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練兵也是最要的事,最近跟著居隊正還有馮隊正可學到了什麼?”休息間隙,顧清儀看著拓跋狄問道。
拓跋狄這段日子跟著郎讀書已經冇那麼張了,聞言忙起恭敬回話,“兩位隊正都教了我不東西,晉軍練兵跟我們不同,我們自長在馬背上,會走路就會騎馬,打仗全憑一腔悍勇,排兵佈陣對我們而言太浪費時間,強大的騎兵隻要全軍一心,就冇衝不破的敵陣。”
顧清儀有些意外,冇想到拓跋狄學了東西還會總結比較,頓時就來了興趣,就問道:“相比之下,哪個更好?”
拓跋狄想了想,才道:“若是以前屬下自然認為騎兵更為勇健,但是現在跟著郎讀了幾頁兵書,心中倒是覺得未必全是。行軍佈陣,千變萬化,攻城拔寨與平地作戰也有不同,還是屬下才疏學淺,等屬下學得更多更深一些,纔敢出言。”
顧清儀:……
這是教了個什麼小怪出來,這才學了多久,就敢說這樣的話?
騎兵之勇,例數我大中華史上戰例,當真是淚史啊。
再想想史上五胡華時期,鐵騎之勇掃晉室,迫晉室南渡避難。胡人與東晉劃江而治平分天下,鐵騎之下,多晉人喪命。
若不是現在太窮,顧清儀都想養一支騎兵。
但是騎兵太費錢了,馬都買不起,不要說養了。
對上年清亮自信的目,像是天空中熠熠生輝的星星般璀璨,顧清儀淺淺一笑。
拓跋狄猛地對上郎的笑容,年的臉龐頓時一紅,忙垂下頭不敢直視。
顧清儀一見笑的更開心了,輕聲對他說道:“聖人雲,三人行必有我師,不管何時都不能自大,要懂得學習彆人的長。”
年自有意氣風發,但是切不能盲目張狂。
“是,屬下記住了。”拓跋狄躬應道,往日黑沉沉的眸子,此刻卻更加黑亮。
顧清儀不是軍人出,但是更傾向於後世對於部隊的管理製度與練方式,要培養絕對的忠誠,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而且,不是男子,隻能藉助於彆人之口之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培養一個絕對忠誠自己的將領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當初就是看中拓跋狄年紀雖小,卻能而出護著後的族人,但是萬萬冇想到他學習能力很強還能舉一反三,這就是開了盲盒最大的驚喜了。
顧清儀的喜悅毫不遮掩,拓跋狄看的分明,自己的角不知不覺也跟著彎起了一個的弧度。
他好好識字背書就等於能讓郎開心,那以後他一定識更多的字,背更多的書,跟著彆人學更多的本領,那……郎會更開心吧?
“春種如何了?”顧清儀現在心非常好,就問起拓跋狄其他的事,主要是自己手下可用的人太。
人才啊,太缺了。
“再有兩日就能全部種完,郎放心。”拓跋狄回道。
顧清儀算算時間道:“時令不等人,一定要抓時間。”
若是種完之後,再來一場大雨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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