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這死老太婆力氣有多大,我還來不及反抗,就到腦袋一沉,額頭重重地撞在了床上,頓時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抓著我的頭髮,死死地往床上按,另一隻手拿起杯子,蓋在了我腦袋上。
「你,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我大驚失。
這節奏,老太婆是要把我捂死?
我開始拚命掙扎,但老太婆就像沒聽到一樣,反而更加用力,我胡拍打,到乾癟的手,正要用力推開,腦袋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一下,變得天昏地暗。
下一秒,暈了過去。
……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了床頭,試著用了一下力,繩子很結實,本掙不開。
心頓時涼了半截。
只是來調查一下王立國的消息,沒想到卻遇到一個瘋子,這下可真他媽栽了!
沒過一會兒,老太太就走了進來,目蹭蹭地瞪著我,說:」還想騙我,你本不是立國的同事!「
「我,我的確是他的同事,不過我是剛來上班沒多久,現在的守夜人,就是我。」我有些膽戰心驚地說道,生怕這老太婆萬一對我發難,做出點什麼可就慘了。
「你是新的守夜人?」
老太太臉變了變,明顯有些驚訝
我忙說:是啊,老太太,王立國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死了。」
老太婆冷冷得說道。
死了?
我心中一驚,老何不是說,王立國沒死嗎,是記錯了,還是在騙我?
「王老什麼時候死的?是得了病嗎?」我問。
老太太臉上突然出恐懼之極的表,渾不可抑制的抖起來,說:
「半年前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我全都看到了!「
「你看到什麼了?」
老太太走到我面前,那雙快泛白的眼珠子,驚恐萬狀地盯著我,裏散發出一腐爛的臭氣,緩緩道:」他是被那個小東西掐死的!穿黑服的小東西!「
嗡——
聽到這話,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穿黑服的小東西?
這說的,不正是黑影男嬰嗎?
如果老太婆說的是真的,王立國已經離開了D棟,卻仍然被黑男嬰糾纏,那是不是意味著,我遲早也會步他的後塵?
想到這,我心頭一陣恐慌。
「我的立國已經死了,你怎麼還沒死?」老太太怨毒地看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心想這是什麼個什麼理,憑什麼他死了,我就得死?
刷!
就在此時,老太婆放在背後的一隻手,忽然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我嚇尿了,說:你,你別來,殺死你丈夫不是我,你不能找我麻煩啊!
「你是醫院的人,對不對?」老太婆問。
「是,是啊。」我小啄米似得點頭。
「醫院的人,都不是好人,都得死!」
老太婆暴怒地吼道。
我終於明白,這老太婆不但瘋了,心裏也扭曲了。
不行,必須想辦法溜掉。
哪怕是死在D棟,也不能平白無故地死在一個瘋老婆子手裏。
「和立國一起陪葬吧……」
老太婆幽幽地說著,舉起了菜刀。
「啊啊啊啊……」
危急時刻,我腦子裏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翻著眼皮,渾像發羊癲瘋一樣,不斷搐起來,裏開始哇哇大。
「你怎麼了?」老太婆放下菜刀,驚訝地問道。
我沒理,繼續搐了一會兒,然後憋著嗓子,用一種沙啞地聲音說道:」老太婆,我在下面好冷啊……「
老太太大吃一驚,後退了兩步,聲道:「你,你是誰?「
「我是立國啊,下面好冷,你來陪我好不好?」
「立國!!!「
老太婆熱淚盈眶,手裏的菜刀,「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
看到悲痛的模樣,我心裏忽然有些不忍,但想著這是為了活下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上是什麼東西,綁的我好疼!」
「我,我這就給你解開。」
老太太手忙腳地替我解起了繩子,然後出手,著我的臉,「立國,你肚子不,要不要我給你燒一盤你最喜歡的苦瓜炒蛋?」
「好,好啊,我好久沒吃了。」我想著等老太婆離開后,就找機會離開。
沒想到,我這話一說,老太婆的臉忽然沉了下來,目如鷹一般注視著我,說:「你不是立國!」
「我……」
「立國最討厭的菜,就是苦瓜炒蛋,你不是立國,你騙我!」
老太婆惡狠狠地吼道,出雙手,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老太婆瘋了智商還這麼高,居然故意給我下套?
剛要反抗,一雙冰涼的手,就掐在了脖子上。
材雖然乾癟的一陣風就能颳走,但力氣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加上突然襲擊,我一時半會都沒能將掰開。
不過哥們以前畢竟散打隊的,要是連一個老太婆都收拾不了,那傳到那些隊友耳朵里,還不得笑點大牙?
我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按住的大拇指,輕輕往後一掰,跟著一腳踢在了的膝蓋上。
沒敢太用力踢,畢竟老太婆年紀大了,踢出個好歹可就麻煩。
老太婆悶哼一聲,踉蹌了兩下,鬆開雙手,往後退了幾步。
我捂著有些發麻的嚨,咳了兩聲,還來不及鬆口氣,忽然一把明晃晃地菜刀,直接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壞了,一個沒主意,被了……
老太婆握著菜刀,放在我脖子邊,聲嘶力竭地罵道:「小東西,你敢騙我,我要你死!我要你給立國陪葬!」
我嚇得一不敢,生怕的菜刀割上來,那可就玩完了。
嘎吱——
嘎吱——
嘎吱——
嘎吱——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陣木板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和老太婆同時朝聲源看去,只見房靠牆的那張太師椅,竟然自搖晃了起來……
我的養父母在去世之前留給我一封信,讓我每三年搬一次家。這似乎是讓我在躲避著什麼。開在山洞裡的神秘祠堂,布滿棺材的環形棧道,不停沖鋒的詭異陰兵,悄無聲息的大臉屍胎......當大伯和二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那封信真正要說的是什麼。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在停屍房裡,我爲一具漂亮女屍守夜.突然,女屍微微睜開眼睛,對我詭譎一笑.這一笑,讓我愛上了這個女鬼.停屍房老徐頭陰陽怪氣地說:"哼!你不給女鬼借屍還魂就甭想娶上她."從此,我走上了與人鬥;與鬼鬥的漫漫借屍還魂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