還沒結案,但基本算是結束了,除非月城再出去以這種方式殺人。
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
孫曉強是不信的,或許,從這裡就能看出來,自家老板沒事做經常幫鬼料理後事的真正目的在哪裡了。
當然,唐詩的事,孫曉強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是個鬼,卻不知道唐詩當初也剛殺了人,但那個被警方看作最大嫌疑人的兇手在一個小酒館裡喝醉酒後為了裝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然後跑到馬路上跳舞被車撞死了。
“這是好東西。”孫曉強將這疊冥鈔丟給了老道,“我估著,再過陣子老板還會再收點冥鈔,到時候你也跟著念念經文,咱多也撿一點,比你資助個什麼白眼狼劃算得多。”
老道接住了這疊冥鈔,他本來是不信的,他又不是什麼二傻子,怎麼可能信這種鬼話?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現在不就是住在鬼的家裡麼?
額,
這鬼話,好像還真得聽聽啊。
將這疊冥鈔放自己道袍口位置的口袋裡,老道拍了拍口,道:“得嘞,你的德我先收下了,下次你家老鬼,哦不,你家老板再搞鬼……
娘的,這話怎麼說不通呢?
就這樣吧,下次再有你說的那種事兒,喊貧道我也跟著一起見識一下。
對了,我出去溜達溜達,你別等我了,先睡吧,我帶著鑰匙。”老道站起,將點的燒烤外賣收拾了一下。
“不就是十分鐘的事兒麼?”孫曉強心下直接猜出老道要去哪裡了,直接道:“你走過去四分鐘,走回來四分鐘,給錢服一分鐘,貨一分鐘,我正好去泡杯茶。”
“臭小子,敢埋汰貧道!”老道惱怒取下自己的鞋底就準備丟孫曉強,孫曉強知趣兒地跑到廚房那裡去洗碗了。
老道將鞋子放下來,走出了冥店,吸了吸鼻子,這天兒,有點兒冷呢,他下面的子孫袋都核桃了。
老街他已經悉了,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小鋪面門口,鋪面有多小呢,就一個玻璃門,裡面的常年是紅的。
這種鋪面在全國各地都有,男人也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老道沒有家庭,無兒無,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總有需要解決的時候,嗯,這個和他去捐錢助學沒什麼區別,這裡的失足小姐姐,也需要他去幫助不是?
誰家沒個孩子在老家待著?老道不去顧一下人家生意,人家娃兒沒錢上學了咋辦?至於直接給錢,那不行,小姐姐們都是有尊嚴的,老道也必須維護們的尊嚴,哪怕自己要辛苦一下,也是應該的。
玻璃門是關著的,但只要外面的卷簾門沒拉下來,就意味著裡面的姐們兒是空著的,如果有客人來,姐們兒會把卷簾門拉下去一半,這意思是告訴後面可能來的客人,這裡現在在忙,您願意等的話可以在外面煙等著。
老道來過幾次了,不,是來幫助過這裡幾次了,也算是門路著,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裡面還有一個隔間,那是拿來辦事兒的地方。
只是,剛走進去時,老道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床榻搖晃的聲響。
“吱呀!吱呀!吱呀!”
富有節奏,很清晰。
這…………
哎喲,有客人在都忘記關門。
老道搖搖頭,既然今晚有人幫助了這位姐們兒,老道也就打算離開了,前面那位兄弟雖然給他留了潤劑,但他可沒有用的興趣。
只是,隔間門是開著的,老道一時心起來,想著,不幹事兒,瞥兩眼沒事吧?
是你自己忘記拉卷簾門的,我錯走進來,當然不怪我嘍。
老道將頭探過去,看看春。
他看見了一個沒穿服的人躺在床上,一個男人在後面耕耘;
這姐們兒老道,床上功夫也好,會配合,懂迎合,尤其那聲,嘖嘖,銷魂,就是年歲大了一些,否則也不會在這裡當暗娼了。
然而,老道的目卻悚然一驚,因為他發現姐們兒子在著,卻沒發出任何的聲音。
除非你能說後面那個“連襟”大活好到如此程度,把這姐們兒給整暈厥過去,但老道是不信的,這位姐們兒也是經百戰的人,哪有這麼容易暈乎過去?
就在此時,姐們兒的頭被撞擊地側了過來,老道瞳孔當即一,他看見姐們兒的角有鮮流出,眼睛瞪得大大的。
媽S!
老道發出了一聲驚呼,手下意識地向前一探,正好將本就半掩著的門給推開了。
那個正在耕耘的男子,個頭不高,年紀看起來也就三四十的樣子,對方穿著服,只是把關鍵部位了出來。
此時,老道在看著他,他也在看著老道,一時間,老道覺自己後背發涼,仿佛是被一只惡狼盯住了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人啦!!!!!!!”
老道扯開嗓子開始尖起來。
這時候,老道得激他直播時不停地喊麥,
謝那每天練起來的“老鐵66666”,
讓其在這個時候聲音極穿力!
對方拔出那活兒,順手拿起邊的一把短刀,直接沖了過來。
老道是有些手腳功夫的,當即一側,退開了一段距離,但對方來勢更洶湧,下手更狠辣,再加上這姐們兒的屋子空間就這麼點小。
老道躲過了兩次,卻沒能躲開第三次,對方一拳砸中他的胳膊,接著短刀直接刺了他的口位置,鮮直接流出,對方看也不看老道,直接跑了出去。
“這…………”
老道慢慢地靠著牆壁坐了下來,
他雙手抓著刺自己口位置的短刀,
鮮已經溢出,染紅了那塊區域,
但老道還是雙手發力,將這把刀拔了了出來。
刀口位置,正好刺穿了那一疊冥幣,也因此,雖然也刺傷了他,但因為有冥幣阻隔著,並沒有及到心髒重要位置。
“咳咳咳…………”
老道看著手裡的刀以及刀口位置上刺穿的那疊冥幣,喃喃道:
“德…………德?”
我只是迷迷糊糊地出了趟差,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居然懷孕了!更可怕的是,那個孩子他爹出現在我的身邊,卻沒有任何人能看得見他!不,我不要這個寶寶!在我下定心準備進行手術的時候,夢裡卻反覆出現一個可愛的小萌娃哭得肝腸寸斷。寶寶不要哭了……不,我偏要哭,我最愛的媽媽就要拋棄我了!
先天左手六指兒,被親人稱為掃把星。出生時父親去世,從小到大身邊總有厄運出現,備受歧視和白眼。十八歲受第三個半紀劫時,至親的爺爺奶奶也死了,從此主人公走上了流浪之路。一邊繼續茍延殘喘自己的生活,一邊調查謎團背后的真相,在生與死的不斷糾纏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